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進入情報機構屋內後,那妖族在一堆書卷中翻找了一會兒,抽出幾張有些破舊的羊皮紙遞給方越,上麵密密麻麻地記載著一些零碎的信息。
“這些就是目前我們所掌握的關於那神秘尊主的部份情況,你仔細看看吧。”那妖族說道。
方越接過羊皮紙,快速瀏覽起來。
上麵提到神秘尊主疑似某位妖帝的分身!
這一信息讓方越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倘若真是如此,那這背後的局勢可就遠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和嚴峻得多。
妖帝,那可是在妖族曆史上擁有著毀天滅地般強大力量的存在,即便隻是一個分身,也絕非易於之輩。
方越深知,若是與妖帝的力量牽扯上關係,想要阻止神秘尊主的陰謀,無疑是難上加難。
他繼續往下看,羊皮紙上還記載著一些關於這位疑似妖帝分身的神秘尊主的行事風格。
據說他極為狡詐,擅長利用其他妖族的欲望和弱點,蠱惑他們為自己效力。
而且在尋找那件與魔氣爆發相關的重要東西時,手段狠辣,凡是阻礙他的,不論妖族還是其他生靈,皆會被他毫不留情地抹殺。
“這可麻煩了,若真的是妖帝分身,那他的實力究竟到了何種程度,我們又該如何應對?”
“還有,他之前明明被殺,現在卻又跳出來了。”方越眉頭緊皺,心中的憂慮如陰霾般不斷擴散。
“這其中定有我們還未參透的玄機。”方越喃喃自語著,目光依舊緊緊鎖定在羊皮紙上的文字,試圖從中再挖掘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那妖族在一旁看著方越凝重的神情,微微歎了口氣說道:“若真是妖帝分身,其力量或許雖不及妖帝本體那般毀天滅地,但也絕非普通妖族所能抗衡。據一些古老記載推測,妖帝分身至少也能施展部分妖帝的強大法術,且擁有遠超尋常妖族的恢複能力和對各種攻擊的抗性。”
方越聽著,心中越發沉重,可眼神卻愈發堅定起來:“無論如何,都不能任由他繼續胡作非為,危害這兩界生靈。”
他繼續仔細閱讀羊皮紙上的內容,發現其中還提到了一些曾與神秘尊主有過接觸的妖族的描述。那些妖族在事後都變得神情恍惚,仿佛靈魂被抽離了一般,嘴裡不時念叨著一些奇怪的話語,像是被種下了某種精神控製的咒術。
“看來他不僅武力高強,這精神控製之術也極為厲害。”方越皺著眉頭分析道。
那妖族點頭表示讚同:“沒錯,所以你若要對付他,可得萬分小心,莫要中了他的精神陷阱。”
方越深吸一口氣,將羊皮紙緩緩卷起,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他明白,如今所麵對的敵人狡詐,危險,乃是他生平僅見。
但,他卻必須阻止此妖。
與此同時。
通向北方妖界秘地的道路上,一道身影在空中疾馳。
這道在空中疾馳的身影,身披黑袍,麵容隱匿在兜帽的陰影之下,周身散發著淡淡的魔氣,正是那神秘尊主。
他似乎在趕赴某個重要的約會,或是急於完成某項至關重要的任務。
神秘尊主的速度極快,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隻留下一道道殘影。
他心中暗自冷笑,對於方越和那妖族的小小阻撓並未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那些不過是螻蟻之輩,根本不足以阻擋他前進的腳步。
然而,他並不知道,方越已經下定決心要阻止他的陰謀。
方越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試圖找到神秘尊主的弱點,製定出一個周密的計劃來對付他。
神秘尊主一邊疾馳,一邊在腦海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他深知,那件與魔氣爆發相關的重要東西對他至關重要,隻有得到它,他才能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實力,實現他的野心。
就在他即將抵達北方妖界秘地的時候,突然,一道強大的結界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這道結界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
神秘尊主微微一愣,隨即冷笑起來。他知道,這是妖界為了阻止他而設下的防線。
但是,他並不打算就此放棄。他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魔氣從他體內湧出,向著結界猛攻而去。
然而,這道結界異常堅固,神秘尊主的攻擊並未能將其打破。
他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但更多的是對這道結界背後力量的好奇。
他想知道,究竟是誰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能夠設下如此堅固的結界來阻止他。
神秘尊主停下攻擊,開始圍繞著結界緩緩飛行,試圖尋找結界的薄弱之處。
他那隱藏在兜帽下的雙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能看穿結界的構造。
在觀察片刻後,他發現這結界似乎是由多種古老的妖族法術交織而成,其中還蘊含著一些他從未見過的神秘力量。
“哼,看來是有高手在背後啊。”神秘尊主低聲自語道。
他決定改變策略,施展一種更為精妙的黑暗法術。
隻見他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在空中快速結印,一道道黑色的符文從他指尖飛出,圍繞著結界旋轉起來。
這些符文如同饑餓的水蛭,開始不斷侵蝕結界的能量。
結界在符文的侵蝕下開始微微顫抖,光芒也出現了一些不穩定的閃爍。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從旁殺出。
這道璀璨的元氣波動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如同一把淩厲的利刃劃破了現場緊張對峙的氛圍。
來人正是方越!
方越手持一把散發著神秘光芒的寶劍,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深知與神秘尊主正麵對決風險極大,但為了爭取更多時間來阻止這場災難,他必須挺身而出。
“你的惡行到此為止!”方越大喝一聲,聲音如雷鳴般在天地間回響。
他身形如電,朝著神秘尊主疾馳而去,手中寶劍一揮,一道絢爛的劍光朝著神秘尊主劈去。
這劍光蘊含著方越的全力一擊,其中夾雜著他這段時間來為對抗神秘尊主而修煉的特殊力量。
神秘尊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了不屑。
他冷哼一聲:“原來是你,自不量力的家夥。”
說著,他袍袖一揮,一股強大的魔氣化作一隻黑色的巨手,朝著方越的劍光抓去。
劍光與黑色巨手碰撞在一起,爆發出一陣震天動地的巨響,強烈的能量波動向四周擴散開來。
方越隻感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反震回來,手臂一陣酸麻,但他咬緊牙關,強行穩住身形。
神秘尊主也微微一震,心中有些意外,沒想到方越這一擊竟有如此威力。
不過,他很快就加大了魔氣的輸出,黑色巨手的力量更盛,猛地一捏,竟將劍光捏碎。
方越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揮劍而上。這次他的劍法更加淩厲,劍招變幻無窮,一道道劍光如雨點般朝著神秘尊主射去。
每一道劍光都蘊含著方越的堅定信念,他要為那些被神秘尊主傷害的生靈報仇,要阻止這場可能毀滅兩界的災難。
神秘尊主則不慌不忙地應對著,他身形飄動,黑袍飛舞,黑色的魔氣在他周圍形成一道道屏障。
方越的劍光打在屏障上,隻能濺起一片片黑色的漣漪,無法突破防禦。
“哼,你以為憑你這點本事就能阻止我?太天真了。”
神秘尊主嘲諷道,他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方越沒有回應,他在心中默默計算著神秘尊主的防禦節奏。
他知道,這樣盲目攻擊是無法傷到神秘尊主的,必須找到他防禦的破綻。
突然,方越發現神秘尊主在轉換防禦法術時,有極其短暫的間隙,雖然隻有一瞬間,但這或許是他唯一的機會。
方越深吸一口氣,將自身的元氣提升到極致。
他整個人與寶劍融為一體,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朝著神秘尊主衝去。
這一次,他賭上了自己的一切。
神秘尊主察覺到了方越的異樣,他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但他依然自信滿滿,準備在方越靠近時給予他致命一擊。
就在方越即將衝到神秘尊主麵前時,他突然施展了一種奇特的身法,身形在空中不可思議地一轉,避開了神秘尊主的正麵防禦,朝著他防禦的間隙刺去。
神秘尊主大驚失色,他沒想到方越能發現他的破綻,而且還能如此巧妙地利用。
他匆忙間想要調整防禦,但為時已晚。
方越的寶劍狠狠地刺進了神秘尊主的魔氣屏障,雖然沒有完全穿透,但也讓神秘尊主受到了一定的衝擊。
神秘尊主怒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凶狠。他不顧自身的防禦漏洞,猛地朝著方越拍出一掌。
\這一掌蘊含著他的部分魔力,黑色的光芒如死神的鐮刀般朝著方越砍去。
方越眼見那黑色光芒如死神鐮刀般朝自己砍來,避無可避,當下也不再退縮,眼中閃過決然之色。
他將體內剩餘的元氣儘數彙聚於劍身,試圖以寶劍硬抗這致命一擊。
就在那黑色光芒即將砍中方越的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婀娜的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至。
隻見她身著一襲火紅的長裙,身姿輕盈,容貌絕美卻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正是狐女靈兒。
靈兒雙手一揮,一道柔和而堅韌的狐族靈力光芒瞬間綻放而出,如同一麵透明的護盾橫在了方越身前。
死神鐮刀般的黑色光芒狠狠地撞擊在這靈力護盾上,發出一陣刺耳的爆鳴聲,強烈的能量衝擊向四周肆虐開來,揚起一片塵土沙石。
下一刻,元氣和妖氣轟然炸碎。
方越隻感覺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從身前傳來,儘管有靈兒的護盾抵擋,他還是被震得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口中再次溢出鮮血。
不過好在性命無憂,他掙紮著抬起頭,望向那及時出現救了自己一命的狐女靈兒,眼中滿是感激與驚訝。
靈兒穩住身形後,轉頭望向方越,眼中透著關切:“方越,你沒事吧?我來晚了。”
方越強撐著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搖搖頭道:“靈兒,多虧有你,我沒事,隻是受了些輕傷。你……”
話未說完,隻見那碰撞之處的元氣和妖氣轟然炸碎,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強大的衝擊力瞬間將狐女靈兒擊飛出去,她那火紅的身影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飄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靈兒!”
方越大驚失色,焦急地呼喊著,想要起身去接住她,可自己方才也受了重創,一時竟難以迅速起身。
靈兒重重地摔落在地,口中鮮血狂噴,原本絕美的麵容此刻顯得有些蒼白虛弱。
她身上的火紅長裙也變得有些淩亂,沾染了不少塵土。
方越好不容易掙紮著站起身來,踉蹌著朝靈兒跑去,眼中滿是心疼與自責。
他蹲下身子,輕輕扶起靈兒,急切地問道:“靈兒,你怎麼樣?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
靈兒微微睜開雙眼,看著方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虛弱地說道:“方越哥哥,我……我沒事,彆擔心,隻是受了點傷,還……還能再戰。”
可她說話間,又忍不住咳嗽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方越緊緊握住靈兒的手,眼中怒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他抬頭望向那神秘尊主,咬牙切齒地吼道:“你這惡賊,今日我定要你碎屍萬段!”
此時的方越,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致,他周身的元氣不受控製地瘋狂湧動,仿佛要衝破身體的束縛一般。
他緩緩站起身來,將靈兒輕輕放在一旁,然後握緊手中的寶劍,一步一步朝著神秘尊主走去。
每踏出一步,腳下的地麵便會出現一道深深的裂痕,仿佛都承受不住他此刻的憤怒與力量。
他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那原本就燃燒著的憤怒火焰,此刻更是化作了足以毀滅一切的燎原之火。
神秘尊主見方越如此憤怒地朝自己走來,心中竟生出一絲罕見的懼意,但他很快便將這情緒壓下,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哼,就憑你現在這副模樣,也想讓我碎屍萬段?簡直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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