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旺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深知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道理。
尤其是在不知道對方根底情況。
萬一對方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忠旺雖說可以無視,但他不敢。
一想到神秘人做到了他根本無法做到的事。
他甚至不敢升起半點得罪對方的意思。
對此,黃娟卻有不同的看法。
“我覺得忠總應該不用擔心,這些證據就是神秘人讓您用的。”黃娟思考了一會兒。
理由很簡單。
如果對方想要以此換取忠旺的付出。
完全可以在包裹裡寫明。
但包裹裡就隻有一張存儲卡。
“你是說神秘人是友非敵?”
“是的,我覺得神秘人就是想要幫助忠總,隻是礙於某些原因,無法直接現身。”
黃娟的話讓忠旺產生了動搖。
或許黃娟所說的是對的,自己不應該在這件事上優柔寡斷。
“咱們商量商量,這些證據怎麼使用,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是,忠總。”
與此同時。
酒店套房。
陳河的手機終於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號碼歸屬地顯示的是京市。
陳河接聽:“是我。”
手機那頭傳來一道蒼老,但很有力量的聲音。
陳河精神一振。
對方是秋晟的爺爺!
“陳河是吧,我家小晟好幾次提到你。”
“秋老,我和秋少一見如故。”
“待會來家裡吧。”
陳河愣了半秒。
秋老爺子終於要見自己了。
這意味著。
他終於可以能夠讓秋家正視。
當即欣喜地答應。
陳河放下手機,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一想到即將要見到秋正國。
他就感到一陣緊張。
雖說是兩世為人。
陳河要比實際看起來成熟,穩重。
可是這兩輩子加起來。
見過最大的人物也就是市漲。
秋正國可是京市辦公室的重要負責人之一。
比市漲要大好幾級。
“老徐,你準備一下,我先洗個頭,換身衣服,待會送我去一個地方。”
陳河高興溢於言表。
說完就進了浴室。
徐知山瞪大眼睛:“老板這是遇到啥喜事了?怎麼這麼高興?是馮夏答應他的求婚了?”
挺好奇的。
陳河換好衣服。
徐知山早就在奔馳車上的駕駛座等著。
這輛黑色奔馳,是陳河讓徐知山新買的。
畢竟現在也不差錢。
總不能去哪都要擠公交吧。
“去XXX路大院。”
陳河說。
徐知山瞪大雙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老板,你沒說錯?”
XXX路大院。
那可是太出名了。
能在那裡居住的,都是市裡辦公室的大人物!
他震驚地想到,老板什麼時候和住在那裡的大人物建立關係了!
徐知山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
是他在當刑頸隊長的時候。
上司曾經提起過,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住進XXX路大院。
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怎麼了?秋少爺爺請我去見他。”
陳河理所當然道。
“牛掰!”徐知山佩服道。
一腳油門踩下。
想到秋家在京市的能量,秋老爺子確實有資格居住在XXX路大院。
老板厲害啊。
他捕捉到陳河說的是自己被秋老爺子請去。
而不是主動求見。
這兩者意義不同。
老板這是終於讓秋家重視了嗎!
大院。
陳河也是第一次來。
對一切都感到好奇,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
看起來毫不在意。
注意到陳河的態度,徐知山心裡暗暗佩服,這裡住著的都是大人物,老板一臉淡定。
太成熟,穩重了。
四周圍都是四合院。
不過都是經過改造的,裝上了電線,自來水。
門口還有衛兵守衛。
陳河沒有直接進去,衛兵已經看了過來。
畢竟是大人物的居住地。
有衛兵負責看守大門也正常。
陳河正要拿手機給秋正國打電話。
就在這時。
從大門裡走出來一名中年男子。
“你就是陳河吧。”
對方笑道。
陳河一臉好奇:“您是。”
“我是小晟的三叔,老爺子已經在等著了,跟我來吧。”
秋梓豪熱情道。
陳河看了一眼徐知山。
他根本沒聽秋晟提過還有個三叔。
想來是秋家人都很低調的緣故。
有了秋梓豪領路。
陳河暢通無阻地進入了大院。
他們走後。
衛兵露出震驚的神色:這少年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得到這麼高規格的迎接!
“我常年呆在國外,最近才回國。”
秋梓豪說。
“秋先生你在國外是做什麼的?”
“叫我三叔就行,我是在國外倒騰石油的。”
邊走邊閒聊。
陳河知道秋梓豪這是故意照顧自己的情緒,以免自己緊張人生。
秋梓豪也在暗中打量陳河。
他對陳河的評價很高:身上有一股同齡人身上沒有的成熟,穩重。
當然,外形氣質談吐,也是加分項。
“到了。”
秋梓豪引著陳河來到一個獨立的四合院門口。
跨過門檻。
“小心。”
“沒事沒事。”
門檻有點高。
挺普通兩進四合院。
經過月亮門後,來到正房。
此時一名中年婦女出來迎接:“三先生。”
秋梓豪說:“炒菜吧,今天我們要招待這位小朋友。”
陳河露出禮貌的笑容。
有些受寵若驚。
秋梓豪的話似乎在說,陳河是秋家專門請來的客人。
廚娘內心震驚。
多帥氣的少年。
年紀輕輕就能成為秋家的客人。
想必來頭一定不小!
“爸,陳河來了。”
秋梓豪領著陳河進了正房。
陳河見到了秋正國。
“秋老,這點東西不成敬意。”
陳河放下手中的禮品。
外觀看起來就是個裝衣服的包袱。
其實裡麵是華子,茶葉還有幾瓶茅台。
秋正國朝著陳河微微點頭。
注意到他拿的包袱。
挺欣賞陳河的聰明和心細。
畢竟要是明著送禮。
他也不敢收。
“會下棋嗎?”
“略懂。”
“跟我來一盤。”
“恭敬不如從命。”
陳河和秋正國下著象棋。
秋梓豪安靜地在一旁觀看。
一盤棋結束。
陳河甘拜下風:“我輸了。”
秋正國哈哈一笑,正好保姆做好了飯,就邀請陳河一起吃飯。
這頓飯就和平常家庭吃飯一樣。
秋正國像是一名長輩,隻是詢問陳河的父母,還有學業情況。
陳河老老實實回答。
也沒有好隱瞞的。
吃完飯。
秋正國又拉著陳河下了兩盤棋。
似乎邀請陳河過來就是單純的見一麵。
陳河什麼也不問。
秋正國如果想問什麼,他如實回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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