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也好不到哪兒去,身體不停的扭動,想要驅趕這種灼熱感,但根本無濟於事。
葉楓又從針盒裡拿起兩枚銀針,“還是我剛才說的,不管誰第個開口,就可以避免這種痛苦折磨。”
那兩人臉上明顯露出絲遲疑,但最終還是選擇閉口不,想要死硬到底。
葉楓也沒再廢話,繼續將第三枚銀針刺入兩人的腹部關元穴。
當這枚銀針刺入的瞬間,已經被燒的神智不清的兩人,渾身再次哆嗦。
股徹骨的寒冷開始順著經脈蔓延開,血管仿佛都要被凍成冰。
“噠噠噠……”
兩人的牙齒開始碰撞起來,身體也凍得哆哆嗦嗦,瘋狂的打起擺子。
“還是不說?”葉楓又從盒中拿起枚銀針,用問詢的目光看著兩人。
這次,兩人的意誌已經沒有那麼堅定,臉上都露出了猶豫之色,而且持續時間很長。
但最終交換了個眼神,依舊沒人開口。
葉楓笑著搖了搖頭,將第四枚銀針刺入兩人腦後風府穴。
當這枚銀針刺入後,兩人並沒有感覺到體內寒氣消退,反而在這種徹骨嚴寒之中,竟然再次燃起了熊熊大火。
這是種難以用語形容的痛苦煎熬。
他們從未想過,冰火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竟然能同時出現。..
前秒還徹骨嚴寒,下秒又炙熱難耐,兩種極端的體驗不停交織往複。
在這種痛苦折磨之下,兩個人很明顯能感覺到生命力在迅速流失,每滴鮮血,每寸肌膚,每根經脈,都仿佛要被榨乾、撕碎、絞爛……
哪怕是他們曾經經受過的最嚴厲的刑罰考驗,在這四枚銀針麵前,都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啊啊啊……”
兩人痛苦難耐,都開始滿地打滾,但卻無法緩解那種噬骨吸髓般的痛苦。
而葉楓則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欣賞場高端音樂會樣。
“我……我說……我說……”
最終,還是那個男人最先承受不住,主動向葉楓求饒。
“王德發你敢……”
那女人聽那男人認慫,立刻怒目而視。
“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我寧願讓他刀捅死……”那個被叫做王德發的男人痛苦的哀鳴,這種聲音尖細又沙啞,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
由此可見,他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葉楓這時笑眯眯的走過來,“早這樣多好?何必要多此舉呢?”
邊說著,邊將他身上的四枚銀針拔下。
“呼……”當銀針拔出的瞬間,王德發就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樣,癱軟在地。
而那個女人還在痛苦的哀嚎著,但目光卻死死的盯著王德發,“叛徒,上麵不會放過你的。”
王德發將頭扭到邊,不敢去看她。
葉楓又重新坐回椅子,“彆浪費時間了,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我們是東浙省的個盜墓團夥。”王德發遲疑了下,最終說出個讓葉楓十分詫異的答案。
“盜墓團夥?”
唐楓頓時愣住。
盜墓團夥能派出這樣悍不畏死的死士?
“我再警告你句,你要是敢胡說道,我會讓你體驗比剛才更痛苦萬倍的刑罰。”他目光變得犀利起來,死死的盯著王德發。
“我沒騙你,我們真是盜墓團夥,前幾天剛來江左。”王德發聽到比剛才那種體驗更痛苦萬倍的刑罰,頓時嚇的麵色慘白。
葉楓眉頭微微皺起。
難道程菲兒他們說的那夥身份不明的人,竟然是個盜墓團夥?
“你們共來了多少人?”
“二十多個。”
“你們打探我們勘探的內容,就是為了盜墓?”
“是。”
葉楓死死地盯著王德發,想從他臉上看出些內容。
但王德發卻哭喪著張臉,看不出其他表情。
“你們的窩點在什麼地方?”他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換了個問題。
“我……我不知道。”王德發再次搖頭。
“嗬嗬,你哄鬼呢?你連你們的窩點在哪裡都不知道?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葉楓說著,伸手摸向針盒。
王德發頓時臉色巨變,現在葉楓手上的銀針,對他來說比核武器還恐怖,“我真不知道啊,我們隻是邊緣人物,每次執行完任務,都是直接彙報給鐘哥,隻有鐘哥知道基地在哪裡。”
“鐘哥是誰?”葉楓又聽到個陌生的名字,立刻來了興趣。
“鐘哥是我們的直接領導,這次行動,他負責去找藍星月。”王德發老老實實的交代。
葉楓接下來又問了幾個問題,王德發都老實配合。
不過他卻口咬定自己是邊緣人物,知道的信息也很有限。
葉楓見問不出更多的信息,也就沒再繼續浪費時間。
此時,那個女人已經奄奄息,甚至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
葉楓走過去,將她身上的銀針儘數拔出,但她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你給我們個痛快吧。”王德發臉上露出決絕之色。
“對不起,我是個守法公民,不會殺人。”葉楓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看上去,還真像個陽光善良的好學生。
但他這笑容看在王德發的眼中,簡直比魔鬼還恐怖。
就在這時,葉楓的手機突然響起,是風間舞打來的。
他不敢怠慢,慌忙將電話接通。
“喂,主人,藍星月這邊有點狀況。”電話剛接通,風間舞就直奔主題。
“什麼狀況?”葉楓的神經立刻繃緊。
剛才聽王德發說,去找藍星月的是他們的個小頭目,顯然手段也不簡單。
“藍星月的弟弟在酒吧,為了爭奪個女人,和黑山盟的人打起來了。”
“黑山盟?然後呢?”
“黑山盟來了好多人,說要找他的麻煩。但這時有個人出來做和事佬,說願意幫他們解決這個麻煩。”
葉楓聽到風間舞的描述,不禁會心笑,又是老套把戲。
嗯?不對。
這幫盜墓團夥怎麼會和黑山盟有勾結?
他突然意識到有問題,但當回頭看去時,發現王德發手中已經多了把匕首。
“哈哈哈,我剛才那些話都是騙你的,小子,有人會替我們報仇的!”
三月,初春。
看最新章節內容下載,最新章節內容已在,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南凰洲東部,隅。
陰霾的天空,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雲層。
雲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請下載,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
大地朦朧,有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裡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具具青黑色的屍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鬨。
隻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麵,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裡,趴著道身影。
這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汙垢,腰部綁著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眯著眼睛,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丈遠的位置,隻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具野狗的腐屍,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下載,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而少年如獵人樣,耐心的等待機會。
良久之後,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於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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