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秦淮茹選擇希望
兩天後。
下午,兩點半。
秦淮茹、小秦寡婦以及要債之“四大金剛”共六人,一起到後院找許大茂。
沒找到買家,沒法把房子賣出更高的價格後,秦淮茹隻得把房子賣給何老狗。
可惜……
“何爺爺不買了?為什麼不買啊?難道又嫌價高?可這房子就算是一間危房,也不至於連五萬塊錢都不值吧?現在的房價可不低!”
小秦寡婦不解地問。
“嗬嗬,何叔說要買,是那天晚上的事,他過時不候。”
許大茂笑著解釋。
“啊這……你當時沒說啊!”
小秦寡婦急了。
“這還用說啊?你當我何叔是什麼人?他能開一次口就已經很難得了,你難道還想讓他真的把伱們家的那些個破事,放在自己的心上?他昨晚跟我薛嬸一起去了港島,起碼到下個月的中旬才會回來。你要想賣房,還是去找彆人吧!”
許大茂擺了擺手,示意婆媳二人以及“四大金剛”早點離開。
他還要陪兒子玩呢!
最近這幾年,他都不準備經常出遠門,因為兒子太小,他實在不放心。
“可是……”
何老狗怎麼能這樣?!
明明說了要買,憑什麼又不買了?出爾反爾,真是畜生!
小秦寡婦怒了,秦淮茹也生氣了。
可惜她們婆媳二人,拿何老狗沒辦法,隻能在非常憤怒的狀態下,憤怒一整天。
“大茂叔,要不你再打電話幫我們問……”
“打不通!他在港島,我打不通他的電話。”
“那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仿佛完事之後、提起褲子就跑的不負責的渣男,許大茂丟下這句話,接著又看了好幾眼麵無表情的“四大金剛”,然後便關上了屋門,把可憐的婆媳二人擋在了外麵。
太畜生了!
秦淮茹心中暗罵,嘴上卻誠懇請求道:
“大茂,你讓我打個電話給槐花,我把房子賣給她。”
屋裡,許大茂拒絕道:
“國際長途電話太貴,我已經停了這個功能,以後沒法再打到米國了,你去郵電局吧!”
他撒了謊,其實他沒有停掉這個功能,隻是不想再讓秦淮茹這黑心寡婦占便宜了!
‘你個傻茂,好好的停你媽的功能啊!你怎麼不停掉自己的生育功能?你媽的!讓我沾點便宜怎麼了?我以前還被你占過便宜呢!你摟我的腰,抓過我的乃梆子,捏過我皮股……’
秦淮茹又氣又惱,恨不得一把拽掉許大茂的小茂。
她現在困難,才不想花太多的錢打國際長途。
而原劇情中,傻柱偷偷地聯係親兒子,話費要幾十塊。
結果他身無分文,錢都被秦淮茹撈走了,要不是婁曉娥及時出現,他就打了“霸王”電話。
當然,秦淮茹和傻柱是不一樣的。她身上還有點錢,稍微咬咬牙,還是能拿出來的。
而且還可以讓槐花她們那邊回撥,這樣也能再便宜點。
米國東部時間,淩晨兩點半左右,槐花接到了老媽的電話。
得知她要把賈家“祖宅”賣給自己,給棒梗還賭債後,槐花下一秒就掛斷了電話,連話都懶得多說。
“……”
秦淮茹再次破防。
她養的女兒,怎麼都是白眼狼啊!
難道她真錯了?
不對,不是她的錯,應該是何老狗的錯。
她的女兒們,是跟了何老狗之後,才開始學壞,不認她這個媽的!
何老狗真是坨臭狗屎,害人不淺!
10月23日,霜降。
賈家臨建房外,此時又搭了個小棚子,便於做飯。
而臨建房內,除了原來的那張上下床,又多了一張狹窄的雙人床。
棒梗出院之後,就癱在這張雙人床上,賈張氏平時也在旁邊休息,就近照顧他這病人。
秦淮茹和易中海則分享了那張上下床。
自然,秦淮茹睡上麵,易中海睡下麵。
起夜的話,專門有個簾子隔開馬桶,供兩個半人使用。
之所以是兩個半人,是因為棒梗現在沒法行動,隻能靠屎盆子出恭,用不著馬桶!
而另外的半個人,自然是易老登同誌。
自從要求秦淮茹和自己秘密結婚、卻不能睡在一起後,易老登就越發放縱,再也不試著努力控製自己的括約肌了。
他想的是,既然我摸不著你秦淮茹,那就讓你過來摸我……
這老狗,心理真是越發扭曲變態了!
上午七點。
秦淮茹起床洗漱,然後將饅頭蒸上,接著又去洗衣服。
而洗完衣服之後,她得快點吃早飯,然後出去打零工。
今天周日休息,對她來說並不適用。
“唉~”
秦淮茹洗完一件秋褲,忍不住歎了口氣。
一個多月前,她給棒梗還清了賭債。
而代價則是,失去了老賈家的“祖宅”,也沒了兒媳婦。
甚至連賣房的錢都沒摸到。
好在債主隻要了主屋,沒要臨建房,讓他們家還能有個棲身之所。
但若是想擴建,改善一下居住環境,那肯定是不行的。
街道上不允許,街坊鄰居們也不同意,她隻要敢擴建,那大家就敢拆!
都是禽獸,誰怕誰啊!
隻能慢慢攢錢,以後再想辦法換個新房子了。
租是不會租的,被人罵黑心寡婦也無所謂了,現在對秦淮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攢錢!
隻要有錢,就還有希望。
秦淮茹選擇希望!
所以,除了棒梗因為骨折還沒痊愈,需要改善夥食、補充營養之外,秦淮茹、賈張氏及易中海三人,都得“艱苦奮鬥”。
比如每月隻吃一次葷。
事實上,秦淮茹賴在這座大院裡,還有一個目的。
當然不是為了傻柱。
而是為了她的女兒。
隻要還在這座大院,她就還有希望,再見到那兩個不想回來的女兒;就還有希望,讓她們出錢給棒梗治癱瘓、治絕戶。
哪怕這希望十分渺茫,她也絕不能放手!
因為這是她唯一的盼頭了。
午後。
陳濤和薛姑娘回到了大院。
儘管離開了一個多月,但家裡還是很乾淨,不用打掃。
這是因為,陳濤前天打電話給何雨水,讓她提前打掃過了。
見賈家慘成這樣,何雨水心裡真是痛快之極。
至於傻哥?什麼狗屎,哪涼快哪呆著去!
她何雨水,隻有四個優秀的弟弟,才沒有這樣的腦癱哥哥!
“咱們剛回來,得去看看老鄰居。”
陳濤放好行李,憋著笑對薛姑娘說道。
“什麼老鄰居,你是想去賈家吧?”
幾十年相濡以沫,薛姑娘哪裡還不清楚臭大叔的心思,直接就戳破了他的打算。
“哼,你知道的太多,須留你不得!”
說著陳濤便張開雙臂,作勢要抱薛姑娘。
“我知道的才不多!比如我就不知道,你在外麵養了多少個小的?”
薛姑娘靠在丈夫懷裡,有些吃醋地說道。
“沒養!你老公我是天生的癡情種子,隻愛你這一款,彆的什麼女人,我看都懶得看。”
陳濤擁著老妻子,眼中滿是笑意。
“撒謊!你要是癡情,怎麼會要那個小狐狸精的紙條?”
薛姑娘越說越氣,抓著臭大叔的手就往嘴裡送。
不咬不行了!
這個臭大叔,明明都七十多歲了,乾嘛看起來隻有五十歲不到啊!
要是他老相一點,那個空姐怎麼會給他塞小紙條?
“我是沒有拒絕,可我看了一眼後,立刻就交給你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我隻愛你嗎?”
陳濤故作委屈道。
“那是因為我也在!如果我不在你身邊,那你下了飛機,肯定就跟那個狐狸精跑了!”
薛姑娘咬了一口,又氣哼哼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薛老師你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好~從當年在火車上相遇的那一刻起,你這臭大叔就永遠隻屬於我了。我以前、現在以及以後,都不會離開你,你也永遠不準離開我!”
“……晚上再收拾你,現在陪我去賈家看個稀罕。”
“……”
薛姑娘站著不動,拉著陳濤胳膊的手也不放,顯然並不想現在就去。
傍晚。
薛姑娘在家裡睡覺。
陳濤則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來到了賈家門口。
“老何,快進來坐。”
儘管心裡已經把何老狗恨得要死,但在見了陳濤之後,賈張氏的老臉上,還是露出了討好的神色。
不討好可不行!
隻有搞定了這老狗,繼而搞定兩個有錢孫女,她才能有好日子過。
“不用了,我現在還得出去一趟,等晚上或者明天再過來看你們。”
陳濤擺了擺手,同時也向屋內瞟了一眼,見到了垂垂朽已的老登易中海,還有閉上眼睛裝睡的棒梗。
再看看老邁的賈張氏,陳濤也忍不住心中一歎。
他想起了當年,賈張氏征服公共廁所、布置靈堂、阻撓兒媳婦改嫁時“神采飛揚”的樣子;
他想起了當初,易老登先迎娶秦京茹、接著有了兒子、不久又當上車間主任時“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又想起了往日,棒梗這小畜生情戲俏寡婦、一發掏空家底時“瀟灑自如”的風範;
最後,他想起了自己,在這間臨建房內,和賈家姐妹的美好回憶。
那時的他,可謂是“吾雖年邁,大炮尤轟”的豪傑。
當然,現在也不差就是了。
(感謝書友問題麵具的打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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