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審問記錄,仔細的掃了一眼。
審問記錄上麵並沒有記錄什麼,上麵的信息更是少得可憐,根本沒有問出什麼東西來。
隨手把記錄放到了桌麵上,然後從口袋之中抽出一盒煙來,然後給審問室裡的陳樹龍扔過去一支。
接著,他也自己也抽出一支,並把剩下的煙盒放到了桌子上麵,對著四周的其他人淡淡地說道:“想抽,便自己拿。”
“謝謝張處長!”
幾個審問的手下開心的接過煙,然後便抽出一支煙站到一邊,小心的把煙點上。
陳樹龍也是抽出一盒火柴,輕輕的給張天浩點上,一臉笑意的看過來。
“張處長,看過記錄,感覺怎麼樣?”
“這樣的人嘴真硬,而且還不是般的硬,這些人,都以為我會陪他們好好的玩玩,可是他們都想錯了,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便是缺少耐心。”
吐出一口煙圈,張天浩無所謂的笑了起來,然後轉頭看向那邊正被入下來的犯人,正往一張椅子上麵綁。
至於接下來會怎麼審,張天浩相信,這些人,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當然前提是他了解這個犯人的真正身份和背景。
至於一開始感覺到是地下黨,並沒有在意,可是隨著他走進了審問室,對他仔細打量,還真是發現了一些東西。
隻是這些傷口,看起來相當嚇人。
但卻又讓他感覺到這傷口的背後好像還多了什麼東西。
“特麼的,又是考驗,這些人的疑心病得有多大啊,怎麼都不相信我!”
張天浩並沒有多說,而是從桌子邊上拿起了一杯酒,輕輕的端起來,小小的喝了一口。
看著對麵的犯人被綁好之後,然後安靜的坐在那裡,小心的看向張天浩,好像要把張天浩看透一般。
“張處長,差不多了!”
這時,已經有人把這個犯人的臉,腦袋都洗了一遍,畢竟都是短發,隻要簡單的清洗一遍便可以了。
“不錯,不錯!”
張天浩嘴角也不由得微笑的應了一聲,抓起桌上的筆輕輕的在右手手指間開始轉了起來。
而那杯白酒,也是被他再喝了一口之後,便又重新放到了桌上。
輕輕的把筆放到了耳根邊上,然後雙手一掬,一口酒便噴向雙手,顯然是用白酒來寫手消毒。
頓時一股濃濃的白酒香味便在審問室內傳播開來。看著洗過手並消過毒的雙手,張天浩才滿意的重新拿起筆走向那個犯人。
而犯人在審問記錄上的名字叫李鐵,其他什麼信息都沒有。
張天浩緩緩地走到了李鐵的麵前,然後右手的筆好像習慣性的在他的麵前轉了起來,速度雖然不快,但卻好像有著無窮魔力一般,吸引著李鐵的目光。
“李鐵,你是不是很疑惑,我們中統局,為了審問你,竟然派出了我,你是不是感覺到特彆自豪,真的?”
李鐵看著麵前張天浩,特彆是那支筆,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畏懼,但馬上又轉變為不屑,顯然表情管理還是相當到位的。
並沒有理張天浩,隻是目光還是死死的盯著他右手那支轉動的筆。
隻不過,他並不知道,張天浩此時並沒有對他進行催眠,他想通過這些來判斷了一下李鐵是不是真的是叛徒,或者說不是自己人。
可惜,張天浩還是有些失望了。
畢竟表情方麵,他還是沒有能通過正常的眼睛看出來這個李鐵到是在想什麼。
是地下黨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可是從現在開始,機率有些變低了。
“這個李鐵不是你的真名吧?”
張天浩來到了李鐵的腦袋邊,輕輕的吐出一句話,然後好像沒事人一樣,笑了起來。
隻是他的左手也不知道何時輕輕的按在李鐵的腦袋上麵,甚至還在上麵不時摸了幾下。
至於手感體驗,自然是相當差的了。
就在迷時,張天浩立刻對他進行強行催眠,讓李鐵一時間直接陷入一種詭異的狀態,雙目有些失神。
張天浩並沒有在意,而是按在李鐵的腦袋上麵,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直接在約束之下進入了李鐵的腦袋當中。
無數的記憶便在張天浩的大腦之中湧現,這是屬於李鐵的記憶。
對於現在的張天浩來說,一天讀取一個人的全部記憶,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當然,在沒有確保必要的情況下,張天浩也不會輕易這麼去做,畢竟那樣會花很長時間去恢複精神力。
五秒,足足五秒。
張天浩便站在那裡,好像目光盯著李鐵,動也沒動,想要從李鐵的眼神之中讀出什麼來。
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張天浩的心裡早已經有了底。
這個人的確是地下黨,隻不過被反正過來,加入中統才不到三天。現在讓張天浩來審,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李鐵,原名叫李明,加入地下黨已經有三四年了,從進步的積極分子開始,已經有三四年了。
可是革命意誌並不是那麼堅定的,所以他被抓的時候,經曆了一頓毒打之後,什麼都交待了。
張天浩並沒有再一次去催眠,而是直接解除了催眠,淡淡地看著已經恢複過來的李鐵,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李鐵,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你的原名是什麼,代號是什麼,任務是什麼,目的是什麼?”
“我真的隻是一個普通人,真的,我不會騙你們的,請長官放心,請長官放心。我句句屬實!”
此時的李鐵好像早已經打定主意,根本不敢回答,但還是要裝出一副我是良民的樣子。
“我想,你靠錯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我這個人很好說話,但同樣也很不好說話,說出來的話,必定會實現的。如果你交待了,我會向局座申請,你可以減少皮肉之苦,甚至還有各種優待,如果不錯,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的。”
張天浩一臉嗜血的看向對方,然後從口袋之中摸出了一抹小小的匕首,嘴角更是流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
“一個回答錯誤,便是一條筋,第一次給你優惠,先是手筋吧!”
“如果你一個不回答,便是一條手筋,兩條手筋,隻有兩次機會,我這個人說到做到,希望你好好的回答,真的,反正最後你都會告訴我,不是嗎?”
“對了,我這裡還有一支吐真劑,如果四肢全沒用了,隻能用這東西,一支下去,五分鐘問什麼便會回答什麼,你可要考慮清楚。”
張天浩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支藥水出來,在他的麵前晃了一下,便又重新放回到了口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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