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秋晟,陳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到了深夜才睡著。
他的手機亮著,屏保是馮夏的照片。
陳河次日先去江城大學報道,請假十多天,還是班長,少不了班主任秦青一頓埋怨。
陳河隻好保證,以後一個星期,每天自覺上晚自習,和努力奮鬥的學姐學弟們一起發奮。
秦青這才放過陳河。
接下來幾天,陳河專心在學校補習功課,公司一天沒去。
為此鄭曉兵還專程來江城大學找了他一趟。
陳河解釋了原因,鄭曉兵豎了個大拇指離開。
一個星期過後,陳河回到了萬鈞股份。
他第一時間叫來了劉斌。
“陳總,萬鈞股份上個禮拜招了幾個市場業務員,到全國各地推廣咱們子公司的產品。”
“目前覆蓋麵如何?”
陳河問。
“江城北部的幾個城市已經全部拿下,西部,東部,南部處於待開發狀態。”
陳河轉動簽字筆:“繼續招人,我們不隻要專注於線上,也要把線下業務拓展出來。”
“是,陳總。”
劉斌說,他發現陳河自從魔都之行回來,身上的氣質更加內斂,越發成熟穩重。
“把劉總叫進來。”
不一會兒,劉靜來到了辦公室。
“劉總,公司賬上有一筆很大的資金支出,怎麼上麵沒有寫明用途?”
陳河問。
他手裡拿著一份文件。
上麵詳細寫了萬鈞股份的資金支出項目。
“這筆資金是轉到市政工程裡的,我還沒來得及整理出報告來。”劉靜不好意思道。
“市政的工程進展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咱們不是接了馬家鎮的工程麼,後來姚總聽說了這件事,主動要求合作,為咱們提供優質的建築材料,施工隊也是他找的。”
劉靜說。
她心裡很感激姚青烽。
要是按照正常進度,市政工程的準備工作就得至少需要一個月。
但有了姚青烽的加入和協作。
半個月就把準備工作提前完成了,還有餘力進行馬家鎮的現場勘探調研工作。
陳河笑道:“繼續跟進,市政工程優先完成,那塊地皮有沒有人找?”
劉靜心說陳總真是料事如神。
“有,陳總不在期間,有二十多家公司打著合作的名義,想要和我們分享那塊地皮的使用權,不過都被秋總給應付過去了。”
“沒事了,你出去忙吧。”
陳河叫來鄭曉兵,聽了一八同城的工作日誌報告。
總體來說,一八同城已經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剩下的就是不斷升級服務,以及後台BUG的修複,給客戶帶去更好的體驗。
“陳總,我打算在一八同城的板塊裡上線黃銅礦工小遊戲。”
鄭曉兵說。
一八頁遊這幾天流量火爆,用戶數量直線飆升。
前幾天秋晟已經在公司管理群發布了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誰都沒想到一個頁遊竟然有巨大的市場。
管理層都對陳河非常佩服。
“可以,你跟技術部溝通吧。”
陳河笑道。
他接著去視察了一八頁遊部。
李兆見到陳河很激動:“陳總,我們現在渾身充滿了乾勁兒,謝謝您!”
他這個混過企鵝大廠的社畜自不用說了。
這麼多年就沒得到過公司的尊重和任用。
他的下屬更是因為玩盜版遊戲,被彆人嘲諷,受儘了白眼。
但來到了萬鈞股份。
成為陳河公司旗下一員後。
他們的處境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李兆也當了遊戲部總監。
下屬也找到了人生奮鬥目標。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陳河!
“陳總,謝謝您!”
聽到這些感謝,陳河笑了笑:“好好乾,隻要你們肯努力不犯錯,我可以跟你們保證,未來二十年,你們的崗位會一直保留下去。”
“陳總萬歲!”
其他辦公區的同事都很羨慕。
陳河回到辦公室,給蘇涼打了一個電話。
“大寶那邊的合作怎麼樣?”
“一切順利,陳總,他們對咱們的廣告創意非常滿意,大寶的市場總監,還想去江城請您吃火鍋。”
“你讓他來,我隨時歡迎。”
陳河結束和蘇涼的通話。
蘇涼現在作為天娛廣告文案策劃公司的總監,也是主力軍,這幾天都在外麵出差。
陳河去強漢遊戲製作辦公區轉了一圈。
視察和指導了一些建議。
中午和鄭曉兵,徐知山一起出去吃飯。
蔣濤,韓斌,張林,薑成武也過來了。
“山哥。”
“先跟老板打招呼。”
“老板,鄭總。”
陳河笑道:“在外麵沒這個多規矩,大家都是朋友,不用拘束。”
“濤哥,給我講講你們在魔都的經曆吧。”
鄭曉兵很好奇。
他早就想知道了。
“那就從我們在魔都落地那一刻說起吧。”蔣濤說。
這一說就是一個多鐘頭。
蔣濤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鄭曉兵聽完震驚道:“製造熱氣球是河哥想出來的?牛逼!”
一百萬製造一個熱氣球。
太壕了!
河哥他們在魔都的經曆太曲折離奇了!
蔣濤佩服道:“可不是,之前要順利通過楓葉集團的審查,我們都心裡沒底,老板直接就過了,換成一般人,肯定得露出破綻。”
韓斌喝了一口酒:“老板確實是我見過的,最有能力的大學生,沒有之一。”
徐知山舉起酒杯:“讓我們來敬老板!”
酒過三巡。
陳河和鄭曉兵聊天。
徐知山和蔣濤幾人聊著。
“最近老常給我打電話了,說是現在的保安公司根本不把員工當人看,恨不得讓你二十四小時都在崗位上,工資還低,每個月就50塊錢補助,他問我有沒有好的工作崗位介紹給他。”
蔣濤說。
“老常?你說的是常雷,他也離隊了?”徐知山意外道,他和常雷是軍校校友,後來任務過程中認識了蔣濤。
但他聽說常雷在地方刑頸隊做的好好的。
“彆提了,他抓了一個人犯子,失手打成了植物人,家屬不乾,天天去鬨,上麵沒辦法,隻好讓老常自願離職了。”
蔣濤說。
徐知山驚訝道:“那他現在當保安?”
“可不是,天天被公司壓榨,三十多歲已經禿頭了,前幾天給我發了一張照片,已經全剃光了。”
蔣濤夾了一口菜說。
徐知山看向陳河:“老板,公司保安隊還招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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