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建設生著氣走的。
坐在四處漏風的吉普車上,楚建設哆哆嗦嗦的搓著手,想到楚恒剛剛那番言語,就忍不住磨牙。
雖然他很清楚,自家大侄子是好心,是想督促他,不要再出錯,以免哪天行差踏錯,陷入萬劫不複。
可是吧。
他到底是楚恒的二叔,可以說是從小揪著楚恒的雞兒長大的,向來都是他給大侄子講道理,做指點。
現在輪到楚恒來說教了,他這臉上哪掛得住?
自然就惱羞成怒了。
“這個兔崽子,等你落我手裡的。”楚建設轉頭透過車窗看向還站在醫院門口的楚恒,眼神漸漸變得危險起來。
“希望二叔這回能吸取教訓吧,也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還讓我一小輩兒操心。”楚恒望著遠去的吉普車,嘟囔著轉回身,快步回了醫院樓內,找到黃明峰等人,把蘇晨的事跟他們做了一些交代,就再次從醫院出來了。
不多時,他來到停在醫院門口的伏爾加前,瞧著被撞癟了的車頭跟車身上的幾處刮痕,不由有些心疼。
這輛伏爾加雖然糙了點,但也是他這一世擁有的第一輛車,陪著他風裡來雨裡去的,早就有了感情。
“也不知道能不能複原。”楚恒蹲下身摸了摸車頭上的嚴重凹痕,又沉吟了下後,就起身起身上車,離開了醫院。
不多時,他驅車來到外交部,不過並沒有去辦公樓,而是開車去了小車班那邊,找到了司機史利航,想問問他哪裡能修這車。
“哎呦喂!你你你……這車怎麼讓你糟踐成這樣了啊?”
史利航特彆愛車,尤其是好車,楚恒的伏爾加在外麵可能不算什麼,但在國內,確實一頂一的好車。
他瞧著傷痕累累的伏爾加,比媳婦讓人糟踐了都心疼幾分,忍不住道:“不行你往後彆開這個了,部裡剛到一批吉普,你選一輛換著開吧,那玩意兒皮實,你隨便撞!”
“快拉倒吧,那玩意兒四處漏風的,我開它?”楚恒嫌棄的撇撇嘴,隨即問道:“行了,您先甭看了,到底能不能修啊?不成我問問彆人。”
“你彆人也白搭,這玩意兒一般人還真修不了,鑰匙給我吧,我找地兒給你修去,你下班之前準給你弄好,不過你回頭得給我弄兩瓶酒,也不是我要,我得給人師傅送去。”史利航伸出手。
“得嘞,您受累,酒也彆兩瓶了,我給你弄一箱紅的,我們辦公室這頭昨兒剛開完品酒會,還剩不少酒呢。”楚恒痛快的把鑰匙給了他。
“那可敢情了,我可記著了啊,你欠我一箱酒!”
“,甭記,等著我這就讓人給你送來。”說著,楚恒抹身離開小車班,進了辦公樓。
少頃,他來到項目組辦公室,對正在算賬的錢丁問道:“老錢,昨兒那個一等獎的酒是不是還剩幾箱?”
“啊,是,還有兩箱,怎麼了?”錢丁停下動作看過來。
“你去拿一箱給小車班司機史利航送去。”楚恒吩咐完,又想了想道:“這段時間大家也都辛苦了,你再從倉庫裡挑點好的紅酒給大家夥發發福利,彆忘了路彥鬆他們,人不在東西的有,回頭你安排人給送去。”
“謝謝組長!”
“嘿,還是跟著組長混舒服,隔三差五就有東西領。”
於鶴、殷高等人頓時眉開眼笑。
“組長。”沒想到任以平卻皺著眉起身,建議道:“這福利還是彆發了吧,咱這酒可都是能換來寶貴的外彙的,給我們喝有點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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