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神情也是變得有幾分古怪起來。
因為他聽到了槍聲,而且聽著槍聲地距離,好像離他這裡並不遠,也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十幾分鐘後,他便來到了一個不遠處的大街後麵的二層小樓不遠處,便看到了十幾個百姓正張望著裡麵發生的事情呢。
而此時的槍聲早已經停下來,而張天浩也是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往裡麵望去。
隻見十幾個便衣正包圍在一個小院子的外麵,而院子裡麵也沒有什麼動靜。
“這是怎麼了?”
“哦,估計這些行動隊的人又要抓人了,造孽啊,造孽啊!”
“這個人是誰啊?”
“小學老師錢貴老師,孩子都是比較喜歡他,聽說這個錢老師還是一個地下黨,如果被抓去!”
一邊的一個百姓也是有些欷歔的歎了一口氣,顯然這個錢老師的名聲還是不錯的,至少在這一帶還是不錯的。
“地下黨,那可不能亂說的,如果被那些人聽到,我們可就麻煩了。”
“的確是這樣的,不過,這些人也不乾人事,真是的,走了走了!”
“好了,我們走吧,這個錢老師估計凶多吉少了!”
張天浩看著這些百姓準備離開,也是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畢竟到了這一步,他再怎麼想要多說,也是無濟於事。
或者說,他也沒有想到。
就在這時,但聽到了前麵的小院子裡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整個小院子都被炸得冒起了衝天的火光。
“這是自我了結了!”
看著正爆炸完的小院子,張天浩也是有些意想不到,畢竟這位錢貴的性子還真是烈,或者說是早已經有了準備。
他的精神也不由得探了出去,便發現屋子裡地麵上正躺著一具女屍,正沽沽的往外麵冒著鮮血。
“錢貴是女的?”
張天浩也不由得小聲地問了一句。
“是啊,錢貴老師是一個女老師,你不知道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張天浩一聽,也是有些苦笑,畢竟他乍一聽名字,還以為是男的,沒有想到,是一個女的。
最主要的是,小院子裡的屍體可不止一具,還有另外兩具,隻不過,全部是被槍打死的。
看到這種情況,張天浩一時間也是無語。
畢竟即使是他想要救人也救不成了。
三人全部死了,兩人死於槍下,一人自己炸死了。
“唉!”
張天浩也明白,這種情況下,他還是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走了,走了!”
看戲的人,也是紛紛轉身離開,而張天浩也是有些無奈的轉身跟著離開。
隻不過,他的目光掃過了那些行動隊的人一眼,便記住了這些人的麵目。
他可不是一個大氣的人,而是一個小氣得很的人。
如果有機會,他會為這三個人報仇的。
“嗬嗬!”
冷笑一聲,他便邁開了腳步,準備離開。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也不由得往那個爆炸的屋子,用精神力再一次掃了掃。
便發現了被炸的屋子後麵的窗戶口,竟然還擺著一盆花。
這個時候,都已經入冬了,現在把花盆擺在後麵窗口,這不是準備把花給凍死嗎?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這是赤裸裸的暗號,或者說是那花盆裡麵還有什麼秘密。
他便又停下了腳步,直接站在那裡,然後便抽出一支煙來,慢慢的抽了起來。
至於三百米外的那些個特務,以及跑進去的便衣,他也沒有多看一眼。
反正這一切都在他的精神力監視之下,有任何的變化,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即使是這些便衣,也是很難發現這裡的情況,畢竟那是在後窗,而且後窗還關上了。
“到底是誰呢?”
張天浩的精神掃過三具屍體,臉上也是帶著幾分的疑惑,畢竟他也不認識這三個人。
兩男一女,估計這一次聚會,或者是學習的,直接被這些特務給發現了吧。
想了想,他便直接轉身往回走,畢竟那一帶的大街上,他還是要讓所有人都認識他,甚至熟悉他。
他想要在老東門那邊住下來,自然要讓四周的人熟悉他。
……
“王家四兄弟,昨天晚上死了,你們知道嗎?”
南京特工總部內,行動一處的處長李明山看著麵前的幾個手下,臉色也是陰沉得可怕。
“昨天晚上,王家四兄弟還有羅虎五個人,直接死在了秦淮河一帶,你們是怎麼搞的,他們死了,你們都不知道!”
“對不起,我們也沒有查到,到底是誰殺的,而且無聲無息的。”
“廢物,真是廢物,連誰動的手都不知道,而且五個兄弟死得不明不白的,你們小隊的人是怎麼做事的,就這麼廢了五個人。”
“還有,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五個兄弟死於非命?”
“不是,那五兄弟跟蹤四個女人,發現這四個女人身份相當可疑,直接從無旬報那邊跟蹤到了南京,而且這四個女人在無錫還殺了當地的一個重要的日本人,他們想要追查,結果被發現了,便是你追我逃!”
“這四個女人已經逃進了南京,他們便是跟蹤過去的,同時也是打電話給我,到了秦淮河這邊,結果還真的死在那一帶了。”
“那你還不快去查,是不是要等你們小隊的人死絕了,你們再去查啊?”
“對不起,處長,是我的錯,我現在便安排人去查!”
“混蛋!”
李明山看著逃跑似的小隊長,也是陷入深深的沉思。
畢竟這一次五個手下被殺,他也是看了,死得相當利落,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機會,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
實在是讓他有些疑惑不解。
畢竟這可是五個人,而且連一絲反抗都沒有,想想便可以知道對方的動作有多快,甚至可以說,對方至少也有三個人以上,這樣,五個人才沒有一絲的反抗。
要知道行動隊的人可不是吃白飯的,一般人還真打不過行動隊的人。
“到底是誰跟我們過不去呢?”
他也是輕輕的搖搖頭,目光也不由得往向西邊,眼神之中也是多了幾分的警惕,畢竟與他有仇的,也隻有西邊。
至於北邊,也許是因為生意原因,他這邊至少沒有與北邊對著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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