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恒磨磨唧唧的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倪映紅、楊桂芝、聾老太太她們都已經從屋裡出來了,正圍著哭鼻子抹淚的楚哲成安慰。
見兒子身上臟兮兮,滿是塵土跟泥水,楚恒眉頭一皺,問道:“怎麼了這是?”
“也不知道哪家倒黴孩子,不光搶了楚哲成尜兒,還推了他一把,瞧著身上弄得!”倪映紅心疼的給給兒子擦拭著眼淚。
“這也太欺負人了,不行,得找他們去!”楊桂芝氣不過,當即拉著楚哲成就要出去。
“還是彆了,小孩的事兒咱大人就甭摻和了。”楚恒卻攔住了她,因為他很了解,小孩之間打架找家長撐腰根本沒用,你這次帶著孩子去對方家裡告一狀,對方家長的懲罰肯定不痛不癢的,等回頭再遇見了該欺負還是欺負,甚至可能更狠。
所以還是得同齡人解決。
對這點想來一些也年輕過人都有體會,被人欺負了你威脅說告家長、告老師基本沒用,可你要是有個膀大腰圓,打架倍兒狠的哥,那威懾性可就厲害了。
於是楚恒蹲下身子對兒子問道:“兒砸,跟爹說說,欺負你那孩子多大,多高,知道是誰家的嗎?”
“這麼高,這麼大!”
楚哲成努力比劃著,可在場幾人誰都沒看懂,好在他最後說道:“那人叫吳聯合,住方磚胡同。”
“他啊,我知道那小子,他媽在電機廠上班,我買菜的時候見過幾回,比楚哲成大兩三歲呢!”楊桂芝立即說道。
“兩三歲……”
楚恒搓搓下巴,若有所思,差這麼多讓虎妞去找場子是不行了,看來這回的動用那個瘋一般蠢丫頭了。
當即他便出了院,到電話攤那給外交部那邊打了個電話,找到了柳昊空,也沒說什麼事,就說想柳紅了,讓他晚上帶著媳婦孩子一塊來聚聚。
正好柳昊空他倆也有一段沒在一塊喝酒了,對方欣然應下。
掛了電話後,楚恒就抹身回了院,找到還哭鼻子抹淚的楚哲成,道:“行了,彆哭了,你柳紅姐晚上過來,倒時候你牽……領著她去,讓她給你報仇。”
楚哲成聞言,哭聲瞬間止住,眼睛亮晶晶的,柳紅在他眼裡可是厲害的很,有她出馬的話,這仇肯定是能報了,忙問道:“那她什麼時候來啊?”
“不說了晚上嘛,先自己玩去吧,你爹我還有事要忙,彆來煩我嗷!”楚恒伸出大手在他腦袋上擼了一把,施施然轉身進了書房,繼續起草計劃。
楚哲成則開始盼星星,盼月亮巴望著窗外,跟等著大部隊來做主的窮苦老鄉似的。
如此轉眼時間來到四點多。
楚恒也終於搞定了那份計劃,而後又查缺補漏了一番,才拿著收進文件袋的稿紙去了臥室,將東西裝進提包裡,準備明兒去外貿部的時候帶上。
放好了東西,他便從臥室出來,找到倪映紅跟楊桂芝她們,跟著一塊摘了會兒菜,說了會兒話,等時候差不多了,又開車去接虎妞放學。
待楚恒帶著在幼兒園玩了一天的虎妞回來,當了半下午苦主的楚哲成就一溜煙的跑了過來,拉著姐姐如泣如訴的把自己被欺負的事情講給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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