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誌清此刻是真的覺得陳河和彆的商賈不一樣。
彆的商賈都是發了財。
恨不得到處炫耀自身的財力。
不是在村裡建造彆墅,就是購買豪車。
但陳河和他們完全不同。
他不是暴發戶。
而是一個真正的良心企業家!
聽聽他說的話。
作為土生土長的陳家鄉人。
這是發了財也沒有忘記家鄉的養育和栽培。
他是真的心係家鄉發展建設啊!
廖誌清心裡震驚。
小小年紀不光覺悟高。
主要是太成熟,穩重了。
怪不得他十八歲就身家過億。
陳河不成功才是最奇怪的。
廖誌清再次感謝了陳河,當即敲定了捐贈細節。
“我打算捐兩輛五米長的混動巡邏車。”
“那真是太好了!”
五米長可以坐至少7個人。
最重要的是還是混動的。
到時候縣裡的警力就是更新換代,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平時進行巡邏任務綽綽有餘。
甚至還可以抓賊,抓捕罪犯也是完全輕鬆的。
廖誌清想到了什麼。
“我準備舉辦一個捐贈儀式,到時候請縣電視抬的記者來報道,不知道陳總意下如何?”
“我沒意見。”
陳河露出淺笑。
“陳總,廖頸長,事也談完了,咱們喝酒吃飯,今天一定要喝的儘興!”
陳小偉此時才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
這頓飯吃的賓主儘歡。
陳河高興就多喝了兩杯啤的,當然還不至於喝醉,隻是臉色有些微紅。
“老板,後麵有外套,你多穿點,彆吹了風,著涼感冒就不好了。”
徐知山說。
說完就發動黑色奧迪A6。
“謝了。”陳河笑道。
穿上外套,陳河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現在已經和陳小偉,廖誌清搭上線。
等明天參加完捐贈儀式。
陳家在陳家村才算是真正的無可撼動。
“老板,要不要再買輛車?”
徐知山說。
他知道陳河這次回老家,也是有著打臉老家人的打算。
其實家家戶戶都一樣。
笑貧不笑娼自古就有。
正所謂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老板一家在老家應該沒少被排擠。
尤其是有一個嫌貧愛富的弟弟。
有錢就巴結。
沒錢就算是親兄弟,也要踩上一腳。
老板這次回老家。
這陳家老二最好是老實彆作妖,否則招惹了老板,到時候想後悔都沒用。
徐知山覺得既然要讓老家人知道陳克勤一家今時不同往日。
換輛車還是有必要的。
現在自己開的是奧迪A6。
以老板的實力,就是開一輛勞斯萊斯,賓利都完全符合身份。
陳河搖搖頭:“不用,買輛車終究是虛的,現在租車業務也多,誰知道你的車是買的還是租的。”
徐知山一愣。
這一點他是沒想到的。
“還是老板想的全麵,是我沒考慮全。”
老板說的卻是很對。
就算是開上勞斯勞斯,人家可以質疑你的車是租來的,借來的。
難道要拿出買車證明嗎。
那就落了下乘。
跟阿貓阿狗解釋,隻會拉低自身的身價。
叮鈴鈴。
陳河的手機響起。
一看來電人名,陳河有些意外,但還是接聽了。
“是我。”
“哥,你什麼時候回老家看爺爺?”
手機那頭,陳雪怯懦地問道。
她可是鼓足了勇氣才給陳河打的電話。
想著明天就是二十九。
大伯一家估計該回陳家村。
以往都是這樣。
“明天吧,怎麼,有事?”
陳河說。
他的聲音雖說不怎麼冷淡。
但也沒多少熱情。
畢竟他始終記得,上輩子在臨終前,二伯一家沒有一個人去醫院看望。
更彆提高昂的醫藥費肯定是陳克勤負擔不起的。
所以陳克勤很可能會跟陳克儉借錢。
隻是借不借。
怎麼借。
這裡麵就有很多說法了。
陳河躺在病床上不知道陳克勤具體經曆了什麼。
但他還是敏銳地發現陳克勤的膝蓋有泥土。
對於二伯一家。
陳河向來敬而遠之。
除非招惹到自己,否則絕對不會主動和他們有任何交集。
“哥,我想跟你們一起回去,行嗎?”
陳雪弱弱道。
不知道為什麼。
她再也無法像以前那麼淡漠地對待陳河。
也再也不敢在陳河麵前大聲說話。
“你們不是初一才去爺爺家麼,為什麼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陳河說。
要帶上陳雪不是不可以。
其實他也發現陳雪這個表妹最近變化挺大的。
前幾天還主動給陳克勤,韓麗打電話問好。
這在以前,哪怕是上輩子都是沒有發生的。
對此。
陳河猜測應該是自己上次在酒吧替陳雪解了圍,陳雪從那之後才開始改變的。
“我不想和我爸我媽他們一起了,行不行嗎哥。”
陳雪苦惱道。
沒人知道,她在家裡簡直是備受煎熬。
她是越來發現,老爸陳克儉,還有老媽張蘭的三觀與自己不合。
就拿最近的一件小事來說。
陳克儉的公司有個新入職的前台,隻是在陳克儉和張蘭經過的時候打招呼叫他們老板。
就被開除了。
這在陳雪看來完全不能理解,不能認同。
像這種事還有很多不勝枚舉。
問題是。
陳克儉和張蘭還要試圖影響陳雪。
想把自己的價值觀,人生觀,各種觀念移植給陳雪。
這讓陳雪很痛苦。
“既然你想一起,那可以,我待會過去接你,還是你自己過來?”
“我自己過去吧。”
結束和陳雪的通話,陳河倒是不反感陳雪這種做法。
與此同時。
陳雪收拾好了一個書包。
裡麵是幾件換洗的衣物,還有大學作業,還加上一隻小橘貓。
“姐姐,你真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弟弟問道。
“我要和大伯一家回去看爺爺,我才不要呆在這個家。”
“姐姐帶我一起去吧。”
“不行,你待在家裡吧,不然咱們誰都走不了。”
陳雪說。
她猶豫了一下。
主要還是覺得大伯一家和弟弟關係還沒有緩和。
要知道弟弟現在年齡還小。
爹媽讓他做什麼就做。
完全沒有主見和是非觀念。
也因此沒少得罪大伯一家,要是跟自己去了,大伯一家生氣就糟了。
最關鍵的是。
陳雪不想讓陳河生氣。
電話裡答應自己一個人過去。
要是自己再帶上一個人,顯得自己不尊重陳河的意見。
其實就連陳雪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十分在意陳河的看法。
陳雪背著書包離開家門。
坐上85路公交直奔陳河一家所在的小區。
“都給我坐好了!誰要是不老實,老子割了他的脖子!不信就試試!”
公交車上,一個邋裡邋遢的男子,外表看起來40歲,他突然拿出一把菜刀,直接架在了公交司機脖子上。
車廂內頓時發出連聲驚叫。
恐懼的氛圍蔓延至車廂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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