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您此話怎講?”
史密斯頓時急了,如果真的得罪了這位許先生,那他們蘇富比進軍鵬程的計劃,肯定會受阻,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那老者沒再搭理他,快步走到葉楓麵前,恭敬道:“葉先生您好,我是鵬城許家的家主許明遠。”
葉楓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許先生您好,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明遠立刻將旁邊的許皮條扯過來,“犬子之前無意中得罪了葉先生,而您也給了他一個教訓。”
“我這次帶他過來,就是想向您道個歉,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們許家一條生路。”
說完,急忙朝許皮帶使了個眼色。
許皮帶也隻好朝葉楓躬身行禮,“葉先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能饒恕我這一次。”
聽到這父子二人的話,病房內除葉楓之外,所有人都有些驚愕。
尤其是史密斯,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這位在鵬城影響力巨大的大佬,竟然會親自來向葉楓謝罪?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有這麼大的威望?
葉楓聽完後,這才明白了兩人的來意,當即擺了擺手,“許先生何必如此?你們今天如果不來的話,我都已經快把這件事忘了。”
許明遠不禁苦笑起來,“您胸懷寬廣,自然不會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但其他人卻不這麼想啊。”
“我們許氏地產本來想進軍羊城,但本地的地產商都說,因為我們得罪了葉先生,他們都不敢跟我們合作。萬不得已,我隻能來求您。”
葉楓麵色古怪的摸了摸鼻子,“他們不跟你合作,你求我有什麼用?”
許明遠急忙解釋,“當然有用,我隻求您放話出去,就說您和我們許家已經冰釋前嫌,那些人保證不會再為難我們。”
葉楓有些疑惑,“我的話有這麼好使?”
許明遠也不知道他是裝糊塗,還是真不知道,隻好繼續說道:“葉先生恐怕還不知道,您現在在羊城地產界,可謂是一言九鼎。隻要您一句話,誰敢不給您麵子啊?”
聽到他的解釋,在場幾人再次震驚不已。
許靜心雖然早就知道葉楓在羊城混得風生水起,但也沒想到竟然能風光到這種程度,至少在地產界,已經算得上超級大佬了。
而一旁的史密斯一開始還不太相信,一個年輕人真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直到此時,才意識到事情都嚴重性。
難道自己真的得罪了一位超級大佬?
陳秋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這下看你如何收場。”
史密斯雖然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可又不願意承認,繼續嘴硬,“哼,就算他在地產界有影響力又如何?還能影響到我們拍賣行嗎?”
陳秋山頓時被這家夥的無知打敗了,正要繼續反駁。
這時,病房門再次被敲響。
緊接著,就看到唐博仁帶著幾個珠寶商走進來
“葉大師,我們幾個代表珠寶界的同仁來看看您。”
“葉大師,您身體好點了嗎?”
“您可是我們珠寶界的希望,可一定要把身體養好啊。”
“我一看到您這樣,就忍不住想要流淚……”
幾人一進來,就開始對葉楓噓寒問暖,甚至還有人要當場落淚,就跟死了親爹一樣。
史密斯的目光頓時變得呆滯起來。
珠寶界和他們拍賣行的聯係十分緊密,他們也會經常拍賣一些珠寶首飾。
其中有好幾個珠寶商他都認識,都是珠寶界舉足輕重的人物。
尤其像唐博仁這種,更是曼珠珠寶這種珠寶巨頭的副總,他一點都不陌生。
如果說許明遠對葉楓恭敬也就罷了,他畢竟有求於他。可這幾位都是珠寶界的人,為什麼對他也如此恭敬?甚至還有種跪舔的意味?
“唐……唐總,你們怎麼叫他‘葉大師’啊?”
史密斯慌忙拉過唐博仁,“大師”這個名頭可不是隨便亂叫的。
唐博仁見他在葉楓病房內,也還以為他跟葉楓關係很好,立刻熱情的回答,“因為葉大師的賭石技術出神入化,‘大師’甚至都配不上他老人家的實力了。”
隨後,便將葉楓在賭石節的戰績,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
不隻是史密斯,就連一旁的陳秋山和許明遠父子,都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也都是聰明人,自然很清楚,一個能百發百中的賭石大師有多恐怖,簡直就是點石成金的神仙啊。
雖然有點匪夷所思,但唐博仁他們肯定不至於撒謊。
如果真是這樣,那葉楓絕對算得上珠寶界的神了,隻要他一句話,這些珠寶商都得聽他號令。
得罪葉楓,就是自絕於珠寶界。
史密斯已經想到這種後果,額頭頓時滲出汗水。
唐博仁正洋洋得意的宣揚著葉楓的光輝戰績,突然看到他臉色變得難看,立刻詢問道:“史密斯先生,您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病了?”
史密斯頓時苦笑起來,“不是,是我剛才……無意中得罪了葉……葉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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