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市裡邀請陳總去參加商業研討會。”
“陳總太厲害了,我聽說這個商業研討會,江城首富也會去。”
“看來想要被邀請,還是有一定門檻的。”
“牛逼!”
劉靜麵帶笑容,經過辦公區,打了一杯純淨水,似乎心情不錯。
今天的自己又是充滿活力的一天。
陳總,開會一定要順利哦。
江城市文化館一層,這裡被裝設成臨時的會議地點。
陳河和秋晟坐在一起,而且還是被安排在了第一排座椅。
秋晟注意到不少人都在議論陳河。
一八同城記者會那次,陳河已經出了一次名。
不過很快就被人遺忘。
當時業界也好,還是江城商圈名流都一致認為,一八同城注定會是一個失敗的項目。
然而現實打臉的很快。
一八同城不但爆了,後續更是以讓人無法預料的速度發展,煥發出了強大的生機。
時至今日,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
陳河的名字,注定在他們心裡紮了根。
注定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來,笑一個。”秋晟拿肩膀碰了一下陳河。
陳河這才發現有記者在拍照。
他一臉平靜地麵對鏡頭。
哢嚓,哢嚓,哢嚓,閃光燈閃爍。
“待會我覺得你會上去發言。”秋晟笑道。
“不可能吧,我什麼資曆,在這我應該是最小的。”陳河說,他覺得秋晟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他看了今天到會場的商界名流,他們在經商一途上,全都是陳河的前輩。
論資排輩的話,陳河確實是在這裡最小的。
當然,年齡上也是。
“要不咱們打個賭。”
“打賭,好啊,秋少你想賭點什麼。”
“讓你上去發言,就是我贏,你答應我一件事,相反,我答應你一件事。”
陳河想了想,覺得這個賭約很公平,就答應下來。
會場突然安靜,沈宏誌走入了會場,被禮儀小姐帶領來到第一排坐下。
位置就在陳河的右側,陳河看了眼沈宏誌,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沈宏誌卻站起來朝他走來。
陳河:“……”
秋晟一臉笑容:“來者不善哦。”
“這位就是秋少吧,幸會幸會,聞名不如見麵,秋少真是一表人才,聽說秋少善於投資,有機會來我的公司逛逛,沒準我那會有秋少看上的項目呢。”沈宏誌伸出手說。
“幸會,沈總日理萬機,我還是不打擾了。”秋晟冷淡回應。
沈宏誌看向陳河:“陳總,咱們今天又見麵了。”
“沈總。”
陳河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跟沈宏誌又不熟。
“昨天的事,我希望陳總能夠再考慮考慮,畢竟過了這個村,機會不等人啊。”
“我已經考慮過了,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條件適合,我肯定會答應沈總。”
沈宏誌在陳河身旁坐下,陳河雖說是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沒事人一樣目不斜視。
哢嚓哢嚓哢嚓,記者拿著相機拍照。
馮興邦來的時候,也愣了一下,他很意外陳河竟然和沈宏誌坐在一起,他一眼就認出了秋晟。
“這位就是秋少吧。”
“幸會幸會。”
秋晟依舊是冷淡地回應。
馮興邦沒有看陳河,朝著沈宏誌笑道:“沈總,好久不見,彆來無恙。”
沈宏誌哈哈一笑:“馮總還是這麼精神,改天一起打球。”
“好啊。”馮興邦在沈宏誌右側坐下。
大家都在議論。
畢竟沈宏誌,馮興邦代表了江城成熟一輩的勢力。
陳河則是年輕一代中,最成功的後起之秀。
“我就很不認同,什麼新老勢力。”沈宏誌說。
陳河看了眼秋晟,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自己也裝作啞巴。
馮興邦點點頭:“都是為了事業,何來新老之說。”
陳河默默聽著兩位江城頂尖商界巨頭的交談。
這倆人明麵上像是惺惺相惜多年的老友。
暗地裡卻都想致對方於死地。
不嫌累麼。
羅市漲到來,給大家講述上頭的下發的文件,以及向商界人士傳達了最新的政策和安排。
他提到,未來10年內,將江城打造成全國前十的十佳城市。
還遺憾地提到,去年因為一些原因,江城沒有入選十佳城市稱號,希望各界精英今年能再接再厲,共創新高。
秋晟聽得昏昏欲睡。
陳河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有時候能從上頭的一些政策中,推測出接下來的發展方向。
從頭到尾,陳河都在認真聽著。
沈宏誌和馮興邦都注意到陳河,二人心中不免生出讚賞。
陳河確實和同齡人不一樣。
這種枯燥的會議過程,他竟然一點沒有犯困打瞌睡。
換了沈卓庭,馮冬不至於打瞌睡,但也不會像陳河這樣聽得津津有味。
他倆一時間都後悔,沒有把沈卓庭和馮冬帶來。
讓他們和陳河好好學學。
至少他們就捕捉到,羅市漲坐在台上,有好幾次目光都落在了陳河身上。
“諸位先失陪一下。”
羅市漲傳達完上頭的精神,暫時去休息去了。
秋晟被陳河叫醒:“講完了?”
“講完了。”陳河說。
秋晟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抱怨道:“下次不能來了,聽得我直犯困。”
陳河沒說什麼,他遠遠看到了聯和集團老板李長興。
“你也看到了。”秋晟說。
“看到了。”
陳河之前在照片上看過李長興的照片,真人比照片上更具有氣質。
“走了,換地方了,待會才是主菜。”
秋晟說。
陳河點頭,他和秋晟來到一層,這裡被臨時改成了宴會廳,有侍應生端來威士忌。
陳河拿了一杯,沒有急著喝,他在四處張望。
不時有人上前和秋晟搭話。
秋晟來者不拒,笑臉相迎,遇到女人,三言兩語還能把人家逗得笑容滿麵。
陳河默默喝著酒,正想著什麼時候去找李長興談談。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這是誰家小孩?”就在這時,一個喝的麵紅耳赤的胖子,就站在陳河麵前,指著他說道。
“跟你說話呢,哪來的小孩,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呂漢有些生氣。
“呂漢這是跟誰發飆呢?”
“不知道啊,是個小孩。”
“這麼重要的場合,小孩是怎麼進來的,羅市漲可沒說讓帶家屬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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