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KTV門口,突然停下一輛白色麵包車,下來十幾個手持鐵管的蒙麵人。
進了裡麵就是一通打砸。
在警方到來之前,這夥人快速離開。
郊外樹林,麵包車停下,這群人下來,拿著搶來的皮箱打開,把裡麵的錢都分完。
一人摘下蒙麵,露出姚寺那張臉。
“刺蝟,把痕跡都消除。”
刺蝟是一個短發的男子,胳膊上卻紋著一條蛇的紋身,他拿出打火機,把皮箱點著。
“四哥,王龍那小子應該知道是咱們做的了。”
刺蝟說。
姚寺麵無表情:“他知道又怎樣,敢和我們正麵硬剛,就讓他來。”
姚飛露出嗤笑的表情:“他要是敢來,上次就來了,不至於等到現在,被咱們砸了這麼多場子。”
上次打砸完,姚寺故意在現場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王龍出現。
王龍應該是不敢和姚寺正麵硬剛。
姚寺走向麵包車:“回去都補個覺。”
與此同時。
在一處包房內,王龍聽完手下的彙報,氣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欺人太甚!這個姚寺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裡!鼎爺曾經養的狗罷了,還以為他們消失了,果然是還想著東山再起。”
王龍在第一次被打砸,就讓人查到了姚寺的身份。
雖說心裡憤怒,但他不敢去找姚寺拚命。
鼎爺全盛時期,整個江城該地下世界都畏懼他三分。
姚寺更是鼎爺的得力乾將。
王龍那時候還在街上當小混混呢。
他也知道光是憤怒沒用。
拿出手機,打給了馮冬:“老板,我們的場子,目前為止已經被姚寺搶了2個了,要不要我帶人去做掉他?”
馮冬正玩著傳奇遊戲,他本來是不愛玩這種網遊的,更喜歡CS那種見麵突突的爽快遊戲。
但聽說這遊戲隻要充的錢夠多,就能秒人,他就玩了一把,然後就迷上了。
為此還特地充值了三十萬,成為了一名高玩玩家。
接到王龍的電話,馮冬眉頭一皺:“姚寺?就是跟著鼎爺的那個四哥?”
“是他沒錯,本來鼎爺死後,姚寺他們抓的抓,逃的逃,我沒想到他居然還在江城,還有膽子搶咱們的地盤。”
“你讓弟兄們加強防守,姚寺的時代已經落幕,讓他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王者。”
“我知道了,冬少,我知道該怎麼做。”
馮冬似乎想起來什麼:“我妹妹那邊沒問題吧?”
“放心吧,我派我弟弟看著呢,誰也彆想傷害小姐一根毫毛。”
“那就好,回頭再說。”
王龍掛了電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猜到馮冬也不敢輕易和姚寺撕破臉。
畢竟,姚寺在江湖上,可是有個四哥的稱號。
他突然出現。
而且這麼招搖。
很難不讓人懷疑,他背地裡是不是有人在支持。
“讓兄弟們打起精神,有可疑人員,立刻報告。”
王龍命令道。
軍訓完,陳河讓徐知山開車來接他。
“老板,我剛才看見王虎行色匆匆,朝前麵街口去了。”
徐知山手握方向盤,看了眼後視鏡裡的陳河。
“不用管他,他現在日子不好過,開車吧。”
姚寺搶了王虎的場子,讓他丟了十幾萬,他哥王龍肯定不會放過他。
陳河沒興趣關心敵人。
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河哥。”
“老板來了。”
鄭曉兵和劉斌看到陳河,先後跟他打招呼。
“老徐,你去把門打開,我有個朋友待會過來。”
陳河說。
徐知山點點頭,把公司大門打開。
“河哥,姚寺他們這算是分出去了?”
鄭曉兵問。
“算是,又不算,還是叫我老板,但他們現在做的事,我完全不知道,也管不了。”
陳河去冰箱拿了幾瓶飲料分給幾人。
“姚寺那群人想要東山再起,得要不少錢吧,你就不怕他們翻臉不認人,還是小心點為好。”
鄭曉兵擔心道。
陳河擰開飲料蓋子,笑道:“你放心吧,我看人很準的,姚寺要是背叛,早就背叛了,不會等到今天。”
鄭曉兵不再多說。
他隻是給陳河提個醒。
“我說陳老弟,你這地方真難找啊。”
就在這時,姚青烽胳膊夾著一個男款愛馬仕包,走了進來吐槽道。
他梳著大背頭,手上戴著金戒指,穿著一身粉色西裝,看起來十分的騷包。
“姚總,一開始創業沒錢啊,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
陳河走過去迎接,領著姚青烽去他的辦公室。
姚青烽打量著四周,突然說道:“這公司倒像是那麼回事,就是感覺缺了點什麼。”
姚青烽打了一個響指,指了指門口:“缺一尊金蟾蜍擺在門口招財。”
“這邊請,姚總。”
陳河把姚青烽領進辦公室。
鄭曉兵麵露好奇:“這誰啊,這麼拽。”
“破浪公司董事長,老板的朋友,聽說身家過億。”
徐知山淡淡道。
鄭曉兵,劉斌震驚。
“多少?”
“身家過億!”
河哥現在都這麼牛逼了?
都和億萬富翁成為朋友了!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陳河嗎?
鄭曉兵陷入深深的震撼之中。
曾幾何時,他覺得陳河的極限就是當個百萬富翁。
現在看來,陳河的能量,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強大的多。
河哥,幾天不見,當對你刮目相看!
不行,自己也要努力,絕對不能拖河哥的後腿!
劉斌流露出濃濃的羨慕:“我什麼時候也能和老板一樣,有個億萬富翁當朋友就好了。”
徐知山看了劉斌一眼:“你什麼時候也是億萬富翁了,就會有了。”
劉斌:“……”
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自己還是不要白日做夢,老老實實地工作吧,爭取能在老板的帶領下,每年賺個十幾萬就心滿意足了。
陳河給姚青烽倒了一杯熱水,在他對麵坐下:“姚總,考慮的怎麼樣了?”
姚青烽伸手摸著水杯,思索片刻:“你怎麼保證這件事一定能成功?”
建冷庫就需要投入大量資金,後期製冷保鮮更是一筆不菲的開支。
問題是,陳河也給不了具體日期,要是他說的事遲遲不發生,那麼這件事將會是一個燒錢的無底洞。
姚青烽不得不問出這個問題。
商人畢竟追求利益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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