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轉告宋嬌嬌,給她說,這事情沒完呢,我要到海管局去寫材料告發她,說她破壞婚姻關係,她這次玩完了。”
“我一個老寡婦我怕你啊我?”
這下子,胡豔紅怒衝衝的推了一把江華,“滾滾滾,你去告好了,我等著你呢。”
江華被趕走了。
看著江華灰溜溜的離開,兩人都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何必的老大姐說:“你啊你,什麼叫老寡婦啊?說的好像多淒慘一樣,你記住了,以後遇到這事你找我,我彆的本事沒有,找人吵架我是第一名。”
看對方這麼說,胡豔紅急忙點頭,對方繼續問:“你男人的事現在處理的怎麼樣了?最近你要是缺錢你張口,我好歹給你準備點兒,咱老鄰居這麼多年了,哎……”
“那臭男人我很稀罕嗎?滾蛋才好呢,我以後找一個更好的,姐,以後你不要在我這裡提李雲了,惡心人。”
“呸呸呸,看我這張嘴啊,的確是惡心人。”
宋嬌嬌這才拉了李紅娟的手出來看。
發覺隻有鄰居在和胡豔紅說話,兩人這才回去。
悄無聲息進入屋子,李紅娟倒一杯水給宋嬌嬌,兩人喝了起來,不時地各自看看對方,李紅娟問:“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你啊,到底和方隊現在是怎麼個關係啊?”
“還能是什麼關係,你也看到了,人青梅竹馬都來了,我算是哪根蔥啊我?”
聞言,李紅娟不同意了,“什麼青梅竹馬,你也說了,人馬姍姍是有阿寶的,阿寶才是青梅竹馬呢,這事情裡頭隻怕有誤會。”
“誤會?”
宋嬌嬌站起來,指了指外麵,“難不成我要讓江華做婆婆,我這輩子還有指望嗎?更何況,方隊很聽自己母親的話,並沒有因為我的存在而和家裡人起衝突,我何必在這棵樹上吊死啊。”
李紅娟歎息,“但我記憶中方隊好像不是你說的這一類人,你啊,還是要給機會。”
“不給,門兒都沒有。”
宋嬌嬌是的確氣壞了,嘟囔起來。
江華滿以為今天可以順利見到宋嬌嬌,然後罵她一個狗血淋頭。
關於兒子被行政拘留的事,也是後來她才得知的,聽了這消息以後,向來鎮定自若的他一時間站不穩了恐懼撕扯著她,讓她不寒而栗。
在核實了消息的準確性以後,江華隻感覺天都塌了,她看著站在旁邊的馬姍姍,“你說說,你就說說這女人有什麼魅力啊,把他好端端的鬨得五迷三道的啊。”
對於這事馬姍姍從來是不敢多說什麼。
因此江華在自言自語。
馬姍姍始終是懦弱的人。
她是思想的巨人,而行動的侏儒,明明她想要找一個機會一氣嗬成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但思來想去畢竟還是忍住了。
回去的路上,江華一麵用手帕擦濕漉漉的卷發一麵狠狠地嘀咕,“真是狗皮掛上牆壁——太不像(畫)話了,真是沒教養,怎麼能這樣呢?”
今天,這群家夥的所作所為可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她甚至於壓根沒看到宋嬌嬌本尊就被轟了出來。
在公司,她是如此器宇軒昂,她是屬於年輕一代口中的“老三屆”,有身份地位且還有金錢財富,向來在公司都是呼風喚雨習慣了的,卻哪裡知道今天會遭遇這個啊。
這一切,徹底激怒了江華,然而江華又無計可施。
馬姍姍跟隨在背後,警惕的看著她背影,一言不發。
“都是這個宋嬌嬌,不成,我今天就要舉報她,她宋嬌嬌亂搞男女關係,我回去就寫舉報信去。”
這屬於流氓罪。
在那個時代,風紀抓的很嚴格,尤其是在職員工。
但做母親的無論如何不會想到,饒是自己這裡寫了舉報信也於事無補,畢竟事情還是兜兜轉轉會回到方鈞庭手中。
作為領導,方鈞庭會裁決這一切。
這後續的事,自然是江華不得而知的了,她在心頭倒計時一番,越是心急如焚,請假隻有半個月,就這還是將年假放在一起的。
她在出發之前,有個滿打滿算的計劃,要是順利,就在這數十天內給自家孽障和馬姍姍辦婚禮。
馬姍姍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不敢說什麼才貌雙全,但畢竟也是不錯的姑娘。
卻哪裡知道,江華千算萬算還是失算了,人方鈞庭壓根就不喜歡馬姍姍。
她也從來沒問過馬姍姍是否喜歡方鈞庭,就這麼固執地、一意孤行的撮合自認為結婚後會生活幸福的兩個人。
走到旅館之前,江華回頭,“你方大哥被抓了,咱們到拘留所去看看他,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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