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師有什麼難言之隱嗎?但說無妨。我也算是經曆過一些事,承受得住。”安茹·泰勒見他一副為難的樣子,立刻開口寬慰。
“安茹能源集團內部,恐怕已經有股東起了二心,想要與您分庭抗禮。”葉楓斟酌著用詞,並沒有直接指名道姓。
“不可能!我公司的股東一向以我為馬首是瞻,怎麼可能有人起二心?”安茹·泰勒身上立刻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壓迫力。
要是換成彆人,可能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但葉楓卻依舊能平靜麵對,“我看到了什麼,就說什麼。至於相不相信,那就得看泰勒先生自己的判斷了。”
安茹·泰勒立刻皺起了眉頭,他實在不願意懷疑跟自己一起奮鬥多年的老友。
可葉楓剛才已經用事實證明了他的相術的準確性,由不得他不重視。
“看出是誰了嗎?”
“具體是誰,我還不能確定。如果泰勒先生不嫌麻煩的話,可以請你的幾位股東來喝個茶,我跟他們聊聊。”
葉楓說的風清雲淡,擺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姿態。
安茹·泰勒閉著眼睛,手指敲打著桌麵,陷入了沉思。
安茹能源集團內部的那些股東都是跟他合作很多年的人,現在因為葉楓一句話,就要將他們叫來一個個排查。
如果真查出問題來,倒還好說。
可如果最後沒找出任何問題,很可能會引起這些股東的不滿,從此產生心結。
葉楓看出他很難下這個決心,當即笑著站起身,“既然泰勒先生下不定決心,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您彆往心裡去。”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葉大師請留步。”安茹·泰勒急忙叫住他,“我相信葉大師的判斷,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馬上趕過來。”
說完後,立刻掏出手機,聯係起了公司的股東。
因為安茹能源集團總部就在霧都,距離皇後大酒店也就十來公裡,那些股東最多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就能陸續趕到。
兩人又回到了總統包廂,繼續喝酒吃菜。
“你們倆剛才聊什麼了?神神秘密的。”於錦年看到兩人回來,忍不住好奇詢問。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安茹·泰勒賣了個關子,但還是端起了酒杯,“今天還真要謝謝於老弟了,你能幫我引薦葉大師這樣的高人,讓我受益匪淺啊。”
於錦年也慌忙端起酒杯,開口調侃,“泰勒老兄不是覺得薑始終是老的辣嗎?現在也開始相信葉先生這位年輕人了?”
“哈哈哈,我本來是不信的,但在見識過葉大師的本事後,卻不敢不信了。”安茹·泰勒深深的看了葉楓一眼,滿眼都是欣賞之色。
“泰勒先生,您就彆一口一個大師的叫了,聽著怪彆扭的。您乾脆和於會長一樣,叫我葉先生或者葉先生就行。”
葉楓每次一聽到“大師”兩個字,腦海中不由得閃現出八字胡、小墨鏡,外加一個小馬褂的江湖騙子形象。
安茹·泰勒當即爽朗的點頭答應,“行啊,那我以後就叫你葉先生。你也彆叫我泰勒先生了,叫我一聲泰勒叔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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