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也得讓媽媽教育(1 / 1)

第192章也得讓媽媽教育

“我怎麼看?我覺得傻柱已經成年了,完全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他乾錯了事,在廠裡乾的,就由廠裡處理;在大院乾的,就由你和老易、老閻三位大爺處理。如果是家事,那就由我這個當爸的教育。”

陳濤說得是滴水不漏。

但劉海中並不相信,許大茂也不相信。

畢竟他是傻柱親爹,怎麼可能不護犢子?

劉海中語氣酸酸地說道:

“老何啊,你不在的這些年裡,傻柱就是欠了你的教育,才越來越無法無天,動輒就出手打人,伱可得好好管管他!”

他是個官迷,一直都想著往上爬,但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門路,隻能蹉跎歲月,眼紅的看著他很瞧不上的廚子,跟著那李副廠長廠長越混越好。

許大茂也附和道:“二大爺說的沒錯,我就是那個經常挨傻柱打的人,何叔你可不能幫親不幫理,你得為我主持公道!”

傻柱哼道:“傻茂你就彆惡人先告狀了行不行?要不是你先使壞,我閒的沒事去打你?就比如今天這事,你空口白牙就說我打棒梗,還怪我要打你?”

說著,又提拳晃了晃,把許大茂嚇了一跳。

陳濤語重心長道:“柱子你以後彆亂來,不管什麼事,大家鄰裡鄰居的,都可以坐下來商量著解決,不能動用武力。不然你把大茂打傷,進了局子,這輩子可就毀了,知不知道?”

傻柱憋屈道:“知道,以後我儘量不動手。但要是某人把我惹急了,那我可不管那麼多!”

許大茂不滿道:“你就這個態度?何叔,你可彆信他!”

我不信他,信你這小人?

陳濤無視了他,對一邊的秦淮茹說道:

“傻柱沒想打棒梗,就是嚇唬他,讓他以後彆來食堂廚房拿東西,免得被人抓到、批評。”

儘管他說的是“拿”,但隻要智力正常,都知道棒梗是偷。

秦淮茹咬了咬唇:“我知道了何叔,傻柱不會打棒梗。”

你彆解釋了!

你再解釋,那我讓婆婆背鍋的一番苦心,就白費了。棒梗偷公家醬油,可比我婆婆“偷”雞嚴重得多!

傻柱也鬆了口氣。

不論找不找對象,他都喜歡秦淮茹,饞她的身子,當然不想惹她反感。

賈張氏卻哼道:“你說沒打就沒打?我得先問過棒梗,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打!”

雖然她愛孫心切,但是純純的豬隊友。

秦淮茹無奈道:“媽,何叔沒有說謊。而且棒梗如果真的被傻柱打了,那他回來肯定會告訴我們。”

其實,秦淮茹在意的,並不是不是棒梗有沒有挨打,而是傻柱對待棒梗的態度。

她是個現實的女人,又把兒子放在第一位,所以如果傻柱真的有這種傾向,那她就要重新考慮自己以後的打算了。

她需要的傻柱,必須得真心實意地接受她和三個孩子,至於賈張氏,那倒無所謂。

然而,賈張氏可不會讓她輕鬆地如願以償。

對於賈張氏而言,讓兒媳守寡並不是為了兒子頭上那頂帽子的顏色,而是為了她自己。

不然也不會因為傻柱答應認她做媽,外加每個月都給她三塊錢養老,就答應他和秦淮茹的好事了。

陳濤看向易中海:“這事已經解決了,老易你看,是不是也該散會了?”

易中海點點頭,對大家揮手說道:“散會了,天氣冷,都快回去吧!”

眾人行將散去之際,一個老娘兒們開玩笑道:

“老何啊,傻柱除了要你這爸爸教育以外,也得讓他媽媽教育一下啊!”

眾人聞言大笑。

而這次薛姑娘沒有躲,她坦然地站在陳濤身邊,接受大家的注視。

醜媳婦也要見人,更何況是像她這麼美的?

至於彆人背地裡說一些不中聽的話,那她真的不在乎。

大叔年紀是大了些,但他人很好,是她的知己,又讓她常常有種新鮮感,每天都會覺得特彆快樂……

陳濤笑道:“那小玲你就說兩句吧!”

薛姑娘撲哧一笑,對便宜兒子說道:“柱子,你可得聽你爸的話,以後彆再亂來了!”

這話一出,巨大的哄笑聲頓時在四合院內衝天而起,驚到了院外的少數幾個行人。

而哄笑之餘,一幫小年輕們也心酸無比。

多好的姑娘,竟然年紀輕輕就瞎了眼,跟了個老東西!

許大茂尤其的酸。

他平時自詡花叢老手,就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但他搞定那些的女人,和這位年輕貌美、又是大學老師的嬸子一比,頓時就沒法看了。

他感覺自己“四合院之王”的地位受到了嚴重挑戰,必須得找個機會,找個對象,重新把場子找回來。

那麼找誰好呢?

秦淮茹?

不行。

一個帶著仨孩子的寡婦,怎麼跟薛姑娘比?

廠花於海棠?

這位倒是可以有。

儘管學曆和工作還是不如薛姑娘,甚至連姿色、身材也有些不如,但她已經很不錯了。

但問題是,於海棠和鄉下的那些小寡婦不同,光靠花言巧語和錢票,未必有用。

而且得手了之後,也很不容易打發,搞不好就得要跟婁曉娥離婚。

當然,和婁曉娥離婚,對許大茂來說,並沒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在許大茂眼裡,婁曉娥也是個下不了蛋的母雞,就算現在不踹了她,過幾年也要踹。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很麻煩的地方。

那就是於海棠這妮子,據說已經跟彆人交往了,如果他許大茂橫插一杠,會不會鬨出什麼風波來?

他還要追求進步,可不能把名聲弄壞了。

許大茂一邊盤算,一邊去後院休息。

其他人也都各回各家。

晚十點半。

東房裡的傻柱,已經呼呼大睡了。

西房裡的薛姑娘,也披上厚外套,準備去她的便宜女兒那兒休息。

隻是她一步未邁,就被陳濤拉住了手。

“大叔?”

儘管是疑問的語氣,但薛姑娘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成長為大人了,自然不會不明白大叔想乾什麼。

她隻是有些擔心。

“彆擔心,這會兒大家都睡著了。”

陳濤把薛姑娘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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