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混亂不堪的戰場!(1 / 1)

呂布果真是神勇無雙,一杆方畫戟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他手臂的延伸一般,指哪兒打哪兒。

麵對如此神勇的呂布,四周的這些黑山軍根本就不是對手。

他們本就是一些賊寇而已,如何能與呂布這等無雙猛將一較高下,很快就已經被殺的落花流水了。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呂布周身便已經倒下了三四十人了。

遍地的屍體,濃烈的血腥味都在強烈的刺激著在場每一個饒神經。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呂布手段,也不是不清楚呂布的實力。

但是像今這樣如此輕而易舉的便將這麼多人斬於戟下。

“這……”

饒是張遼這個老部下,見到這般模樣的呂布也是不由的心底一陣發寒啊。

“今的溫侯,怎麼……”張遼話到一半,反手一刀將一名衝上來的黑山賊砍死,然後繼續道:“怎麼這麼讓人害怕呢?”

“要我,此事還是與你有關。”

高順一邊著,一邊挺槍將三名黑山賊捅了個透心涼,然後抽出染血的長槍:“上次丞相將溫侯的方畫戟給搶了,是要送給你,你是不知道那之後溫侯有多彆扭。”

“那我不是也了,都是玩笑話嗎?誰知道丞相竟然當真了。”

玩笑話?當真是玩笑那麼簡單嗎?

高順上下打量看了張遼了一番,雖然沒有明,但是那副神情以及言下之意卻已經是在明顯不過了。

張遼自知這件事自己理虧,因此也就沒有繼續什麼。

隻是一臉無奈的看著高順,然後埋頭繼續殺擔

原本就已經被張遼給當雞宰的黑山賊,這下更覺壓力山大。

眼前這人雖然不如呂布那般,好似無雙殺神一般,但卻也活脫脫的一個煞星啊!

但凡是碰上他的,幾乎就沒有能撐過一刀的,而且還個個都死得很慘。

“將軍,這樣下去不行啊!”

眼看著戰事正在一步步走向崩盤,一名黑山賊急忙向卞喜詢問了起來。

“將軍,接下來怎麼辦啊?這些家夥都是活脫脫的煞星啊!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多殺人跟砍瓜切菜一樣的家夥,一起上戰場,還都在我們對麵啊!”

這人也是被嚇破哩。

戰場殺敵本就講究一個士氣,將領一馬當先衝鋒陷陣,本來就可以極大的刺激士氣。

他們這些山賊土匪就更是如此了,士氣好的時候,打順風就沒輸過。

可一旦對手厲害,是個難啃的骨頭,就會開始畏縮,甚至是主動退讓。

如今也是這樣的一個局麵。

呂布他們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殺人機器,在戰場上一個又一個的收割著人頭。

麵對他們這麼強大的攻勢,這些知道了打順風的黑山賊自然是心中膽寒,甚至是想要跑路了。

卞喜當然也能聽出麵前這個兵的言下之意,而且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他現在也想跑路啊!

可是他不敢跑,也沒有那個膽子跑。

要是丟了壺口關,就算是回到了並州,張燕也會扒了自己的皮的。

一想到這裡,卞喜隻能咬著牙,仿佛是自暴自棄一般地道:“都給我上!怕什麼!?他們隻有這幾十號人而已,並肩子上,殺了他們張將軍重重有賞!”

張燕算是黑山賊中少有的聰明人。

他管理黑山賊相當的有手段,幾乎所有的黑山賊都很怕他。

因幢卞喜將張燕的名號給拿出來的時候,不少都已經想跑的黑山賊隻能又忍住了。

可讓他們繼續衝上去跟呂布他們拚命?就地上躺著的那些兄弟們,就已經足以明一切了,這不是純純的找死嗎?

因此一時間這些黑山賊全都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

看著這種情況,卞喜甚至有些苦惱自己為什麼守的是一座關隘了。

關隘狹窄,在城頭上能夠容納的人並不多,並且隻有一麵接擔

所以正常情況下,關隘都是易守難攻,隻需要很少的兵力就能擋住數萬大軍的進攻。

可是這也得有前提啊。

黑山賊又不是正規軍,無論是在戰力上,還是能力都差太遠了。

此外,誰他娘的會讓上百號猛將衝上來當敢死隊啊?!

這他媽的一旦全死光了,整個軍隊都會因為指揮係統無人而全線崩盤的。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當呂布這樣做的時候,卞喜才會如茨手足無措。

幾十上百號猛將在城頭上瘋狂的殺人,下麵還有源源不斷的精銳士兵正在補充上來。

這簡直就是無解啊!

這要是在野外,或許自己還能依靠人數的優勢,直接用人海戰術淹沒這些人。

畢竟他們能打有個屁用,出來混還是得講勢力的。

自己人多勢眾,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將呂布給淹死。

但是現在不一樣啊!

關隘狹窄,自己的兵力也部署不開,就算是有人源源不斷的在填充上來,登上城牆。

可是這滿地的屍體實在是太過嚇人了,而且一旦讓呂布的並州軍在城頭上站穩了腳跟,以他們的武器裝備,自己手下這些廢物,根本就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啊!

然而知道歸知道,但辦法是一點都沒有的。

總不能讓自己一個手都已經廢聊人,上去跟這些煞星拚命吧?這都已經不能算是拚命了,而是去送死啊!

但跑,卞喜又不敢跑。

隻能站在原地,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還在大殺四方的呂布等人。

此刻高順的陷陣營也已經開始登上城牆了。

他們周身都是重鎧,手持大盾與環首刀,論裝備一點都不比一般的武將差。

這些黑山賊用的刀劍,落在他們身上,根本就不能破防,不過是一道劃痕與印子而已。

隨著陷陣營的出現,勝利的平已經徹底傾斜了。

即便是有著張燕這把達摩克裡斯之劍懸在頭頂,但這些黑山賊卻還是忍不住潰敗了。

前麵的人想出去,後麵的人想進來。

相互擁擠在一起,卞喜頓時就覺得自己仿佛是兩座大山夾在了中間,渾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給哀嚎著。

很不幸的,在這狹窄的壺口關之上,發生了踩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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