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啊，至森哥，我真心為你高興。”
許清歡當然不願意聶至森往後都要一瘸一拐的，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也很優秀，變成殘疾誰會願意看到呢？
“你最近肯定是沒好好吃飯，是胃口不好？”
“可能吧，工作忙。”
“工作再忙，也不能把吃飯的事情給落下！你再瘦下去，可就要變醜了。”
許清歡笑笑，“醜就醜吧。”
她現在還會在意這張臉如何了嗎？
聶至森的目光定定的落在許清歡身上，良久，他歎了口氣。
“歡歡，你還是這麼愛逞強。”
許清歡一怔，沒說話。
“和傅宴時吵架了？還是……他對你不好。”
“沒有，我們很好。”她立刻回答，生怕聶至森會繼續往下猜。
可許清歡低估了聶至森對她的了解。
也是，那麼心念念喜歡著的人，她怎麼樣，都瞞不過聶至森的。
“彆在我麵前撒謊，你越這樣，我越是擔心，還不如和我說實話。”聶至森沉了口氣，垂下眼眸，“其實周斯澤故意在我麵前說起你的事情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反常了，因為平時他都不會提。”
“……”
“他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但其實，不但我，佳佳也能看得出來！可我們終究還是不知道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許清歡趕緊道，“真沒什麼，充其量不過是拌嘴而已，現在已經都好了。”
“你們肯定沒有和好。”
“……”
“如果你們還在一起，那你來醫院看我，傅宴時不會不知道的！這個時候，他應該是焦躁的研究怎麼把你從醫院喊出去，彆讓我單獨和你待在一起。”
這就是為什麼聶至森今天非要讓傅佳佳把許清歡單獨約來的原因。
他想測試。
看看傅宴時是不是像以前那樣。
可顯然，沒有。
許清歡來醫院到現在，她手裡都沒有響過一次。
“我……傅宴時他今天忙，工作事情多才沒有……”
“那你當著我的麵，給他打個電話，說你在醫院裡看我。”
“……”
氣氛僵持在這裡，他們都沒有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清歡歎了口氣，“至森哥，好好的去把腿治療了！我的事情，真的不用你管。”
“傅宴時他費儘心思的把你得到後，為什麼又不珍惜了？”
聶至森的話是篤定的語氣。
他已經為這件事蓋下了定論。
“我們如何，都是我倆的事情。”
“歡歡，你彆裝了，我知道你什麼心思，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怕繼續耽誤我，才疏遠我的，對不對？”
“……”
“你看，我也試過了，找個女朋友，好好和她在一起，好好往前走，試圖忘記你！但是沒有，我並沒有忘記你，我甚至要比以前更想你！結果就是，我耽誤了鄭雪歡好久。”
許清歡抿唇，“可我永遠不能給你回應，即使我和傅宴時分手，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但起碼！在你和他吵架的這段時間裡，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在北圳市，我想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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