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一番對話,聽得楚恒直犯yue。
這倆玩意兒也真是極品,一個願打,一個也願挨,完了還特麼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
真不知該說傻柱點什麼好了。
“咳!”
楚恒故意在門口咳嗽了一聲,然後便鬼頭鬼腦邁步踏進屋內,滿臉猥瑣的對倆人道:“這大白天你倆也不知道關門,膽子也忒大了!要不要我給把個風五得?”
“滾蛋,少在這臭貧!”傻柱佯怒著瞪了他一眼,回過頭繼續跟秦寡婦道:“我說姐姐,今兒我真給不了,咱還是下回吧。”
“那可說定了啊。”秦淮茹見楚恒已經來了,也不好再糾纏下去,於是就扭著豐腴的腰肢轉身出了門。
在經過楚恒身側時,她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那貨赤條條的上身,目光匆匆掃了眼那清晰的肌肉線條,才轉頭往家走。
這身子可真好看!
終於把她打發走了的傻柱鬆了口氣,連忙招呼起來:“來來來,恒子,咱趕緊開席。”
楚恒晃著膀子走到桌前坐下,順嘴問了句:“不等會雨水?”
“今兒她去對象家吃飯。”傻柱抹身拿來一瓶二鍋頭放桌上,跟著也坐了下來,一邊倒酒一邊唉聲歎氣:“你說說我這娶個媳婦怎麼就這麼難?這妹妹都要結婚了,我連個對象都沒有。”
“還是緣分未到。”楚恒跟他也不用假客氣,抄起筷子先夾了塊紅燒甲魚塞嘴裡。
“緣分?我覺著我跟於海棠就是緣分,這不也分了嘛!”想起自己那短暫又甜蜜的愛戀,傻柱不由悲從中來,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仰脖就給乾了。
楚恒吧唧吧唧的嚼著王八,也跟著喝了口酒,接著就比比劃劃的逼逼叨起來:“你那叫個屁緣分,沒走到最後,那就不是緣分,你看我跟倪映紅,那可真是水到渠成,一點都沒費事。”
滿大院裡麵,傻柱就跟他最有話的,吃了口炒肉片壓壓酒,就咬牙切齒的開始倒起了苦水:“我跟你說,要不是許大茂那孫子跟秦淮茹瞎攪和,我跟於海棠準成你知道嗎!”
“忘了問了,你這跟於海棠到底怎麼回事啊?”楚恒好奇的看過去。
電視劇的情節他有點記不清了,隻記得倆人最後沒到一塊,具體細節還真不清楚。
“這麼回事……”傻柱麵帶懷念的滋溜溜喝了口酒,就開始追憶起自己的逝去戀情。
他跟於海棠,是因為一張唱片結緣,就是那姑娘拿去楚恒家那一張交響樂。倆人當時就是趕巧坐在一塊聽了會曲,不知怎麼的就產生了心靈上的共鳴,聊著聊著就引發出了一叢朦朧的情愫。
於是倆人也就這麼你懂我也懂的心照不宣的勾搭在了一起。
這短短數天裡,他倆一起看過電影,也在黑漆漆的夜裡壓過馬路,還在幽閉的房間裡拉過小手手。
在這個年代裡,他們的感情升溫速度算得上是極快得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很可能用不上半拉月就能全壘打,然後就扯證結婚。
可意外卻偏偏就發生了。
就昨兒個晚上,傻柱跟於海棠壓完馬路回來,正打算在屋裡苟且一會,秦淮茹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一會進來拿衣服去洗,一會又進來纏著於海棠聊天的,好好的氣氛就這麼被她攪和沒了。
姑娘一氣之下,就出了屋子,打算找秦京茹去聊會天,沒想到剛走到後院就好死不死的碰見了許大茂。
這個貨見這幾天於海棠跟傻柱打得火熱,便明白了大聲恒對這姑娘並沒什麼意思,於是就一直惦記著怎麼把這朵軋鋼廠的廠花給搶到手呢。
他一是饞人家身子,二就是想跟死對頭傻柱彆彆苗頭。
這回好不容易碰見於海棠落單了,他哪能放過機會,狗皮膏藥似的上去纏了一會,就給請進家裡去了,然後就對傻柱一陣編排,說他跟秦寡婦有一腿,還說他找半掩門什麼的。
這話要是換做平時,於海棠還真就不一定信,她彪是彪了點,可腦子卻是極為清醒的,分得清好人壞人。
可這事壞就壞在了秦淮茹剛剛那一場攪和上了。
姑娘想起那寡婦的所作所為,在綜合許大茂的話,立時就有點半信半疑起來。
不過於海棠確實聰明,她沒有自己胡思亂想,而是去找到傻柱當麵對證。
可惜傻柱卻沒珍惜住這次機會,聽到許大茂在背後編排他,頓時就火冒三丈,不僅沒第一時間解釋,反而直接就打上了門,滿院子攆著許大茂給人一頓胖揍。
於海棠見到了他這魯莽的一麵,再加上他那不清不楚的生活,瞬間對他失望透頂,這段感情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誒,兄弟,你說這姑娘的手怎麼就這麼軟和呢,我都不敢使勁摸啊,生怕給捏壞了。”傻柱是邊喝邊講的,等把全過程說完,他就已經有點微醺了,然後就說上了男人都喜歡的話題。
“我說柱子哥,有點出息成不?摸個手就給你美成這樣,要是讓你摸摸更軟和的,你不得上天啊。”已經站在最高層的楚恒對傻柱這種低段位的新手玩家投以深深的鄙夷。
提起這事傻柱又開始上火,拍著桌子罵道:“要是沒許大茂這狗日的,你當我摸不著啊?”
“你放心,有沒有許大茂你都摸不著的。”
楚恒此時也有點高了,說話也不在像之前那樣藏著掖著的,開始直接起來:“我跟你說過的,就你這一個老光棍,見天跟個寡婦在一起打連連,誰家好姑娘能嫁給你?就是沒有許大茂攪和,於海棠也會從旁人嘴裡聽見點舌根子的,你們倆分手那是早晚的事。”
傻柱連忙解釋:“不是,你是知道的,我跟秦姐真沒事!”
“我可不知道。”楚恒猛搖著頭,撇嘴道:“我又沒見天跟著你,你來有沒有事誰清楚?”
“傻柱子肯定在家,我都聞到肉味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聾老太太的動靜,接著房門便被推開,秦京茹與婁曉娥這倆護法攙著老人走了進來。
“倆兔崽子,吃好吃的也不知道給太太我送點。”老太太瞥了眼桌上,老態龍鐘的慢悠悠的往裡走著,嘴裡還說道:“我聽說你跟那個姓於的姑娘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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