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濤反正是不會嘲笑馬傑,也不會把這件事當成樂子。
相反,誰要是在這個時候笑。
他會毫不猶豫上去直接一拳。
蔣濤終於明白,為什麼徐知山心甘情願給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當司機和保鏢。
老板身上除了比同齡人,成熟穩重的氣質外,身上還有一股魅力,讓人不自覺地就想和他一起共事。
就在這時,吳靜雅從如春酒店快步走出來,人還沒到,手已經先伸了出來:“陳總,我還說您是不是路上堵車了,就下來看看,您好陳總,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吳靜雅。”
陳河伸出手:“吳小姐,你好。”
吳靜雅快速掃過蔣濤,馬傑二人,朝他倆打了聲招呼。
蔣濤:“你好。”
馬傑則像是沒聽到一樣。
“陳總,你朋友這是?”吳靜雅問,她說的是馬傑,很明顯能感覺到不願意搭理人的態度,難道是對自己有什麼不滿。
“不用管他。”陳河笑道。
“陳總上麵請,我訂好了包廂,張總一會兒就來。”吳靜雅笑道,她聽出陳河不願意多說,識趣地立刻換一個話題。
如春酒店包廂,陳河,吳靜雅,蔣濤,馬傑依次落座,不過陳河左邊的位子空出來。
陳河突然問道:“我跟你打聽個人。”
“陳總請說,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吳靜雅露出淺笑。
“你知道陳子喬嗎?”
吳靜雅回憶了一下,說道:“陳總說的是科信有限公司的陳子喬對吧,這個人得罪您了嗎?”
陳河搖搖頭。
“陳子喬這個人在這一片還是挺出名的,喜歡出入夜店,經常被花邊新聞報道,最喜歡縱情聲色場所,總而言之,玩的很花。”吳靜雅說。
陳河哦了一聲。
看來自己不用顧忌陳子喬背後的能量。
一個有限公司老板的兒子。
如果陳子喬背後是集團公司,自己還真要有所顧忌。
陳河悄悄給了蔣濤一個眼神。
蔣濤認真地點點頭。
吳靜雅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個陳總,剛才一瞬間散發了可怕的氣勢。
或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她拿起一杯白開水喝了一口:“張總剛才說了,他開完會立刻就過來,讓咱們先吃。”
陳河點了點頭,正好肚子餓了。
酒菜上桌,馬傑菜也不遲,一個勁兒灌酒。
可他是個千杯不醉。
越喝反而越精神,絲毫沒有要醉酒的樣子。
陳河和吳靜雅閒聊著。
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魔都,江城的見聞。
“我敬陳總一杯。”吳靜雅說,她很震驚,從剛才和陳河的交談中,她發現陳河比起同齡人要成熟,穩重的多。
臨行前,張總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自己不能怠慢了陳河。
麵對陳河,要和麵對張總一樣。
但此刻,就算是沒有張總的叮囑,她也會尊敬陳河。
就是這份談吐氣質,舉手投足間的成熟穩重,就算是自己也做不到。
蔣濤快速吃飽了飯,站起來:“老板,我吃飽了。”
“去忙吧,不用顧忌。”
陳河眼睛也沒抬。
蔣濤離去。
吳靜雅有些好奇,但她不敢問。
總感覺陳總二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惜陳總氣場太強。
自己不敢直接問。
他真的是十八歲嗎?
蔣濤走出包廂,拿出小靈通給韓斌打了一個電話:“你讓何柳查一查,科信有限公司的陳子喬,最好是查一查他今天的行程。”
韓斌意外道:“老大,這人怎麼了?”
“這人得罪了老板。”
蔣濤沒多說,一方麵擔心隔牆有耳,還有就是電話裡說不清。
“乾他!”
韓斌怒道。
蔣濤讓韓斌查清楚再給自己打電話。
雖說陳子喬沒有直接得罪老板。
但陳子喬得罪了老板的兄弟。
這口氣必須要出。
想到楊雲那個拜金女,蔣濤更是拳頭緊握,恨不得來上一拳。
陳河正慢悠悠喝著酒,吃著菜。
這個吳靜雅舉手投足都散發著強大的自信。
雖說是張總的秘書。
想來能力應該不低。
魔都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什麼時候自己的商業版圖,能夠在魔都建立根基?
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陳總,你朋友這麼喝,不怕喝傷嗎。”吳靜雅說。
她看到馬傑跟喝白開水一樣喝著茅台。
嚇得有些害怕。
陳總朋友要麼是酒量大,要麼就是想死……
陳河看了一眼馬傑:“沒事,他經常這麼喝,讓他喝吧。”
“陳總,幸會幸會。”過了一會兒,一個青年男子走了進來,走向陳河伸出手。
“張總,初次見麵幸會。”陳河站起來伸出手。
張青峰眼底閃過一抹詫異,聽秋晟說陳河非常年輕。
他覺得再年輕也得二十四五歲。
怎麼也得是一個大學畢業生。
這一看可不得了。
好年輕。
這還沒成年吧。
雙方入座,張青峰笑道:“陳總,冒昧問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陳河說。
張青峰露出難以置信:“剛上大學不久吧。”
陳河點了點頭。
確切地說是快滿一個月了。
張青峰看了吳靜雅一眼。
“張總,我剛才和陳總聊過了,他今年剛考上江城大學,說起來還是個大一新生呢。”
“陳總現在學校裡就任的是班長,我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就想著當班長,可是每次都落選。”
吳靜雅說。
閒聊了一會兒,陳河也對張青峰有了更多的了解。
張青峰,秋家旁支子弟,早年勤奮好學,後來出國留學,因為成績優異,能力出眾,在旁支裡是最拔尖的一個。
因此能得到和京市秋家更多接觸的機會。
被京市秋家委以重用。
目前在魔都擔任著一家廣告公司的CEO,接觸的都是魔都上流圈子。
“你朋友好像不愛說話。”張青峰注意到馬傑,一杯接一杯喝著悶酒,不開心三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陳河看了眼馬傑,說道:“我兄弟剛失戀,張總彆介意。”
“不就是失戀麼,男人誌在四方,何必在一棵歪脖子上吊死,兄弟聽我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張青峰說,看起來對愛情很有研究的樣子。
馬傑這次沒繼續喝,說道:“我知道,可是我心裡就是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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