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殺了周天德。”
虺恒武看著方越說道:“供奉處那些人可不會善罷甘休的,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方越卻並沒有殺人的擔憂,反而繼續說道:“周天德勾結叛逆,該殺!。”
虺恒武看著方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知道方越是一個有膽識、有魄力的人,這次的事情雖然鬨得有些大,但也並非沒有解決的辦法。
“嗬嗬,如此說來,你做的也不算錯。你之前信中所言是真的嗎?這件事情上,可萬萬不能有所隱瞞,否則就算是我也無法救你!”
略過周天德的話題,虺恒武轉而問起了方越之前信中提及的事情。
他的語氣中帶著深沉的凝重。
司天監被另外一股勢力滲透了,並且還意圖顛覆司天監,意圖在大魏王朝當中掀起動亂。
潛在的威脅性,甚至比血龍台還要大!
這種事情,光是聽聽就駭人聽聞,讓人不敢相信。
所以,不論如何,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有絲毫隱瞞,必須完完整整的講出來。
方越能感受到虺恒武話中的份量,他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了情緒後,開始詳細敘述起之前信中所提的事情。
“虺掌事,我信中提到的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那些人除了假借血龍台之名,想要在總監當中作亂之外。還在袞州府滲透,意圖行謀逆之舉。”
“並且,我還發現了周天德與叛逆勢力勾結,畢竟,在最後就是此人襲擊我,想要將我截殺。”
方越講述著,同時將在袞州府司天監地下拿到的一些證據拿了出來,當然了,也沒有忘記將周天德也給加進去。
反正此人已經死了,不管和他有沒有關係,他有沒有勾結。現在,說他有,他就有,說他勾結,他就勾結!
虺恒武聽著方越的敘述,同時觀察著他拿出的證據,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他深知司天監在大魏王朝中的地位和重要性,一旦司天監被顛覆,整個大魏王朝都可能陷入動蕩之中。
“這些證據,確實指向了司天監內部存在著一股叛逆勢力。”
虺恒武沉聲說道:“這件事情不容小視,你在這裡等我,你在這裡等我,我會親自去麵見總監正。”
虺恒武對方越所提供的信息和證據感到極為震驚和重視。
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處理範疇,必須立即上報給司天監的最高負責人——總監正。
虺恒武的離開讓房間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方越坐在原地,心中也是波濤洶湧。
他知道,自己這次所提供的情報,很可能會引發一場軒然大波。
不過,卻並沒有焦躁,而是安靜的等待著。
也不是他要多事,實在是這些人欺人太甚,若非幾次三番的尋他麻煩,也不會將事情搞到這一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方越的眉頭卻是微微皺了起來。
天邊的曙光逐漸撕破了夜幕,但虺恒武仍未歸來。
方越的心情開始有些沉重,他知道,如此漫長的時間意味著事情可能比預想的還要複雜。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逐漸亮起的天空。
“該不會出事了吧!”方越眉頭緊皺。
正當方越心中憂慮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他立刻轉身望去,隻見虺恒武滿臉疲憊地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名身著司天監服飾的人。
“虺掌事,您終於回來了!”方越迎上前去,急切地問道,“總監正怎麼說?”
“晚了一步!”虺恒武歎了一口氣說道。
方越的心頓時沉了下來,他看著虺恒武凝重的表情,知道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
“晚了一步?什麼意思?”方越儘量保持冷靜,追問道。
虺恒武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幾名司天監弟子,示意他們先在外麵等候。
然後,他關上門窗,確保房間內隻有他和方越兩人後,才低聲說道:“在我向總監正彙報情況之前,就已經有人先一步將這件事告訴了總監正。”
方越聞言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有人先一步告訴了總監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總監正已經知道了叛逆勢力的事情?”
虺恒武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總監正確實得知了司天監內部存在叛逆勢力的消息,已經開始組織人手進行清理了。”
“所以這件事情,就和你沒關係了,你所遭受的通緝,也已經被取消。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了,司天監決定給你放三個月的假,回家去吧,之後你就要去北方的袞州府赴任。”
袞州府司天監被滲透,這次總監出手,肯定會清理一大批人,到時候就會有空缺,所以方越就被安排了過去。
這是司天監理的決定,就算是虺恒武也沒有辦法。
“虺掌事,我能不能不去袞州府?”方越沉默片刻後問道。
這次事情有些虎頭蛇尾的,方越總感覺其中有些不合理的地方。
但還沒等他細想,虺恒武就直接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是總監正的命令,也是司天監的決定,你沒有選擇的餘地。”虺恒武看著方越,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
方越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沒有退路了。他隻能點頭應下:“是,我明白了。”
雖然心中有些不甘和疑惑,但方越也清楚,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去質疑司天監的決定。
他隻能接受這個安排,去袞州府赴任。
“好了,你下去準備吧。記住,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節外生枝了。”虺恒武叮囑道。
方越應了一聲,隨後退出了房間。
他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但同時,他也明白,自己已經被卷入了一場巨大的漩渦之中。
這場漩渦的背後,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和力量,他還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小心謹慎地應對接下來的每一步。
否則的話,他很可能會成為這場漩渦中的犧牲品。
方越離開虺恒武的房間後,心情依然沉重。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而他自己卻對這個陰謀一無所知。
還是實力太弱啊!
方越也不由得感歎,被人搶先一步就算了。
還將他派往袞州府,這其中若說沒有貓膩,方越是不信的。
可是他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利,麵對司天監他隻能接受。
方越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不安和疑惑。
他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提升實力,以便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挑戰和危機。
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這場巨大的漩渦中,就像是一葉孤舟,隨時都可能被巨浪吞噬。
他必須保持警惕,時刻保持冷靜和清醒。
“算了,幾個月沒回家,還是先回家去,然後趁著這三個月的時間找到另外兩種異種元氣,將修為再晉升。”
心中念頭一定,方越當即就離開了玉京城,前往旁邊的戊土城。
“異種元氣,異種元氣……”
方越心中默念著這個詞,他知道這是自己接下來修煉的關鍵:“我之前已經得到了金、木兩種異種元氣,現在還需要找到水、火兩種。”
方越清楚,想要找到異種元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需要機緣、運氣和實力,缺一不可。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氣餒。他相信,隻要自己努力去尋找,就一定能夠找到剩餘的異種元氣。
不多時候,方越就回到了家中。
方越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家門。
“彘兒,我的彘兒,你回來了!”
看到方越回來,陳氏驚喜地迎了上來。她拉著方越的手,上下打量著他,眼中滿是關切和欣喜。
“娘,我回來了。”方越看著母親,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陳氏連連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還沒吃飯吧,娘這就給你去做,你看看你這段時間肯定沒有好好吃飯,人都瘦了。”
方越也笑了笑,跟著母親走進了屋內。
方越坐在熟悉的飯桌旁,看著陳氏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滿了寧靜和安詳。家的溫暖,總是能讓他忘卻外界的紛擾和疲憊。
不一會兒,陳氏便端上了一桌豐盛的飯菜。雖然都是一些家常便飯,但在方越看來,卻是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彘兒,多吃點,看你瘦的。”陳氏不停地給方越夾菜,臉上滿是寵溺。
方越笑著點頭,大口大口地吃著。
他知道,這是母親的愛,也是家的味道。
吃過飯後,方越陪著陳氏聊了會天,講述了自己在司天監的經曆和見聞。
當然,他並沒有提及那些危險和紛爭,隻是挑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來說。
陳氏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驚歎和笑聲。
她看著方越的眼神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仿佛在說:“看,這就是我的兒子。”
夜幕降臨,方越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心中一片寧靜。
他知道,無論外界如何紛擾,這裡始終是他的避風港。
接下來的日子裡,方越過上了平靜而充實的生活。
他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陪伴陳氏聊天、散步,享受這難得的親子時光。
同時,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和責任。
在閒暇之餘,他會獨自一人進入密室中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為將來的挑戰做好準備。
就這樣,日子在平靜中一天天過去。
方越的實力也在穩步提升著,他感覺自己距離找到剩餘異種元氣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隻不過他剛剛準備和家人告彆外出,陳氏就先找上門來:“彘兒啊,隔壁你張嬸子前兩天跟娘說,文家有個姑娘很不錯,要不你抽空去見見。”
方越聽到母親的話,頓時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他沒想到自己剛剛準備出門尋找異種元氣,就被母親拉去相親。
不過,方越也清楚母親的擔憂和期待。他知道,在這個年紀,成親生子是大部分人的必經之路。
而且,他也能夠理解母親對他的關心和期待。
或許天下間做父母的都是如此吧。
於是,方越並沒有直接拒絕母親的提議,而是笑著說道:“娘,我隻是去見見,成不成我可不保證。”
陳氏聽到方越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她知道方越一直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沒讓她操過太多心。
這次他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但也沒有拒絕,這已經讓陳氏感到很欣慰了。
“好好好,你去見見就好,成不成都是緣分。”陳氏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方越看著母親高興的樣子,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陣溫暖。
他知道母親現在年紀大了,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他能夠成家立業、安穩度日。
雖然方越並不想過早地被婚姻束縛,但他也不想讓母親失望。
所以他決定去見見那個姑娘,至少給母親一個交代。
不過,他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情,隻是當作一件普通的社交活動來對待。
卻說距離方家不遠的文家彆院當中。
“明日我讓張嬸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去見見,看看合適不合適,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都是一個人。”
文家彆院中,餘寡婦,也就是文瀾的姑姑,正在和文瀾說著與方家相似的話題。
文君聽到姑姑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她知道,自己的年紀已經到了該婚配的年紀,姑姑的擔憂和期待也是情理之中。
不過,她並不想隨便找一個人就嫁了。
她希望能夠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共度一生。
於是,她輕聲說道:“姑姑,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並不想隨便就嫁了,我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餘寡婦聽到文瀾的話,並沒有生氣或者責怪,而是輕輕地歎了口氣。
她知道,文瀾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很有自己的想法。
她也知道,強迫文瀾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是沒有意義的。
更彆說,文瀾還看不上方越,那個來自底層的泥腿子。
但,不管怎麼說,方越現在都是一個極為合適的聯姻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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