第7章 找到蘇菀屍體了嗎?(1 / 1)

聽到我這話的時候陸時晏很震驚,他知道我愛慘了他,不相信這句話會從我嘴裡說出來。

“你開什麼玩笑?”他擰著眉不悅看著我。

我平靜開口:“這段感情,我已經儘力了,我不想我們從相互扶持走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趁還沒有那麼恨,到此為止吧。”

察覺到我的認真時,陸時晏眼裡終於有了慌亂。

他試圖想要擁抱我,我後退一步同他拉開距離。

“菀菀,彆鬨了,你是不是怪我沒給你過生日?我那是有事耽擱了,我愛你,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所謂的有事,隻是因為蘇寧安看了某部劇,嚷著要他親手抓一百隻螢火蟲。

我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無人問津,我一個人吃完了牛排,喝完了一瓶紅酒。

12點,我收到一條視頻。

在空曠的山穀裡,他手裡拎著一盞螢火蟲燈朝著遠處的女人走去。

彼時花瓣被風卷下,溫柔在兩人身邊飛舞著。

可惜,路的儘頭不是我是蘇寧安。

我吹熄了蠟燭,一個人吃著蛋糕,我想要笑著吃下去的。

笑著笑著我哭了起來,奶油是甜的,吃到嘴裡就變成了苦澀。

那個答應過不會缺席所有重要日子的男人到頭來還是失約了。

誓言是世上最靠不住的東西,隻有你還有利益價值的時候彆人才會遵守誓言。

這個道理誰都明白,但相愛時都會以為自己是個例外。

直到現實的巴掌狠狠抽在臉上,才會明白是那麼的疼。

我伸手撫著他的臉,看著這個從兒時陪伴到如今的男人。

我曾幻想和他終老,這是多愚蠢的想法。

此刻他瞳孔清晰映著我的臉。

“陸時晏,我從不懷疑你愛我這個事實,但又恐懼你不隻愛我。”

我們之間,多了一個蘇寧安。

他心知肚明我的意思,在糾結之後緊緊拽著我的手,“菀菀,我對安安隻是兄長對妹妹的感情,隻有你才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因為安安的病我對她態度稍好,我那是還她從地震中救起我的恩情。”

“你真的分得清究竟是愛情還是恩情?時晏,我累了……”

陸時晏將我抱得很緊,他細數過往,努力挽回我。

我本打算同他解除婚約後出國深造,他知道我要離開後悔了,想儘一切辦法挽留。

那段日子應該是這幾年中我最快樂的時光。

他和蘇寧安劃分界限,禮物流水一樣送給我,還準備了盛大的求婚儀式,著手開始布置我們結婚的事。

我本以為自己會永遠幸福下去的。

三個月前。

蘇寧安偽造我要離開的證據,說我根本就沒打算走,對他欲擒故縱罷了。

陸時晏厭惡一切欺騙。

而我被蘇寧安算計,她自己摔下樓梯。

陸時晏怒氣衝衝趕到,將她從地上抱起,我撲過去想要解釋卻被他毫不留情推到地上。

我指著咖啡店裡的監控告訴他,“這一次,我有證據。”

陸時晏卻是冷冷看著我,“蘇菀,你真叫我惡心。”

那時候我才明白,這段時間的甜蜜本隻是一層粉飾太平的鏡子。

隻需要稍微打破,就會碎得四分五裂。

原來,他信的人一直都是蘇寧安,不管有沒有證據。

蘇寧安早就看清楚了這一點,有他的偏愛才會有恃無恐。

我想,這次我真的該離開了。

被推倒在地的我小腹很疼暈了過去。

我被人送到了醫院,卻被醫生告知我已經懷孕了一個半月。

這個孩子來得太不湊巧,在我最想要離開的時候出現。

因為孩子我留了下來,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我想要等雙方都冷靜下來告訴他這件事。

因為被推倒在地加上胎像不穩,那幾天我都在醫院保胎治療。

從助理口中得知他在籌備一個大項目,哪怕他明知道我在醫院也沒來看我,我隻當他太忙了。

好在醫院有老同學照料,我也不覺得有多難熬。

保胎針很疼,我孕早期難受得厲害,每天嘔吐不停,胃酸返流灼燒了我的喉管,有時候從胃裡吐出來的黏液隱約帶著血絲。

哪怕每天生不如死,我仍舊無比期待著這個孩子的到來,再難受我也能熬下來的。

蘇家的人已經將我視為陌生人,在這個世上除了陸時晏,我隻有這個孩子了。

那是我唯一能抓住的一絲親情。

可是啊我沒有想到我沒等到陸時晏,卻等到了蘇寧安。

“姐姐,你真以為這段時間哥哥對你好嗎?他啊,隻是怕你生氣偷偷跟我見麵不讓你知道罷了。”

“下大雨那晚他是不是突然離開了?是我說我和朋友在山裡露營害怕,他就不顧一切連夜開車過來接我,你知道在大雨中我們做了什麼嗎?”

“閉嘴,你給我閉嘴!”

我氣血翻湧,肚子疼得厲害,想要叫鈴,她卻一把按住我的手得意道。

“我全身濕漉漉的撲入他的懷中,我吻了他,他卻沒有推開我,反倒是加深了這個吻,你知道他吻得有多投入嗎?”

“嘔。”

我再次乾嘔,已經吐了一上午的我吐不出什麼東西,除了胃裡的粘液就隻剩下鮮血了。

蘇寧安看著狼狽的我繼續刺激:“我聽說你懷孕了,哥哥這幾天沒來看你一眼吧?是不是說他很忙?那是因為我說我心疼,他日日夜夜都陪在我身邊。”

“他說向你求婚隻是為了責任,他對你早就沒有激情了,昨晚我們還接吻了,就在病房的洗手間裡,他差點就要了我呢,哥哥的手又大又溫暖,從我腰間慢慢往上探……”

我隻覺得胃裡翻湧,身下濕漉漉的,好像有液體流出來。

虛弱的我按不到鈴,隻能叫著醫生。

我慌亂下床,不管陸時晏做了什麼,這個孩子我總是要保住的。

下床時我看到了床上那刺眼的血花。

我疼得冷汗直冒,一步一步走向門邊。

鮮血從我的腿間流下,蜿蜒淌了一地。

我不管不顧,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孩子,我的孩子……

眼前一黑,我暈倒在地。

等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手術台上,醫生冷冰冰道:“孩子沒了現在做清宮手術,蘇小姐,你做好心理準備。”

做完手術我打電話給他,他說自己很忙,在談一個重要的合作。

心灰意冷的我表示一定要見到他。

當他怒氣衝衝趕到醫院,沒有一點關心,滿臉都是對我的厭惡,“蘇菀,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

我將準備告訴他我們曾有一個孩子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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