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惹到你了?那我怎麼能隻廢他們一雙腿呢。”
秋晟笑道:“意思意思得了。”
“秋少以前你都是喜歡把人雙手廢了,是因為陳河吧。”
南峰像是看穿了秋晟的心思。
秋晟哈哈笑道:“你還彆說,我還真是和陳河學的,因為我發現沒無法走路,比無法拿筷子吃飯更讓人痛苦。”
他索性承認了。
自己的改變是因為陳河。
這大概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秋少開心就好,我這就去辦。”
南峰和秋晟的關係並不能用簡單的上下級,主仆來形容,他們之間的情感更像是親人。
“還有個事,能不能幫我找到擁有熊貓血的人,最好是能在一個小時內趕到。”
秋晟說的委婉。
手術室裡的病人能不能堅持一個小時還很難說。
“熊貓血的話有點難度,是秋少的朋友?”
“南叔你儘量吧,是陳河的朋友。”
“我知道了。”
秋晟結束和南峰的通話,他想了想還是給陳河打個電話。
陳河正在回家路上,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秋晟打來。
接聽後笑道:“我這才剛走,不會又約我喝酒吧?改天吧。”
“不是喝酒,我跟你說個事,鄭曉兵的女朋友出事了……”
秋晟一五一十把事情經過和陳河說了一遍。
陳河放下電話,沉聲道:“老徐,開車去力康醫院,速度快點。”
“坐穩了。”
徐知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他從後視鏡看到了陳河的臉色變化。
既然是醫院,那肯定是老板認識的人住院了。
徐知山一腳油門踩到底。
陳河拿起自己的N91撥通了一個號碼。
號碼顯示是劉靜。
“劉總。”
陳河說。
萬鈞股份總公司自從搬到興業大廈。
他對公司架構上的一些人事進行了微調。
劉靜從代理廠長,任命為萬鈞股份總監職位,和劉斌平級。
“陳總給我打電話我真是太高興了,有什麼吩咐嗎?”
劉靜正在趴在家裡的床上看著電視劇,臉上敷著麵膜。
“我記得你之前提到過,你是熊貓血對吧。”
陳河說。
上一次公司聚餐,劉靜說了自己小時候,因為是熊貓血,玩蹺蹺板摔破腦袋,媽媽抱著她跑遍全市,才終於在一家醫院找到了熊貓血。
可以看出熊貓血不同於普通人常見的血型。
這屬於稀少罕見的血型。
同樣麵臨一個問題,那就是熊貓血的人,隻能輸入熊貓血。
劉洋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對呀,怎麼了?”劉靜好奇道。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陳河說。
“公司鄭總的女朋友是熊貓血,她現在情況不容樂觀,所以能不能請你幫幫忙。”
“哪家醫院?我現在就去。”劉靜說。
“謝謝。”
陳河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
熊貓血本就稀少罕見。
自己也不能強迫劉靜去獻血。
好在劉靜通情達理,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陳總這說的什麼話,你不用謝我的,我很樂意幫助陳總,還有鄭總平時嘻嘻哈哈,人挺好的。”
劉靜笑道。
“那也得謝謝你,改天我組個局,一起吃個飯。”
陳河說。
感謝還是有必要的。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劉靜嘻嘻笑道:“真不用這麼客氣陳總,我是萬鈞股份的一份子同事有困難,我身為管理層有義務為公司辦事,行了陳總,我知道你想感謝我,真的不用,拜拜,我洗漱一下就過去。”
劉靜掛了手機,她蹭的從床上爬起來,揭開臉上的麵膜,趕緊洗漱一番。
她用了人生中最快的速度洗臉。
要不是陳總拯救了智迪。
就沒有現在的自己。
全廠上下兩千員工都要失業,還會一直要不回工資。
是陳總收購了智迪,成立了萬鈞股份,給大家重新找到了活路。
陳總的忙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幫。
再說了,鄭總和陳總又是好哥們,關係要好的高中同學,平時對自己也不錯。
劉靜家住小區十樓,她坐電梯剛出單元樓就愣住了。
陳河靠在奧迪A6車門上朝她招手:“這裡。”
劉靜小跑過去:“陳總,您怎麼來了?”
“現在很晚了,打車不安全,我們送你去力康醫院。”
“那我就不客氣了。”
劉靜高興地鑽進副駕駛,陳總還親自來接,還擔心自己打車遇到壞人,真是一個貼心的領導。
這麼一想陳總真是一個好的男朋友人選。
劉靜臉一紅。
她趕緊驅散心中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陳總太小了,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
這不是老牛吃嫩草麼。
陳總可是有女朋友的,自己還見過,是他高中同學,現在是大學同學。
挺漂亮,挺溫柔大方的一個女孩子,自己拿什麼跟人家比。
“你熱嗎?我把空調開低點。”
徐知山點著發動機,發現了劉靜紅紅的臉。
“山哥你開車吧,我不熱。”
“坐穩了。”
徐知山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力康醫院。
陳河到了力康醫院,鄭曉兵整個人看起來跟瘋魔了一樣,雙目中帶著血絲。
看起來非常的憔悴。
秋晟抱著雙臂靠在牆上,朝著手術室怒了努嘴。
陳河朝他微微點頭。
“秋總,這次麻煩你了,要不是你及時通知我,我都不知道這件事。”
“行了,剛才南叔告訴我,市裡各大醫院熊貓血庫存都告急,要在全市範圍內尋找熊貓血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秋晟沉聲道,他輕輕拍了拍陳河的肩膀,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陳河咧嘴一笑:“山哥,靜姐,你們先去。”
“好的。”劉靜和徐知山去找醫生驗血獻血。
秋晟見狀一怔,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正想說話,陳河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秋晟看了眼鄭曉兵沒說話。
陳河在鄭曉兵身邊蹲下:“曉兵?”
鄭曉兵看了眼陳河,他突然大哭起來:“河哥,我好後悔,我不該嫌她煩的,我怎麼這麼愚蠢,我不是人,她是關心我,我一點都不體諒,還想著在外麵耍一耍男人的威風,你打我吧。”
陳河把鄭曉兵從地上扶起來。
“秋少,有煙嗎?”
陳河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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