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看不得四哥這個德行：“那就過了年，距離開春能乾活那不是早著呢嗎，咋地你大老爺們，就這麼一畝三分地上轉悠了，有沒有點出息。”這話傷眾了。
方老二，方老三也沒有走出這一畝三分地呢。
方四虎被五虎攢對的有點心動，關鍵是在家裡貓著，大家都關心他離婚這點事，丟麵：“讓我想想。”
五虎：“彆管你想不想，玩牌肯定是不行了，不然彆說你弟妹到時候不講情麵。”
方老四挑眼梢子，一點不服氣的：“咋地，你還想鐵麵無私。”
五虎：“你想少了，我想讓爸媽直接看著你，你去哪，就讓我媳婦去哪收拾你。”
忒麵無私算什麼，我專門坑你。要不說老方家，沒有一個好東西呢。方老四鼻子都氣歪了。
丁敏皺眉，這就是認識上的錯誤：“你覺得婦女抓兩下事小是不是？”
五虎這時候開口了，對著陸川：“你還說呢，今兒這事多丟人，不然今兒這事就是婦女抓兩下的事。”
跟著說道：“方老大媳婦，我惱就惱在這了，她看著婆婆被欺負，就是沒把自己當方家人，以後誰都不許搭理她，搭理她的事。”
丁敏就開始說今天的戰況，最好能做個複盤，省的下次方媛吃虧：“方媛，你這能一對二，不錯呀。”
五虎：“你出去做什麼，還是陪著嫂子吧。”
方老二有心眼的很，老四折騰出來眉目，他跟著老四跑也不是不可以。
尤其是賭，真不能沾染的。陸川擔心四哥出去了，家裡顧不上，到時候撈都夠不著。
方四虎就是心動，也不會現在說：“快走，快走，哪都有你的事，我不過去折騰你，你就當走運吧。”
哥倆到底還是到王翠香那邊呆會，領了各自的婆娘才回家。方大楞這邊，今兒可算是熱鬨了。
五虎：“你彆不當回事，看到我同陸川拿著的那個大哥大了嗎，咱們這邊沒幾個人用，南邊不一樣，這玩意遍地都是，不能說不值錢，可真比咱們這邊便宜的多。你出去看看挺好的。”
方媛：“提這個做什麼，這叫鄉性，到這塊，這事就得這麼做，不然人家說咱們方家慫。哪怕隻有我媽同我嫂子一個人，也該這樣折騰一下，不然下次，誰都敢對著咱家叫囂。你不懂，就彆亂說。”
方大楞一拍腦門：“今兒這事多，忘記給你們燒炕了，不能去。”
要不是陸川攔了一下，沒準就開始拍桌子了。
說是這麼說，誰有心情過年。不過王翠香這一天折騰的不輕省，打架的時候，胳膊都有點脫勁兒了。
丁敏那是真的心疼王翠香，兒子這麼大的事情，婆婆哪有不走心的，讓婆婆早點休息。拉著方媛一塊回他們家了。
丁敏掃一眼陸川，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怕小姑子驕傲：“你是不知道，妹夫看到你吃虧，啥都不顧就衝過去了。”
五虎同丁敏點點頭：“本來也不想搭理她。”
陸川抽抽嘴角，這可不是謙虛，聽聽，狂的呦，家裡都擱不下了。
方老二其實比方老四還心動呢：“不然我跟著老四出去走走。看著他點也好。”
那肯定不敢說是，五虎心說，我還不如不開口呢。
陸川心說，權當是五哥安慰他呢，話說四哥多混呀，看著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四哥家光棍。
方媛這時候終於謙虛了那麼一下：“不行了，放在過去的時候，一對一群我都不怕。”
從四哥家裡出來的時候，人家陸川就同五哥說：“還不如去南牆根兒曬太陽呢，四哥那個性子，沒有人拘束著，到了南邊，真不好說。”
丁敏黑臉都不管用，人家方媛激動了。
方老二翻白眼：“那不是老四最近看著心情不好嗎，不看著點，爸能放心。”
五虎那真是不想搭理他了，陸川就覺得人家兄弟之間的事情，自己攙和不上，說兩句實話，也沒人當回事。
家裡剩下方大楞同王翠香，看著老兒子，老兒媳婦，還有閨女、姑爺，方大楞：“就這點事，也就這樣了，彆敗壞了咱們過年的心情。”
方媛摸摸鼻子，有點愧疚，然後就誇幾個侄子好，跟著還感歎一句：“一不小心，小輩的都長大了。”
陸川就知道，媳婦激動之下把孩子都忘記了：“二嫂家的侄子幫著照看呢。”絕口不提，媳婦打架的時候，他也把兒子給忘記了。
五虎：“出去一趟路費可不少，你覺得老四能替你掏嗎，還是你覺得二嫂能讓你這麼敗家。”
方老三剛好跟上來幾步：“你五哥這話說的透徹，老四賊不是東西，可膽子真不大。放心，有不了大事。”
陸川就不容她蒙混過關：“你一不小心把兒子都忘記了。”
方老二隻字不提陪著方老四出去走走的事情，方老三就笑，都不是大方人，做不出來什麼大方的事情。
丁敏：“爸，早就點上了，您放心吧，我會照看好小姑同滿意的，滿意早就在那邊歇著了。您同我媽早點歇著。”
陸川那邊也不高興：“你都上了好幾年夜校了，怎麼就還動手，腦子是用來做什麼的。”
這也就是親兄弟，不然誰有這個功夫，陪著折騰。
關鍵是家裡婆娘，看不上方老四這個德行，最近這半年那真是連提都不願意提。
陸川摸摸鼻子，有些話能同五哥說，可不能同其他的舅兄說。他當妹夫的不好亂說的。
五虎輕哼一聲，把方四虎給貶低了一通：“不用擔心，家裡數他膽小，從小大姑娘是的，也就是同家裡人犯渾的本事。犯錯，他都犯不了大的。”
方媛摸摸鼻子，沒敢吭聲。五虎都沒法幫著方媛撐場子，畢竟妹夫替外甥委屈呢，他也心疼滿意。
方媛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了一句：“誰幫著照看滿意呢。”
陸川：“你當大嫂能願意搭理你，有事也不會找你的。”
方媛冷哼：“你當沒有咱們家人壓著，方老大能是個什麼德行。你當她能得了好。”
陸川抽抽嘴角：“你還是盼著大哥大嫂過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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