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秦京茹沒有?”
“沒,早晨我看不還在院子裡呢?”
“誒,誒,這麼不講禮貌?”
老趙家的媳婦,看著何雨柱直接話都不說完,掉頭就走,沒好氣的吐槽道。
何雨柱這個時候還顧得上什麼禮帽不禮帽的,心裡跟著了火似的,又奔著下一家去了。
中午回來,沒瞅見秦京茹,後罩房也沒看看人,飯都做好了,她這沒過來吃飯,本身就讓他有些坐不住,這都等到下班時間了,還沒見到人。
這還了得,人昨晚還好好的,早晨還特意叮囑她,不要亂跑的,結果,人直接沒影子了,問誰都不知道,立馬感覺,恐怕是出了事兒。
前院李峰家,這個月李慧已經被老黃家接去養了,劉茵這個點,正準備晚飯呢,就見著何雨柱風風火火闖了進來。
“沒瞅見,不行等秦淮茹回來,你問問她,人是不是回家了~!”
何雨柱找人找了一下午,劉茵豈會沒聽見,何雨柱還沒進屋,就把他給攆了出去,沒興趣摻和中院的事情,賈家,何家,他們的事情,一點都不想沾。
“媽,秦淮茹妹子走了,他那麼緊張乾什麼?”
嘴裡叼著個梨子,坐在一旁,看母親做飯的李楠,對這一切還有些不了解,看著何雨柱拔腿往老閻家跑去,眨巴眨巴眼睛,向劉茵問道。
“小孩子,你管那麼多,先問問你自個,都已經畢了業的人,後麵該咋整,還有你們那個於老師,你哥最近找她了沒?”
李楠撓了撓頭,他哥最近有沒有找於老師,她還真沒注意,倒是於老師,找過她幾次,對她還是挺照顧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哥的原因。
“我?征兵還沒開始,您甭急,人都給我安排那邊先練著,後麵肯定沒問題,於老師,好像念叨過我哥,但倆人有沒有在吃飯,我講不好~!”
她哥不想管她的事兒,她也不想管她哥的事兒,上學是不可能繼續上學的,拿到了畢業證的李楠,現在一心隻想去當兵,至於被老媽安插過去當小“間諜”,她也不是天天跟於老師在一塊,她哪裡知道。
“沒有沒有,你中午不是問過了,你二大媽看她出門,就沒有回來,腿長她身上,急什麼,這麼大人,還能丟了不成~!”
對門老閻家,也沒有給何雨柱什麼好臉色,下了班的閻埠貴,拿著蒲扇幾下就把衝到家裡的何雨柱給攆了出去。
當初何雨柱瞧不起他這個小學老師,他也瞅不上何雨柱這種愣頭青,更何況現在,何雨柱被軋鋼廠開除,那就更不待見他了。
“不是,二大爺,她對這周圍,可不熟悉,咱們院子裡人丟了,您是不是該問一問?”
何雨柱肺都氣炸了,但偏偏還得忍著,現在他隻想趕緊把人找到,今天這筆賬,他記下了。
“呦,柱子,你這時候認我這個二大爺了?”
“嗯,人丟了,是該管,但她跟你什麼關係呢,你們倆沒關係吧,要管,也是秦淮茹這邊,來找我,你這等她回來,搞不好去廠裡找他姐了也說不定~!”
眼看何雨柱在自己這吃了癟,還有氣不敢出,閻埠貴笑的十分開心,眼角的褶子都能夾死蚊子。
閻算盤,閻老摳,這些流傳於院子裡的諢號,當初可都是從大柱子嘴裡傳出去的,
不過,幫何雨柱,他還是不會幫的,哪怕這小子這時候嘴上軟了,但記仇的性子是不會變的,老閻打小會看人,也就在李峰身上失過一次手,至於絲毫沒有城府的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他真實想法。
閻埠貴陰陽怪氣的話,把何雨柱鼻子都氣冒煙了,哪能不知道老閻在這跟自個裝呢。
“二大爺,秦淮茹喊她妹妹來,您還不知道來乾嘛的麼,那是跟我相親的呐,現在人丟了,什麼叫不關我的事兒~!”
“嘖,那我不知道,秦淮茹也沒跟我說過,哦,原來是跟你相親呐,那我估計人可能回去了~!”
“你看看,柱子,你這被廠裡開除,沒了飯碗,人家瞧不上回去可太正常了,彆急,等等信兒,等會兒,一準兒就來~!”
老閻依舊一臉假笑,拿著傻柱丟了工作的事情開涮,一本正經的說著能把何雨柱氣死的話。
周圍被驚動的鄰居,都站在自家門口看熱鬨,沒有一個人吭聲,更彆提幫何雨柱說話的了,主要是,老閻說的有道理。
人家姑娘自己長著腿,你工作被自個作丟了,姑娘現在不乾了,跑回家也很正常,畢竟誰都沒有看好這次相親。
“你~!”
何雨柱聽著老閻,當著眾人麵,這麼埋汰自己,頓時忍不住了,手指頭直接朝著閻埠貴指了指。
“傻柱,你二大爺,不是針對你,主要是就事論事,有些事兒,你做的屬實有些過了,你這個脾氣得改改,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二大爺也希望你儘快成家,但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的~!”
看看,看看,不愧是小學老師,之前把大柱子的火藥桶給點著了,現在又能通過話語,擺出了長輩的架勢,硬生生的逼得柱子,有火氣,卻不能發出來。
前院的對峙,讓院子裡的氛圍有些緊張,老閻樂嗬嗬的,於莉有些坐不住了,畢竟,今天很多人看見,秦京茹找自己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今早京茹找我問了下,廠裡怎麼走,我跟她講了一下,估計是去找她姐了吧~!”
正在廚房擇菜的於莉,探出了個腦袋瓜,朝著門口好心提醒了一下,閻埠貴眼底深處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幫兒媳婦圓了起來。
“看看,我說的吧,估計去廠裡找她姐去了,等人回來,不就知道了~!”
有了新的消息,何雨柱沉默了,衝著閻埠貴點了點頭,一臉晦氣的回去了,眼看沒了熱鬨,眾人也就散了場。
“站住~!”
剛走到中院的何雨柱,腦子裡還在沉思著秦京茹去廠裡乾什麼,一聲吆喝,讓他停下了腳步,他轉頭看了過去,不明白何大清為什麼喊他。
躺在竹編搖椅上的何大清,那是好不快活,手裡的蒲扇有氣無力的扇著,也沒正眼瞧向自己的兒子,看樣子,父子倆還有著不小的隔閡。
“明兒,自個去豐澤園,報我的名字,給他們做一道譚家菜嘗嘗,另外,彆去找雨水,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這個當哥哥的,彆給她添麻煩~!”
何大清的聲音跟手上的蒲扇一樣,有氣無力還有些沙啞,兒子丟了工作幾天了,他還是跟沒事人一樣,感情就是在等這個時候。
等兒子在外頭碰的個鼻青臉腫,這個當父親的才出麵解決問題。
何雨柱低著頭,嗯了一聲,也沒道謝,也沒什麼,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父親,這一刻,父子倆隔閡,好像化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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