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了侄女王詩涵,茶鎮乾部理解潘玉婷的想法,也多虧王詩涵在東江第一高中讀書,才能讓潘玉婷答應下來。
王詩涵的父母常年在外麵打工,自從上初中就把她交給小嬸潘玉婷,每年隻給一筆錢,從來不管不問。
潘玉婷一直把王詩涵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吳峰又有聯防隊隊長的身份,當然要拜托他照顧王詩涵。
“吳支書坐我的車。”
潘玉婷扶著醉醺醺的吳峰坐進一輛紅色馬自達,結婚時的陪嫁,在鄉鎮算是挺不錯的轎車:“於鎮長、二叔,我帶著吳領導直接回村委會的宿舍。”
吳峰一直是裝醉,餘光瞥見潘玉婷魚尾裙屁股,心裡發癢,故意說酒話:“在飯局裡聽說潘主任去縣裡的人民醫院給女兒打疫苗,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見你老公陪你一起去?”
難不成是寡婦?
嘿嘿,村裡的俏寡婦。
隻是想一想,吳峰的身體忍不住發燙。
“彆提那個狗東西。”
潘玉婷咬著牙說道:“染上賭癮,鎮上的房子和村裡的房子全都抵押給雷哥借走一大筆錢,最後全部輸光,人也跑了,如果不是雷哥逼死大圩莊的村民,心裡害怕躲起來,我們母女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又是個爛賭鬼。
吳峰歎一口氣,很能理解潘玉婷的心情:“我也是農村出身,小時候清楚的記得,村裡不少人辛辛苦苦一年賺幾萬塊錢回來,一晚上輸光,年都過不好,大年初一就跑出去打工,唉,也不知道圖啥。”
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潘玉婷的後背。
潘玉婷眼眶發紅:“我倒是沒事,沒有地方住可以住在村委會的宿舍,女兒不行啊,不能讓女兒這麼小就跟著我一起住簡陋的宿舍。”
她如果沒有女兒,可以直接回到娘家住。
娘家在鎮上做小買賣,條件還算不錯。
潘玉婷帶著一個女兒長期住在娘家,肯定被人說閒話,自己倒是不怕,不能讓女兒受委屈。
吳峰心裡一動,暗道潘玉婷或許是個幫手,不再裝醉,坐直身體說道:“不瞞你說,我和李主任過來是為了找到雷哥的犯罪證據,打掉雷哥和背後的高利貸團夥。”
“真的?”
潘玉婷心情激動,直接把轎車停在路邊,急忙問道:“隻要抓走雷哥,我家的房子是不是就不用被人收走,我和女兒有住的地方。”
吳峰點頭:“如果屬於非法抵押,條款不會生效,就像政府不會承認霸王條款,無論這家公司的規模再大,隻要定性為霸王條款,法院默認無效。”
“嘩啦啦——”
外麵下起一場大雨,潘玉婷陰霾的心情卻變得晴朗,啟動小轎車朝著另一個方向駛去:“我知道雷哥的大概躲藏方向,就在大圩莊後山的果園裡,隻要咱們守在唯一的入口,就有機會抓到雷哥。”
小轎車在大雨裡疾馳,沒有繼續開往村委會的宿舍,朝著通往後山的唯一一條水泥路行駛。
等到潘玉婷把小轎車停在路邊,不再繼續朝著裡麵行駛。
吳峰明白為什麼不直接去果園裡尋找,守在路邊等著雷哥從後山果園下來。
後山不是一座山,是一大片連綿的大山,隻要雷哥不想被人找到,誰也不可能把他找出來。
“哎呀。”
潘玉婷隻想著抓到雷哥,忘記時間很晚,不好意思的說道:“已經快晚上十點,應該安排吳領導休息,我一個人守在這裡就行,出現任何情況,立即打電話通知你。”
她剛剛啟動小轎車,又變得猶豫起來,不想離開後山的入口。
萬一在她離開的時候,雷哥突然下山,沒有辦法抓到他。
吳峰想了想,搖頭道:“這條水泥路距離大圩莊很遠,大晚上把你一個女人,還是大美女留在這裡,我肯定不放心,在車裡湊合睡一晚就行,我不挑。”
“這怎麼能行。”
潘玉婷急了:“你是縣裡來視察的領導,哪能讓你睡在車裡,再說,後山本來就比較冷,外麵又下著大雨,沒有被褥給領導蓋,隻有後座的一條薄毯子。”
這句話剛說完,潘玉婷偷瞄一眼後座的毯子,俏臉通紅,想起來大巴車的經曆。
兩人在毯子裡乾的臊人事。
毯子上的荷爾蒙味道,到現在還沒有散去。
“嘩啦啦——”
大雨拍打著車窗,四周一片漆黑,小轎車裡氣氛曖昧起來。
吳峰看到少婦媽媽潘玉婷的俏臉越來越紅,視線不由自主的向下挪,盯著勾人的魚尾裙屁股,心臟‘怦怦’亂跳起來。
他的嘴唇發乾,咽了咽口水說道:“沒事,我喜歡在車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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