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走出去立即引起幾名司機的注意,盯著她婀娜的身段,神似女兒國國王的鵝蛋臉,工作服又是乘務員製服。
當場勾走幾名司機的魂。
一個個暗罵白班長哪來的福氣,娶回家這麼漂亮的老婆,老火車站的站長都沒他的豔福大。
幾名中年司機等著交接的時候,聚在一起抽煙,說出一句句酸溜溜的閒話。
“白班長隻是個小領導,鎮不住東江站的一枝花朱琳,早晚要給他戴綠帽子。”
“我以前聽東江站的朋友說,年年招新的乘務員部門,始終都是朱琳最漂亮,美的像仙女一樣,當時不相信,現在看來說的都算謙虛。”
“聽說東江站不少大領導都被朱琳迷住,換成是我早就離婚找個大領導過好日子,跟著一個賭狗過日子有啥意思。”
朱琳皺起眉頭,沒有聽見幾名中年司機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看見他們聚在一起抽煙,批評道:“按照崗位職責的安全規定,駕駛油罐車期間不許抽煙,你們趕緊掐滅香煙,要不然把這件事彙報上去,你們都要扣工資,還會被停職。”
幾名中年司機色眯眯盯著朱琳,瞧見她生氣的樣子,心都快酥了,生氣都很好看,不愧是東江站最美乘務員。
乘務員部門每年都會招一批漂亮的女大學生,一個比一個漂亮,朱琳始終都是公認最漂亮乘務員。
現在是大晚上。
老火車站又出台一項新規定,嚴禁任何人晚上進出。
一名中年司機壯起色膽,走過去想要揩油,趁著夜晚沒人摸一把朱琳的圓潤屁股。
他越想越是激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嘿笑一聲說道:“今晚晚上怎麼是朱乘務長幫忙交接,白班長又在值班室裡喝酒?嘿嘿,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陪著白班長喝幾杯。”
“你也配?”
吳峰走出值班室,故意裝成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鄙視道:“一個臭開車的司機,也配陪著領導喝酒,媽的,我姐是縣委組織部的領導,也沒像你這麼沒臉沒皮,舔著臉要酒喝,想喝酒回家自己買瓶十幾塊錢的牛二,值班室裡的白酒可是茅台,就算給你喝,你敢喝嗎!”
值班室裡突然走出來一個愣頭青,指著中年司機的鼻子各種辱罵,話裡話外全是瞧不起他的意思。
幾個司機朋友還在旁邊看著,當場就讓中年司機下不來台。
中年司機臉色一黑,握緊拳頭,想要給嘴裡不乾淨的小崽子一個教訓,聽到他一口一個姐姐是縣委組織部的領導,頓時開始打退堂鼓。
中年司機漲紅臉,硬撐著麵子說道:“你是誰,怎麼進的老火車站,郭站長下達過規定,外人不允許進來,特彆是晚上,更是不允許外人進來,防止有人過來偷油。”
“滾蛋。”
吳峰的鼻孔朝著他,不屑的說道:“郭建設按照行政級彆來算,也就是個股級乾部,我姐是縣委組織部的辦公室主任,整個東江縣多少人的前途都在我姐手裡握著,什麼站長不站長,郭建設算個屁,再說,我和白佳怡是男女朋友,是你領導的家屬,進來用不著你管。”
他囂張的態度,一副官二代的任性樣子,當場就把幾名中年司機鎮住,不敢再去追問吳峰的身份,更不敢打電話給上麵的領導。
有外人闖進老火車站的油庫。
站長郭建設不敢得罪縣委組織部一位女主任的弟弟,打電話過去隻會遭到郭建設劈頭蓋臉的罵人。
沒人敢觸黴頭。
“嗬。”
吳峰冷笑一聲,充分展現出想在漂亮嫂子麵前表現自己的樣子,接過來朱琳手裡的單子,幫她乾活:“你們幾個彆愣著,趕緊過來交接,佳怡的哥哥喝醉,這裡由我說了算,磨蹭啥!媽的,耽誤我和佳怡、嫂子吃飯,饒不了你們,趕快交接完油庫的油料,老子還要繼續回去喝茅台。”
一句一個主任姐姐,一個茅台,話裡話外全是炫耀。
幾名中年司機對視一眼,確定一件事,這小子家裡肯定是個普通家庭,姐姐突然當上縣委組織部的領導。
瞬間變成暴發戶。
不。
比暴發戶還要囂張。
這小子的姐姐權力很大,決定各個機關單位的人員提拔調動,瞬間膨脹起來變得很囂張。
幾名中年司機苦笑一聲,同樣出身底層的人,最了解這種權力暴發戶的心態。
極度的玻璃心,最怕彆人瞧不起自己,也就變得報複心很重。
這種人比起正常的官二代難纏多了。
幾名中年司機不敢得罪,急匆匆跑過去開始交接的工作,完全被吳峰鎮住,忘記不應該把油料交接給一個陌生人。
吳峰見到幾名中年司機老老實實交接,沒有打電話通知上麵領導的意思,暗自鬆一口氣,擺正微型攝像頭的位置,又開始叫罵:“媽的,真費勁,郭建設咋想的,大晚上交接油庫的油料,白天不能交接啊,耽誤我吃火鍋的時間。”
當然不能。
幾名中年司機都是跑了半輩子貨運的老司機,鼻子一聞,就聞出來運送的油料味道不對。
不是柴油,多半是廉價的乙醇汽油。
幾名中年司機看出來貓膩,誰也不敢多說話,生怕得罪站長郭建設,還有更上麵的大領導。
郭建設有膽子偷油,肯定是某位大領導的白手套。
“不對。”
吳峰掐著時間點,叫嚷起來找茬:“老子天天玩車,鼻子一聞就知道柴油的味道不對,嫂子放心,隻要有我在,這幫子奸猾的司機彆想坑咱們,又想偷油是吧,實話告訴你們我爸......哦,不對......我一個朋友的爸爸就是老司機,賺外快的手段是偷油,媽的,你們膽子真大,在老子麵前還敢搞這趟,現在就報警。”
他知道報警沒用,轄區派出所的所長是武誌東,肯定會給郭建設通氣。
吳峰已經拍攝到物證,接下來需要獲得人證。
幾名中年司機急得滿頭都是汗,平時偷賣貨車的油,算不上什麼罪過,倒賣火車站的柴油是犯法行為。
“不是我們乾的啊。”
“是啊,借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偷走火車站的油拿出去倒賣。”
“這位小哥聽我說,乙醇汽油的事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全是郭站長安排油罐車去附近一家加油站運的油。”
乙醇汽油。
最大的罪證終於出現。
吳峰心裡狂喜,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嗬,騙鬼呢,彆拿郭建設做擋箭牌,我最了解司機群體的德性,一幫子喜歡偷奸耍滑的人,占點小便宜就得意,還自吹猴精,媽的,肯定是你們借著工作的便利趁機撈錢。”
幾名中年司機瞧見他一口咬定貨運司機偷油,快要急死了,實在沒有辦法,隻能拿出來貨運單子。
“你不信的話,可以看單子,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吳峰接過來貨運單子的手,因為過度的激動,都有些顫抖,深吸一口氣壓住內心的情緒,貨運單子對準針孔攝像機進行拍攝。
“行了。”
吳峰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是上麵領導的事,我會找人問清楚,趕緊滾,卸完油罐車裡油回去睡覺。”
幾名中年司機長長鬆一口氣,拚命點頭,不敢聚在一起抽煙,趕緊回到各自臨時宿舍裡睡覺。
“拍攝清楚了嗎?”
朱琳的情緒激動,一雙玉手拉住吳峰的手臂,做出很親昵的舉動,忘記小姑子還在旁邊。
白佳怡不樂意的說道:“嫂子乾嘛,我哥還在旁邊睡覺,難道你要夫前目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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