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葝
聽見樓上傳來的動靜,何子石微微皺了下眉,趕緊讓身邊一名壯漢去看看。
嚴書也滿心疑惑,怎麼都在樓上呢?
不多時。
那名漢子從樓上跑了下來,一臉古怪的道:“何所,上頭有個女的跟倆男的在一被窩睡覺被堵上了,嘿,睡得可真特娘的死,咱在底下這麼大動靜都沒醒,看來累的不輕啊!”
“你再說一遍?”
嚴書聽了激動無比,掙紮著上前一步,麵色猙獰恐怖,眼珠子都在噴火,好似一頭發狂的野獸。
被楚恒嘲諷,他能忍,被手下背叛,他也能忍。葝
可被人帶了綠帽子,還是嬲,這個他可真忍不了了!
“賤人,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們!”
他瘋狂的衝樓上咆哮著,幾乎失去了理智,要不是被人押著,估計他都得上去捅死那三個奸夫淫婦。
“庫庫庫……”
坐在沙發上剪指甲的楚恒笑出了豬叫,幸災樂禍的無情嘲諷道:“你丫打哪挑的這麼些爛蒜啊?這一個個的,可都是人才啊,哈哈哈,背叛大哥,勾引大嫂,這點江湖大忌全特娘的用你身上了!”
“笑你嘛個筆!”
嚴書紅著眼,咬著牙,這回是真急了,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葝
其實這事也怪楚恒。
誰讓他兄弟那麼多呢?
嚴書急於求成,就來者不拒,什麼歪瓜裂棗的都往回劃拉,再加上這些人跟他相處太短,又基本都是他用超能力找來的,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凝聚力跟敬畏之心了,於是就有了憑什麼你睡得我睡不得的想法。
“庫庫庫……”
楚恒依舊在笑,而且更開心了。
不多時。
樓上那仨狗男女被帶了下來,倆男的垂頭喪氣,女的哭的梨花帶雨,好似受了多大冤屈似的。葝
“賤人!婊子!”
嚴書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女人,被押著的他用力往前伸著脖子,活像一隻王八,吼道:“老子拿點對你不好了?你特娘的竟然敢背著我偷人!”
“嗚嗚嗚……不怪我……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女人雙手掩麵,哭的更厲害了,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來柔柔弱弱,我見猶憐。
“你放屁,是你說嚴書三兩分鐘就完事,回回都把你弄得不上不下,讓我們哥倆來陪你的!”一名男子急忙辯解。
“……”
嚴書臉都綠了。
這回侮辱性更強了。葝
出軌不可怕,可怕的是因為你不行……
“庫庫庫……”
楚恒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麵帶傲然:“不中用的小垃圾!”
那些小弟們也紛紛開始嘲諷。
“要這麼說,還真不怪人家。”
“就是就是,這麼好一塊地,你自己種不了,還不許彆人幫著了?”
“兩三分鐘……來得及脫褲子嗎?哈哈哈,都不如當個太監得了,省的禍害人家閨女。”葝
……
“行了行了,趕緊帶出去。”何子石嫌他們太煩,揮揮手讓人帶出了洋樓,去遊街示眾……
“所長,所長,有發現!”
他們剛走出去沒一會,大表姐興衝衝的從地下室竄了出來,手裡端著兩個鞋盒大的箱子,健步如飛的跑到何子石麵前,咣當一下摔到地上,箱子蓋自動彈開。
“臥槽!”
何子石看了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楚恒目光閃爍了一下,起身施施然走過來,低頭瞧了瞧。葝
那箱子裡裝的是……嗯……二踢腳,大個的,比平時見的要大得多得多。
“謔,您家這炮仗可不小啊。”
楚恒笑眯眯看向嚴書,拎起一根都有他小臂長的二踢腳,在手上顛了顛,咧嘴道:“準備在哪放,什麼時候放啊?”
嚴書見到他手上的玩意兒,都顧不得那三兩分鐘的事了,臉上瞬間變了顏色,瞪大眼睛吼道:“這不是我的,我家沒這東西!”
這一箱子東西,可比之前那幾樣嚴重多了……
“笑話,東西都在這擺著了,還不是你家呢?那難不成還是我家的?”楚恒隨手把東西丟回箱子,飄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背著手溜溜達達從洋房裡出來,回到車上歇著去了。
…………葝
黎明四點,天感剛剛出一點亮光,半黑不黑,整片世界都朦朦朧朧的,空氣中還飄起了薄霧。
“突突突!”
終於將嚴書那兩個據點搜查完的楚恒一行人帶著一身晨露匆匆往派出所趕著。
這一趟行動下來,可謂是收獲頗豐。
不僅找到了不少贓物,還翻出來一箱打個兒二踢腳,功勞簿上,又重重的添了一筆。
一行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回到了奮鬥派出所。
剛一進院,就瞧見風塵仆仆的韓副所長跟一幫人才從自行車,一副剛從外麵回來的架勢。葝
“怎麼了?老韓。”
何子石急忙下車走上前詢問。
“回來了,何所。”老韓一臉興奮的道:“我回來沒一會,就把嚴書第三個據點給審出來了,您又不在,我又怕遲則生變,就隻能帶人去了,猜我找到了什麼?”
“啥啊?”何子石疑惑道。
“嘿,您自己看。”老韓麵了個關子,把他領到擺在門前的兩個皮箱子前,親自打開。
隻見那倆箱子裡,一個裡麵整齊的碼放著一根根金條,粗略估計得有三四十斤,另一個自是一摞摞大團結,滿滿一箱子都是,最少也得十多萬。
“夠斃了!”葝
楚恒湊上來瞧了眼後,不由咋舌,早知道丫存了這麼多錢,我特麼還瞎忙活啥啊。
邊上一乾沒見識的土鱉也好奇的圍了過來。
“謔,這得多少錢啊!”
“這是金條吧?原來長這樣。”
“嘖,這些錢要是給我一半,我這輩子啥都不用乾了。”
不過嚴書卻非常淡定。
反正他頭頂已經懸著一把刀了,也不差這一把了,現在就看這刀究竟能不能落得下來了。葝
沒多久,一幫人看完稀奇後,就趕緊進了屋。
楚恒見也沒什麼事了,就讓杜三給弟兄們一人兩塊錢辛苦費,將他們遣散回家。
他自己則沒走,轉頭也進了派出所,準備充當門神。
抓嚴書,搜罪證都隻是開胃菜,真正的博弈才開始,所以他得在這坐鎮。
楚恒進來後,就徑直去了所長辦公室,抽根煙歇了口氣,然後一頭栽在了小床上,開始呼呼大睡。
就這樣一直睡到六點多,一通電話把他吵醒。
“唔!”葝
楚恒迷迷糊糊睜開眼,走過去接起電話。
“是何所長嗎?”
“他不在,我是楚恒,有屁快放。”
“……”
“啪!”
那頭直接掛了電話。
“嘁!”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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