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峰的麵包車裡早就準備好一套建築工人的衣服,又戴上一個紅色安全帽,打扮成一個出苦力的農村人。
他走進手機店,老板直接推薦二手的老舊手機,根本沒想著賣新手機。
最終隻用五百塊錢,買走紀檢察長的家用手機。
吳峰急忙回到麵包車,心情激動,下載一個文件查看的軟件,很快找到一堆視頻。
全是張宛秋開房的視頻。
“嗯?”
吳峰愣住了,發現視頻的不對勁,裡麵不僅有張宛秋和紀檢察長開房的視頻,還有她和警官劉凱開房的視頻,驚了:“我草,玩的這麼花。”
從視頻的聊天裡得知,劉凱睡了銀行女張宛秋,拿出家裡英皇會所的一部分存款,同時是在張宛秋手裡走賬。
“不對勁,很不對勁。”
吳峰拿起手機不停翻看,找到哪裡不對勁,滿臉愕然:“不是紀檢察長的家用機,他兒子偷走張宛秋的家用機。”
看來熊孩子也知道偷走爸爸紀檢察長的手機,後果很嚴重,便拿走張宛秋的手機偷偷賣掉。
以張宛秋對他家的巴結,知道這件事,也不敢拿熊孩子怎麼樣。
吳峰大喜。
事情發展永遠不會按照計劃進行,紀檢兒子拿錯手機,反而帶來一個更好的結果。
不用得罪紀檢察長,便能完成哨口巷的動遷。
他原來的目的是用出軌視頻,找到紀檢察長談條件,哨口巷肯定可以完成動遷,卻也會得罪公檢法的高級領導。
現在掌握張宛秋和劉凱睡覺的視頻,不用經過紀檢察長也能完成動遷。
張宛秋不會讓自己綠了紀檢察長的事情泄露出去。
“扔我名片,嗬。”
吳峰冷笑一聲,直接去一趟二級支行,找到大堂經理的手機號,發一條彩信過去,內容是張宛秋和劉凱睡覺視頻的照片:“今晚九點,梧桐路見。”
張宛秋急死了。
她回到家發現一件事,找不到日常使用的手機,翻遍包包和車裡,又回到紀檢察長家裡一趟。
始終沒有找到手機。
“千萬不能丟啊。”
張宛秋俏臉焦急:“裡麵還有紀檢察長和劉凱的隱藏文件,萬一丟失......”
她渾身一激靈,感到一陣的不寒而栗。
視頻內容都是她偷拍,防止紀檢察長、劉凱提上褲子不認人,當做威脅的證據。
就在張宛秋急的上火,公用手機突然發來一條彩信,要求她今天晚上九點去梧桐路。
張宛秋心裡一驚,臉色陰晴不定,最後開車去附近一家銀行取出五萬塊錢現金。
對方沒有直接舉報。
看來是想趁機訛一筆錢。
錢不是問題。
就怕對方舉報張宛秋和紀檢察長等人的不正當關係。
張宛秋想了想,換上一條黑絲襪,又精心打扮化妝,漂漂亮亮的離開家,開車前往約定的地點。
梧桐路。
“啊!”
“嗯!”
張宛秋開車進入梧桐路,時不時聽見喘息聲,俏臉一紅:“憑我的姿色,隻要是男人都能拿下,如果五萬塊錢收買不了,就不信你能忍住銀行經理的美色誘惑。”
“來了。”
停在路邊的一輛麵包車,突然打開大燈,照的張宛秋都快睜不開眼,吳峰搖下車窗,招呼一聲:“張經理來的挺準時,不錯,咱們車上聊。”
張宛秋伸出手擋住大燈射來的燈柱,轎車停在路邊,走到馬路對麵的麵包車旁邊。
她看到主駕駛那人的長相。
愣住了。
“吳......吳什麼來著。”
張宛秋對他沒有印象,隻記得是紅葉城中村的駐村書記,要挾道:“吳支書是吧,有些東西不是你能觸碰,尤其涉及紀檢察長......”
“嗬。”
吳峰冷笑一聲說道:“你說,如果把劉凱和某位大堂經理睡覺的視頻發給紀檢察長,他會不會認為自己遭到背叛,被人給綠了。”
“彆。”
張宛秋的臉色驟變,再也不敢在吳峰麵前擺譜,急忙說道:“我和劉凱認識在前,按理來說,應該是紀檢察長綠了劉凱。”
當然不分前後。
她和紀檢察長、劉凱兩人一直保持不正當關係,每年固定拉來將近三千萬的存款,眼看今年就能提拔二級支行的副行長。
千萬不能在提拔的關鍵時候出問題,還是個人作風方麵的問題。
“我可以相信。”
吳峰瞧見她一臉惶恐的樣子,心裡舒坦,靠著座椅說道:“你覺得紀檢察長會不會相信。”
當然不信。
還會出現憤怒的情緒。
到時候張宛秋的大堂經理職務可就保不住嘍。
張宛秋咬著牙,坐進廉價麵包車的副駕駛,握緊鑲鑽指甲的粉拳:“咱們都是體製內的人,做事彆做絕,真要鬨翻誰也不好看,說吧,你到底有什麼條件。”
吳峰拿到證據沒有立即舉報。
反而約她來梧桐路。
肯定有所圖。
張宛秋撩一下大波浪,妖嬈身段散發出更加濃鬱的香水味,又把銀行製服的短裙往上拉一拉,露出黑絲美腿更加誘人的部位。
該死。
獻身給紀檢察長也就算了,他可是縣裡的高級領導,劉凱也是縣裡有名的富二代。
今天居然獻身給一個村支書。
就當被狗咬一口!
吳峰瞧一眼漂亮的張宛秋,穿著一身銀行製服,勾人到極點,卻不敢碰她。
帶刺的玫瑰,隻要沾上她肯定碰一嘴的血。
以張宛秋的精明,隻要敢碰她,不從吳峰身上咬掉一塊肉決不罷休。
吳峰費儘心機找到一個哨口巷動遷的突破口,不能因為一場快活,白白的浪費。
今天快活了。
一個月後就會被領導小組拿掉駐村書記的重要職務。
吳峰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晚上叫你過來隻有一個目的,幫我勸一勸紀檢察長,同意簽署哨口巷的動遷協議。”
動遷!
張宛秋臉色一沉,心裡更是氣惱。
一是生氣自己都主動獻身,居然沒有讓一個村支書動心。
可惡!
二是哨口巷動遷的難度很大,她不止一次從紀檢察長嘴裡聽說過一句話,除非他死了,否則不可能動遷。
張宛秋惱羞成怒的擰一下吳峰大腿:“我隻能說嘗試,不敢保證一定勸的動紀檢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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