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辦法無異於增加稅收。
但是很明顯不是好的事情,如此自然會使得民聲沸騰,民不聊生,最後結果也是得不償失。
而他恰恰便是和太子想到一個好的辦法,那便是以工代賑。
以此方法提高收入,同時還增加稅收。
此消彼長之下,本質上並沒什麼變化,隻是下層人們更加辛苦了一點。
但都在城市範圍之內,以此方法來提高整體收入,使得國庫充盈,能直接滿足皇帝的出征的軍餉。
這方法雖然說傷害了底層百姓,但終歸是個機密之法,本質上還是可行的。
可見他在這個政治上還是略顯突出的。
隻可惜在這一次重要事情之上,他實在是太過於自以為是,太過於自信。
真以為這樣講就能夠站於不敗之地,一切都是他異想天願罷了。
如果讓趙子陽知道,如今陸遠和他的爺都已經成了朋友,甚至有了親情。
甚至最恐怖的地方在於,主君和他爺私底下私交,私交甚好,遠超乎他想象,甚至太子就主動想要將太子之位傳給陸遠。
都是被這左陽知道,怕是會直接驚到下巴,甚至氣到吐血。
他辛辛苦苦的謀畫,結果太子居然想直接拱手讓人。
這他還搞個錘子,乾脆直接投平山了,搞到最後裡外不是人。
畢竟到時候隻要陸遠跟當太子爺隨一一對賬,結果呼之欲出,最終情況如何可想而知。
這會把可能是裡外不是人,最終也隻能夠尷尬離場。
好在此時的右相還不知道這些事情,尚且還能接受。
所以他此刻還在不斷的堅持著自己的看法,隻可惜陸遠早已將他淘汰了,根本不想多多說一句。
最後嗬嗬一笑道,“行了,今日談聚到此處,他日有機會你我二人再聚。”
隨著話落,那左相聽聞此言,自然是高興不已。
他早就想安安心心的好好的安靜一回了。
主要是陸遠的這些話實在是太刺激他的心,令他感覺好像在坐過山車一樣,心情此起彼伏,太過於被動。
要不是他心態極好,恐怕隻能被活活嚇死。
此刻陸遠眼神不再猶豫,二話不說立刻起身準備離開此處。
左相見此趕忙攔住說道。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呀。”
陸遠嗬嗬一笑,“當然到此事如何解決,想必你心裡比我更清楚吧。”
左相微微點頭,直接不再猶豫,立刻表明自己的態度。
“放心吧,世子。”
看到此處,陸遠也就不再與他過多廢話,起身離開。
這左相向來聲稱與自己是同一派,好似天下無人不止一般。
但實際上陸遠就很清楚,這家夥不過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表麵上是個蛇鼠兩端的混蛋。
可想而知他也並非蠢貨,而是一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怎麼做能夠獲得最大的利益。
如今陸遠隻是把自己在鬱離莊職中的操作,等等事情一一說出。
讓他逐漸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明白自己該如何選擇。
此刻陸遠不得猶豫,目標是知道右相府邸。
divclass=contentadv與此同時又向那邊那個奴才,在得到消息陸遠離開之後,嚇得慌不擇路,立刻連爬帶滾的向著右相府邸跑去。
“大人大人,世子來了,世子來了!”
他不斷的厲聲大喊著。
右相聽聞此話,微微頷首,隨即不由蹙眉道,“慌什麼,等會自會見到,何必驚慌。”
那倒也是,他那頭冷汗那連稱道,“是是是。”
此時右相眼底深處有了一抹蛇蠍般的惡毒,泛著道道寒光,嘴角勾起一絲壞笑,眼神變了。
“5年了,辭職可能是回歸了。
“不過想來這一次這是怕是要找我興師問罪。”右向嗬嗬一笑。
他很清楚,自從他的選擇失敗之後,他就已經處於搖搖欲墜的狀態。
所有的都恨不得立刻把他拉下馬,讓他發的是法國死無葬身之地,摔得粉身碎骨。
對於這一點,他一點都不懷疑。
而現在太太爺早已不與他來往。
甚至對他平日的諫言也是毫不理會。
最讓他無奈的地方在於,他最擅長的莫過於外交之事,結果對於一些外交事宜,他太爺已經不請他去討論去討去邀請。
他的意識著種種跡象已經表明,他雖然還處在宰相之位,但實際上早已被提出圈體中心。
此刻右相頓時心中苦楚無數,暗暗握緊了手中的那支毛筆。
說他心中沒氣,怎麼可能辛辛苦苦造就的一番事業,費了無心心無數心思才爬到如今的地位。
如今卻因為黨爭一個站錯位置而導致全盤皆輸。
他也第一次感受到黨爭的可怕之處的右相,也是個心性強硬之人,當年又怎敢以一人之身逼退百萬大軍?
他的堅定信念,即使讓他到了如今這如履薄冰的地步,卻也能麵色平靜,泰山崩於前耳,麵不改色。
不難看出他此時十分惶恐。
雖然表麵上裝的很平靜,實際上早已嚇得不知所措。
從他那原本一手瀟灑的毛筆字到現在每個字都有些歪歪扭扭,手臂瑟瑟發抖,基本他如何壓製都控製不住的發顫。
他氣的趕忙用左手握住右手,結果卻仍然壓製不住自己手臂的抖動,氣的破口大罵。
“給我穩住,給我穩住!”
到了最後,他那的眼淚最終還是充滿了眼眶,順著腮邊滴滴落下。
好可惡,此時右相極其苦悶,心中委屈無數。
他第一次感受到黨的可怕之處以及權力的可怕。
以往比那些外軍交戰之時,即便麵對多麼危險的情況,他都不會害怕一分一毫。
哪怕生死也是為國捐軀,也是心中安然自得,也從未退卻過一步,從未有過一絲害怕。
而如今,所有的一切功勞,所有的苦勞,所有的付出,就因為這個隊伍,全都要付諸東流。
甚至要被那些曾經被他瞧不起甚至狠狠腳下的人站在他頭上,站在他頭上拉屎,這讓他哪裡受得了。
可是又毫無辦法。
與此同時,陸遠已經來到了這兒右相府邸,剛剛來到大門之處,那兩位看門護院的護衛看到是陸遠到來,個個驚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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