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午。
儘管陳濤已經明言、他有了新女友,但美豔動人風情萬種的梁安妮,還是肩負著魏廣軍的殷殷寄托,主動找上門去。
這也沒什麼。
畢竟當初的趙覺民、魏廣軍都有老婆,還不照樣先後為了她離婚?
隻要她發起進攻,蛐蛐餘歡水斷無不敗之理。
可惜,在前往【戰場】的半路上,她意外遭到了伏擊!
在乘電梯上樓的時候,一個肥婆養的棕色泰迪犬,竟把尿撒進了她的鞋子裡。
趙覺民感覺好煩,但還是附和道:
年輕女阿sir抿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
她和肥婆先是推搡、然後就正式開戰。
陳濤也笑著拒絕道:“今晚我要陪女友,下次一定。”
可惜她經驗不足,遲遲都沒能把優勢轉化為勝利。
你說你的,我說我的。
肥婆大聲嚷嚷:“明明就是他打的我,還要什麼證據?我才是受害者,你們彆相信他!”
傍晚。
“你嚇唬我啊!”
陳濤格鬥專精,怎會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
於是便不小心踩在了梁主任的腳麵,假裝失去重心,繼而下意識地亮出了右臂鐵肘,擊打肥婆側臉。
陳濤橫眉怒目,等泰迪犬鬆開嘴後,爆踢一腳,把這隻咬人的臭狗踹到了牆上。
原劇情中,餘歡水誤診癌症之後準備上吊,臨了之前卻又聽到樓上裝修聲,於是發了瘋似的上去大搞破壞,途中還踹了肥婆的狗。
明明就是她和狗的錯,卻死不認賬,甚至還反咬一口,真的太畜生。
梁安妮危矣!
尚幸神兵天降,準備去那家醫院、打聽器官販賣組織消息的陳濤,此時正好拎著包出門。
梁安妮哼道:“我的日薪一千五,要打五次進口疫苗、每針兩百,誤工費加疫苗費合計是八千五;我的那雙鞋五千四,被你扯壞的裙子七千七,被你的指甲劃傷的包包兩萬四;加上後續的營養、交通等費用,以及人身傷害和精神損失費用,六萬塊錢應該是很合理的賠償,你必須要賠給我,不然我會讓律師去法院起訴你。”
恰在此時,梁安妮口中發出一聲慘叫,原來那隻棕色泰迪犬護主心切,一口咬在她被撒尿的那隻腳踝。
魏廣軍笑著提議道:“我訂了飯店,咱們去搓一頓吧!吃完再唱歌。”
肥婆氣急敗壞,拍著桌子大叫道:
“你說什麼?你個死了老婆的窩囊廢,敢做不敢當嗎?就是你打的我、你殺了我兒子,你必須賠我錢!”
而一旁年長的男阿sir,則看向陳濤,眼神示意他發言。
幾人一起走出派出所。
肥婆氣憤地說道:“有種就去起訴唄,我才不怕她,我也絕不會賠償!”
“你,你說我是畜生?你才是畜生啊!你老婆被車撞,就是被你克的!”
砰的一聲,肥婆不發一言轟然倒在了地上,而陳濤也利用強大的核心力量,橫移半尺,倒在她的身邊。
她的兒子,自然是那隻泰迪犬嘍~
六萬?
而肥婆的力氣更大,雖然欺軟怕硬,但性子相對梁安妮來說更潑辣,於是慢慢地竟被她扳回了劣勢。
唉,都怪那個肥婆,不然梁安妮又怎麼會出師未捷?
三人組離開後,存款減六萬的肥婆,湊至陳濤身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下午。
肥婆瞪著某人:“你殺了我兒子,你也要負責任。”
她捂著腫起來的臉,忍著一陣陣的疼痛,瞪著陳濤,大聲叫囂道:
豈有此理!
“呼呼~氣死我了!”
兩位阿sir坐在主位。
與此同時,梁安妮也連帶著失去重心,撲進了他的懷裡。
而肥婆見她如此美豔,自然也心生嫉妒,不但不道歉、並賠償她的損失,還振振有詞,說是她嚇到了狗,說是她活該!
“彆打了,有事好商量!”
肥婆見狀,就像死了全家老小一樣,把火力集中在……梁安妮身上。
梁安妮看了一眼手表,一臉不耐煩地催促道:“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快決定。”
肥婆則坐在左邊。
女阿sir點了點頭,顯然是願意相信陳濤。
陳濤不光嘴上勸架,也付出了行動。
臭狗斷了骨頭,頓時嗚咽慘嚎不止。
儘管戰鬥伊始,她憑借著頭發更短的優勢,當先薅住了肥婆的單馬尾,占據了主動。
因為這肥婆的態度確實非常不好,惹人生厭。
派出所,調解室。
被逼著用美人計,本就讓梁安妮的心情變得很差;被狗尿進了鞋子導致計劃泡湯,讓她心情更差;而眼前這濃妝豔抹的可惡肥婆,如此蠻不講理,終於讓她的滿腔怒火轟然爆發。
梁安妮補充道:“我買衣服鞋包的票據都沒有扔,另外還有付款記錄。”
“那你的狗兒子,也是被你克死的。你回去怎麼給你的狗老公交代?”
男阿sir也信了。
肥婆這番嗶話,聽得趙覺民眼角直抽。
陳濤笑道:“根據相關法律規定,故意損壞私人物品超過五千元,處三年以下徒刑、拘役或罰金。我看不用去法院,直接立案追究範女士的刑責吧!”
魏廣軍也補充道:“我現在就聯係律師。”
男阿sir嚴肅道:“如果你實在拿不出證據,證明當時是餘先生打了你的臉,那這整件事就跟餘先生沒關係。你和梁女士兩人互毆,你作為過錯方,應當賠償損失。如果拒不賠償,梁女士這邊有權去法院起訴你。”
陪女友……
陳濤以及魏、趙、梁這弘強三巨頭,坐在右手邊。
陳濤輕歎道:“那條狗不是我踢死的,這位大姐也真不是被我打傷的!我什麼都沒乾,反而被她絆倒,手掌撐地時還意外挫傷了韌帶。我其實也明白,這位大姐在梁女士麵前不占理,所以她就想著要從我這裡找補,但不是我乾的,我絕不會承認。”
“……”
“你……你敢?!”
“你給我等著,我會帶人去找你算賬。”
“梁主任,你怎麼……你們趕緊住手!”
肥婆叫道:“你們幾個是一夥兒的,你們合夥欺負我!就是他打的,就是他、就是他!”
肥婆雙目赤紅,仿佛要吃了某人。
這樣的死臭肥婆,就該用大嘴巴抽她,往死裡抽!
“範女士,彆胡攪蠻纏!”
“你踢死了我的兒子,打腫了我的臉,還導致我出現了輕微的腦震蕩,你必須賠償我!”
男阿sir乾咳了兩聲,讓肥婆安靜下來,然後教育道:
“範女士,既然餘先生否認打了你,那你有無證據,證明是他打的?
“證據?”
那臭狗又不大,梁安妮在極度忿怒之下,一腳踹飛它難道很不可思議麼?太正常了!
“你媽的,如果你姘頭沒惹我兒子,他怎麼會咬人?你兒子咬人嗎?以後你拿鏈子把你兒子拴起來,省得它亂咬人!”
“你、你、你……”
陳濤嘴上勸說,但手上卻有意無意,讓梁安妮占據了上風。
沒辦法,她此時還被梁安妮扯著頭發呢!
而因為被狗咬,梁安妮吃痛之下,腎上腺激素爆發了,力量更大,扯得肥婆連連痛叫。
“你什麼你?你他媽的到底賠不賠錢?不賠,那就追究你的刑事責任!”
陳濤冷笑道:“嗬嗬,你要說到做到,因為我之前本想打斷你的脖子,等你帶人過來,我正好想辦法正當防衛弄死你。”
畢竟梁安妮的腳踝,確實有狗的牙印。至於說梁安妮有沒有這個力氣?肯定有的呀!
女阿sir立刻製止道:“餘先生你千萬不能這麼做,也不要這麼說。”
魏廣軍趁機拉關係:“你彆滿嘴噴糞!餘歡水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他膽子那麼小,怎麼可能打人?”
儘管不久之前,陳濤才一拳擊倒了吳安同,但魏廣軍選擇性地失憶了。
陳濤聳了聳肩:“那你去告我唄!我也準備養狗,養一條大狼狗,每天都找你玩。不過請你放心,隻要它咬了你,我肯定會賠錢;如果咬死了你,我就是賣房子,也會足額賠償,不會像你這個畜生一樣耍無賴。”
“你就是一坨欺軟怕硬的臭狗屎,我想踩就踩,有什麼不敢的啊?還帶人堵我?你認識個屁的人。”
是他,是他,就是他……
不但這肥婆欺軟怕硬,樓上那社會人士,也是個軟蛋。
肥婆臉上接連中招,又見愛犬出事,竟被激發凶性,偷襲陳濤要害。
肥婆瞪大了眼睛:“你說六萬就六萬?我兒子十萬!被你打成腦震蕩,也要二十萬!一共三十萬,你什麼時候給我?”
隻見他上前幾步,走到了扭打在一起的倆人身旁,伸出麒麟雙臂,就要分開她們。
梁安妮怒不可遏,當即跟肥婆吵了起來。
在肥婆癡呆的目光中,兩位阿sir都點了點頭。
趙覺民生氣道:“你那兒子咬人,殺了不用賠錢!至於這腦震蕩,是你自說自話,沒有診斷報告。”
“沒錯,餘歡水在我手下工作了很多年,我很了解他,他絕不可能打人。”
梁安妮聞言怒斥道:“胡說八道!你兒子是我踢死的,你的腦震蕩也是被我打出來的,跟人家餘歡水有什麼關係?人家好心勸架,你就這麼回報?可見你是畜生,怪不得兒子是條狗!”
肥婆索賠五萬,社會人士索賠十萬,結果餘歡水發狠打破自己的頭,把兩人都嚇跑了。
“你、你給我等著!哼!”
“傻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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