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蔣濤在縣裡頸局的武器庫拿到了僅有的一把CS/LR4型狙。
“我開車送你們去。”
廖誌清說。
同時他聯係在現場的李鋒,時刻注意張楚凡的動向,一有情況立刻向他彙報。
姚寺讓姚飛召集所有弟兄集合。
“哥,出什麼事了?”
姚飛疑惑道。
除了上次去見陳河,出動了全體弟兄之外。
這次難道是敵對地下勢力打過來了?
姚寺點著一根紅塔山:“老板來電話了,給你個任務,待會你帶上所有弟兄,去噴泉廣場去那裡驅散所有圍觀的群眾。”
“什麼?”
“老板這次要做的是驚天的大事,一名歹徒劫持了一輛公交車,老板打算解決掉歹徒,營救公交車上所有人質,這件事他不想讓人圍觀。”
姚寺吐出一團煙霧。
姚飛瞪圓了眼睛。
可以看出他此時很震驚。
他根本無法想象,陳河居然要解決歹徒。
但他絲毫沒有半點質疑。
他心裡對陳河無比信服,隻要是陳河說的,就一定能夠做到。
“老板太厲害了!我這就去!哈哈哈哈。”
姚飛整個人興奮地混森顫抖。
早知道老板厲害。
想不到老板這麼厲害。
敢劫持公交車的歹徒,說句難聽的根本就不是人了,比地下勢力還要無法無天,毫無底線。
老板到底打算怎麼解決歹徒。
真的好期待啊。
“趕緊救人啊。”
“你們頸員怎麼不敢去了?”
“不能怪他們,剛才第一次營救就失敗了,冒然行動隻會刺激到歹徒,到時候公交車上的乘客就危險了!”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
在這個小縣城裡還能遇到這種突發事件。
所以一些人感覺很新鮮。
儘管手機像素不高,但他們還是拿著手機進行拍照。
就在這時,一大群混混手持棍棒出現。
“都給我回家去,這裡不能逗留。”
“不聽話,信不信我揍得你滿地找牙!”
“走不走,揍你啊!”
姚飛的小弟到來就發揮混混的無賴嘴臉,把圍觀群眾趕走,就像是狼入羊群,幾乎是幾秒鐘的功夫,圍觀群眾就一個不剩了。
他們可不想招惹這群混混。
“他們是什麼人!怎麼能對群眾這麼粗魯!”
一名頸員實在看不下去了。
李鋒沉聲道:“不要多管閒事,剛才頸長說了,這是來幫我們疏散群眾的,我們應該謝謝他們,至少省去了我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麼說咱們還真得謝謝他們。”
那名頸員打消了上前阻止的念頭。
與此同時,公交車上人人自危,恐懼,絕望,不甘等種種負麵情緒籠罩在車廂中。
“完了,我們這次死定了。”
“警方失敗了一次,他們已經不敢輕舉妄動了。”
“繼續等下去我們遲早得沒命。”
“誰來救救我們。”
每個乘客都在渾身顫抖。
他們備受煎熬。
絕望到窒息的地步。
他們開始如同走馬燈一般回顧自己的一生。
絕望了。
認命了。
陳雪輕聲啜泣,她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以免惹到那個神經病。
就在剛才。
張楚凡劃傷了公交司機的胳膊。
說是想用他的血當顏料,在地板上畫葫蘆娃。
絕望的情緒快要摧毀她的精神。
但更多的是不甘。
老天爺,我還不想死,誰來救救我。
哥,你有辦法救我嗎?
張楚凡嘴角不受控製地抽搐,他歪了歪脖子,眼神凶惡:“該死的,都是你們拖了我的後腿,從現在開始,每過1分鐘,我就弄死一個!”
“就先從你開始吧!”
張楚凡朝著公交司機露出陰森癲狂的笑容。
這是他四個人格中,最凶惡的一個。
此時占據主導地位。
公交司機渾身顫抖,他想到自己的家人,還有剛上小學的女兒,他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死在一個精神病手中。
為什麼警方還不來人啊。
李鋒拿著望遠鏡監視著公交車裡的一切。
他突然放下望遠鏡,凝重道:“不好,張楚凡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他好像要傷人!”
其他人也透過公交車玻璃窗看到了。
張楚凡揮舞著菜刀。
似乎是在熟悉手感。
眾人心裡一緊,都猜到要有很可怕的事發生。
嘎吱。
就在這時,一輛警車停在李鋒他們身後。
陳河,廖誌清,徐知山,蔣濤,韓斌下了車。
蔣濤拿著打狙爬到了警車車頂過。
他趴在車頂棚上,瞄著公交車中的張楚凡。
“頸長,不好了,張楚凡好像情緒很激動!”
李鋒焦急道。
廖誌清趕緊拿望遠鏡一看。
當即臉色大變:“不好,他要傷人!必須立刻阻止他!”
蔣濤拉開了保險。
公交車上。
張楚凡露出猙獰的笑容。
“一分鐘到了,我要先弄死你個廢物,不好好開車去商場,居然撞到這裡來了,你的駕照是狗幫你考的麼!”
“求求你放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公交司機眼看張楚凡舉起菜刀,嚇得趕緊求饒。
張楚凡惡狠狠道:“我要的就是你這個廢物的命,死吧!”
其他人發出慘叫。
都預感到了公交司機接下來必死的命運。
突然一聲砰的巨響。
張楚凡的眉心突然多了一個血點,他保持驚愕的表情直直摔倒在地板上。
“得救了?”
公交司機呆呆道。
他一臉茫然。
剛剛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結果死的卻是這個窮凶極惡的歹徒。
下一秒。
一名乘客尖叫著離開座位,跑下了公交車,其他乘客緊隨其後。
“往那邊去,那邊有接應你們的人。”
李鋒見狀行動起來,他和其他頸員開始指揮乘客有序地去安全的地方。
救護車早就趕到,醫生和護士負責檢查乘客的狀況。
好在他們隻是受到了驚嚇。
休息一下就能恢複。
廖誌清不敢置信道:“這就成功了!”
姚飛和小弟們一起歡呼。
陳河在安全區域見到了陳雪。
還不等他走近。
陳雪一把撲進陳河的懷裡,死死摟著他的腰。
“哥,我害怕,抱緊我,我剛才以為這輩子就結束了,我好害怕死掉,嗚嗚嗚嗚嗚嗚。”
陳雪哭的傷心。
劫後餘生的她也終於因為精神放鬆,把情緒徹底宣泄了出來。
陳河摸了摸陳雪的頭頂:“彆哭了,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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