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來到玉柯維住的酒店房間。
“陳總。”
“陳總你來了。”
玉柯維看到陳河很開心。
張茹娟露出笑容,和徐知山,蔣濤打過招呼,就自顧自燒水沏茶。
陳河在沙發坐下。
玉柯維低著頭,看起來有些羞澀,拘謹。
“陳總,吃水果。”
玉柯維說。
她很想找話題。
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忙。”陳河說,“忠旺還有沒有騷擾你?”
聽到忠旺的名字,玉柯維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一下。
“這是今早我在門縫裡發現的紙條。”
陳河拿過來一看。
忠旺似乎是誌在必得。
看了眼玉柯維。
“你們這兩天先在酒店,我會想辦法把這件事解決。”
“謝謝陳總。”
玉柯維聽到陳河的許諾,心裡踏實了許多。
不知道為什麼。
她對陳河的話一點都沒有懷疑。
就好像陳河說什麼。
就一定能夠實現。
“老徐,我們去訂個房間。”
陳河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陳總,我送你。”
玉柯維跟上。
張茹娟詫異道:“陳總,水剛燒開,喝口茶歇會再去吧。”
“不用了,我還有點彆的事。”
陳河說著,離開了房間。
他走後。
玉柯維看著門口坐立難安。
張茹娟扶著玉柯維坐下。
“小玉,既然陳總來了,你就放心吧,陳總可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我相信陳總。”
玉柯維說。
來到酒店大堂訂好房間。
陳河的房間和玉柯維隻相隔一個兩個房間。
陳河脫下外套。
坐在沙發上盤算。
從忠旺留的紙條上看,他是想要得到玉柯維。
又或者說。
隻是紈絝習慣了。
故意享受這種高高在上,掌控彆人命運的快感。
畢竟沒見過忠旺本人。
陳河也不好做出準確的評價。
不過。
既然秋晟對忠旺沒有好評價,傳聞忠旺囂張跋扈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老板,這個忠旺太可惡了,瞧把人家姑娘嚇唬成什麼樣了。”
徐知山一想到玉柯維那奇差的精神狀態,對忠旺沒有半分好感。
“老板,你什麼時候聯係秋家?”
蔣濤問。
徐知山的目光落在陳河身上。
秋家和忠家實力相當。
隻要秋家肯出麵幫忙,解決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至少他們是這麼認為的。
陳河十指交叉。
一開始他確實打算依靠秋家。
正如徐知山,蔣濤所說。
忠家肯定會賣秋家一個麵子。
但陳河不想這麼做。
“我不打算請秋家幫忙。”
聽到陳河的決定,徐知山露出滿臉的疑惑。
在他看來。
陳河在京市毫無根基。
說句難聽的。
陳河就是想見忠家的司機,都沒有這個資格。
這就是現實。
陳河在京市一窮二白。
彆說幫玉柯維了。
就是能不能和忠旺見麵,都難如登天。
但是求助秋家就不同了。
秋家至少能和忠家說上話。
很顯然。
這個辦法快捷有效。
隻是他們不明白。
為什麼老板不打算用這個方法呢。
陳河從茶幾上拿起紅塔山,扔給徐知山一根:“你們可能覺得我是舍近求遠。”
扔給蔣濤一根:“我是這麼想的,我和秋家的關係,其實是靠著秋少在維係,我本人和秋家,其實關係並不緊密。”
陳河吸了一口煙。
“我要是去求秋家幫忙,會浪費掉這個天大的人情,以後再想請秋家幫忙,我需要付出高昂的成本。”
“還有一點,秋家會看在秋少和我的關係上幫忙,但一定會瞧不起我,這樣也隻會把我和秋家推的更遠。”
“秋家這棵大樹,我是打算長期依靠的,所以,我決定,這件事還是靠我自己想辦法。”
陳河心裡並沒有怨恨秋家現實。
自己不是十八九歲的少年。
重活一世。
該考慮的東西很多。
至少不能隻圖一時的利益,丟掉長遠的利益。
說他眼光長也好。
還是重生後謹慎,人情世故也罷。
經曆了兩輩子。
他看清楚了很多事情背後的本質。
聽完陳河的理由,徐知山和蔣濤都露出嚴肅思考的神色。
他們突然發現。
按照自己的想法實施。
目光很短淺。
就會出現陳河說的情況,秋家會出手幫忙,但這份人情用完就沒了。
秋家也確實會看扁陳河。
說難聽點。
站在秋家考慮。
陳河什麼都不是。
一來京市就尋求幫助。
你是誰?
你有什麼資格。
是不是太不尊重秋家,不把秋家放在眼裡。
把秋家當成是你隨意使喚的工具?
徐知山心裡一驚。
蔣濤一臉嚴肅。
他們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多麼短視,還很幼稚。
“老板,你說的對。”
徐知山服了。
他發現自己在這件事的眼光,真的不如陳河。
老板的眼光太長遠了。
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
難得的是。
老板年紀輕輕,就把現實看的如此透徹,真是太成熟,穩重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不求助秋家,我們想要見忠旺一麵都很難,總不能把他綁回來吧。”
蔣濤發愁道。
“先彆想了,好好休息休息。”
陳河說。
與此同時。
一個門口有衛兵守衛的大院內。
秋正國戴著老花鏡,認真專注地看著今天的報紙。
“越來越多人進入股市。”
“老百姓的文化水平都提高了,這是好事啊。”
“祖國真是一天比一天強勝。”
嘟嘟嘟嘟。
座機響起鈴聲。
秋正國摘下老花鏡,起身去接聽。
“是我。”
“爺爺,陳河聯係您了沒有?”
“是小晟啊,沒有,他沒有給我打電話,也沒有來家裡做客。”
“不應該啊,他早上的機票,應該早就在京市了。”
秋正國笑道:“我也想見見他。”
“那爺爺,你等著吧,他沒準天黑之前就給你打電話了,他是我好兄弟,爺爺對人家好點,就當是看在我的麵子上。”
“行行行,爺爺知道了。”
秋正國結束和秋晟的通話。
臉上的笑容消失。
恢複一臉淡然。
到了晚上11點。
秋正國打了一個哈欠。
“小晟,我得承認,陳河讓我有點刮目相看,他很不錯。”
他嘴角上揚。
他知道陳河不想求助秋家的想法。
這讓他對陳河產生了好奇。
“他很有主見,也很聰明,知道來找我,隻會失去對秋家的價值,有意思,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年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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