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讓他在外麵跪著?”
陳萱看了看外麵大雨傾盆,有些訝異。
“我又沒讓他跪,是他自己要跪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葉楓無奈地攤了攤手。
“可是……”
陳萱還想再說。
葉楓卻直接將她摟過,“彆管這些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這兩天你一直沒讓我碰,今天是不是應該獎勵一下我?我剛想到兩個好玩的招式,我們試一下吧。”
陳萱一臉嬌羞的推開他,“你怎麼老想著那種事啊?”
葉楓立刻大呼冤枉,“我什麼時候老想著那種事?這不已經晚上了嗎?就應該那啥啥的呀。”
“改天吧,我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
陳萱再次拒絕,然後便起身回了臥室。
葉楓頓時有些掃興,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
陳萱在那方麵,一直不怎麼願意配合。
總是在他興頭上的時候掃興。
簡單說,就是那方麵生活不太和諧。
這讓他十分鬱悶。
隻好找出銀針,繼續研究起醫學。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門衛再次打來電話。
說唐福山暈倒在雨中,被手下送去了醫院。
葉楓隻是淡淡一笑,便掛掉了電話。
這一切都是對方咎由自取。
他那天親自去羊城,給過他機會。
是唐福山自己不珍惜,這又能怨誰?
……
但葉楓顯然低估了這個事件的影響力。
這件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中海。
“什麼?唐福山在雨中跪了兩個多小時,然後被送進了醫院?”
沈冠林正在書房練字,得到管家的彙報,頓時愣住。
他雖然沒有接觸過唐福山,但也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
知道此人在羊城建材界,算是一號人物。
沒想到,竟然會做出這種卑微的舉動。
“知不知道他為什麼給葉楓下跪?”
管家立刻回稟:“聽說葉楓聯合縱橫運輸的高雅誌,還有探嶽建材的何奇正,擺了唐福山一道。價值五千萬的建材,最後隻拿到五百萬……”
然後,將整個過程敘述了一遍。
沈冠林聽完後,“嘭”地一拍桌子,“妙啊,哈哈哈……葉楓這小子有長進,居然能將唐福山這樣的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不簡單呢!”
管家不禁苦笑,“但他們這次玩的也太狠了,這是打算將唐福山趕儘殺絕呀。”
沈冠林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成大事者,不狠一點怎麼能行?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絕,婆婆媽媽的成不了氣候。”
管家不禁笑了起來,“看來您對這個葉楓,還真的是很看好啊。”
沈冠林一臉欣慰的點頭,“這小子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年輕人,如果能成為我孫女婿,那該多好呀。”
管家尷尬的撓了撓頭,“這個你得跟甜甜說啊,讓她加把勁兒,爭取早點把他拿下。”
沈冠林搖頭苦笑,“那小丫頭什麼時候聽過我的?還是讓他們年輕人自己決定吧。”
說著,拿起毛筆“刷刷刷”寫下幾個大字。
“你讓人把這幅字送給葉楓,就當是我給他的賀禮。”
管家低頭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十個大字。
懷菩薩心腸,行霹靂手段。
“好字!”
……
與此同時,正在湖邊釣魚的譚博鴻,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哈哈哈,這小子還真夠狠的。”
坐在他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也不禁笑了起來,“我最近經常聽見這小子的名字,看來也是個喜歡惹事生非的刺頭。”
譚博鴻瞥了他一眼,“跟你比,還差一點。”
那中年男人卻搖了搖頭,“我二十歲的時候,可沒鬨出過他這麼大的動靜。這麼一比,我還是差一點啊。”
就在兩人閒聊的時候,陸小雅突然出現在後麵。
一把勾住那中年男人的脖子,“爸,你和外公聊什麼呢?”
這男人正是陸小雅的父親陸長生,曾經也是威震中海的狠角色。
隻是後來慢慢淡出了江湖,過上了閒雲野鶴的生活。
他寵溺的捏了捏女兒的鼻子,“我們在聊你那個愛惹事的朋友。”
陸小雅一愣,“葉楓?他又怎麼了?不會又招惹了什麼大人物吧?爸,你和外公這次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陸長生故意逗她,“我又不認識他,他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陸小雅頓時急了,“他跟你沒關係,但跟我有關係啊。”
一旁的譚博鴻也來了興趣,“哦?他跟你是什麼關係呀?”
陸小雅頓時被問住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們是……朋友關係啊。”
陸長生撇了撇嘴,“隻是普通朋友啊?那我管不著,除非……”
陸小雅呆呆的看著他,“除非什麼?”
陸長生瞥了她一眼,“除非他是我女婿,我才可能幫他。”
陸小雅俏臉頓時通紅,“你瞎說什麼呀?什麼女婿啊?我可沒說要嫁給他。”
陸長生點了根煙,“那他的死活,可就不歸我管了。”
陸小雅急忙向譚博鴻撒嬌,“外公,你看我爸,怎麼能這樣呢?他不管,您可得管啊。”
譚博鴻吸了吸鼻子,“如果他是我外孫女婿,那我就管。”
陸小雅這下徹底懵逼。
這兩人怎麼突然這麼默契起來?
非要認葉楓當女婿?
他有那麼優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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