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遠沒記錯的話,藍星的阿三雖然經常做出一些反人類反智的操作,堪稱全世界的笑柄。
但是武裝力量,卻並不算弱。
畢竟,坐擁著全世界最多的人口,即便是一頭豬來帶領也大有可為。
阿三有一支部隊,名為黑貓特戰隊。
能上山下河,穿山越嶺,執行各種隱秘的間諜任務,幾乎無往不利。
而天竺國的煞衛,就可以算是阿三黑貓特戰隊的前身。
首先,驍衛的建製和門坎,就堪稱極高。
大部分天竺國的部隊,都是由吠舍組成。
像是雲衛和驍衛,隻有達到都尉以上的軍官,才會出現身為刹帝利的皇室成員。
而煞衛部隊,雖然隻有寥寥兩千餘人,卻幾乎全部都是刹帝利。
換句話說,煞衛的性質雖然與擎蒼衛類似。
但是每一名成員,地位都可以與皇帝比肩。
這讓陸遠產生了深深的興趣,打算混入其中一探究竟。
畢竟,自己在擎蒼衛中,可以一路做到二把手。
在這煞衛混出點名堂,想必也並不困難。
當然,前提是,有靈雎在暗中活躍幫助自己。
是時候讓這些小阿三,領略一下華夏崇仙的力量了。
……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烏詩瑪端著飯菜從外麵走進來。
有這麼一位溫柔體貼,知性可人的公主親自下廚做飯,陸遠還是頭一次體驗。
嗯,沒錯。
當初在家裡,顧清婉從來沒有下過廚。
倒不是說她太懶惰,不願乾活。
實在是,這妮子做的飯菜,實在是太不儘人意。
把醋當成醬油,把糖當成鹽,都是司空見慣。
哪怕就拌個涼菜,都能難以下咽。
這也沒辦法。
有些人就是天生不適合下廚,哪怕手把手教她,都能做出黑暗料理來。
這便是顧清婉告訴陸遠的人生道理。
烏詩瑪的廚藝,算是相當不錯。
但是,天竺菜和現代的阿三菜差不多。
不是這個糊糊,就是那個糊糊。
什麼咖喱糊糊,土豆糊糊,意大利麵糊糊……
陸遠勉強吃了幾口,便反胃的不行,直接撂了筷子。
烏詩瑪嬌軀一顫,立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小女知錯,駙馬息怒!”
陸遠一陣無語,苦著臉說道,“公主,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
“咱們既然已成眷屬,那便是平頭夫妻,舉案齊眉。”
“每天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哪裡能事事順心?”
“彆說你根本沒有犯錯,哪怕犯了什麼錯誤,也可以撒個嬌。”
“如果我犯了錯,你也可以打我,罵我啊。”
“什麼?!”
烏詩瑪難以置信瞪大眼睛,慌忙搖了搖頭。
“駙馬說笑了,小女豈敢冒犯駙馬?”
“能服飾駙馬,是小女三生修來的福分,請駙馬不要再試探小女了!”
陸遠忍不住重重歎了口氣。
可悲,真是太可悲了。
就這一幕,真應該讓現代那些小仙女公主病來學習一下。
看看人家天竺女人的何等地位,連公主都卑微到這般地步。
她們成天作天作地,作這作那,都有人哄著,還有什麼好不知足的?
“好了,公主,這飯也彆吃了。”
陸遠起身伸了個懶腰,期待笑道:“天色不早了,咱們歇息吧?”
“好,小女服飾駙馬休息。”
吃過晚飯後的半個時辰,陸遠又好生體驗了一番大部分男人的夢寐以求的生活。
烏詩瑪伺候著他,從寬衣解帶,到刷牙漱口,又端來一杯溫水,認真細致地為他洗腳。
待到將一切都收拾完畢,陸遠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烏詩瑪站在床前,恭敬道,“駙馬,您請休息,小女先退下了。”
“你要退哪去?”
陸遠挑了挑眉,饒有興味到,“身為公主,你不應該跟我一起睡嗎?”
“小……小女不敢……”
烏詩瑪嬌軀微微一顫,俏臉劃過一絲羞澀的紅霞。
“駙馬,您曾經說我是昏君之女,不屑於與我同床的……”
“啥玩意?”
陸遠聽得一愣一愣,心中生出一絲欽佩。
這位和自己容貌相似的藍林駙馬爺,真是位漢子啊。
守著這麼一位盛世容顏、傾國傾城、乖巧得讓人心疼的公主,竟然連一個手指頭都沒碰。
將她的清白之身,留給了自己。
老天如此器重,若自己不珍惜,就未免太辜負上蒼了。
“公主,來。”
陸遠咧嘴笑道,“方才你伺候我半天了。”
“也讓我來好好伺候伺候你。”
“什麼?!”
烏詩瑪頓時滿臉錯愕,“駙馬,這這……萬萬使不得!”
“使得,使得。”
“來,乖乖躺好等著我。”
當即,陸遠連拉帶哄讓烏詩瑪躺在床上。
親手為她寬衣,解帶,脫去腳下的雲履靴。
烏詩瑪姣好的身段,完全裸露在外。
小麥色的肌膚無比誘人,讓陸遠恨不得直接生撲上去咬上兩口。
但他還是先控製住自己,興致衝衝跑到屋外,打來一盆洗腳水。
“駙馬,小女如何能讓您伺候我洗腳……”
烏詩瑪心中窘迫,拚命地想要抗拒。
陸遠卻直接抓著她的腳踝,浸泡在溫熱的水中。
愜意溫暖的感覺遍及全身,使烏詩瑪發出一聲貓叫般的呻吟。
“怎麼樣,舒服吧?”
陸遠咧嘴笑道,“放鬆身體,好好享受。”
當即,陸遠認認真真,為烏詩瑪洗起腳來。
事實上,與其說是洗腳,不如說更像是把玩。
烏詩瑪的小腳精致華麗,五根腳趾俏皮可愛,指甲玲瓏剔透。
在溫水中浸泡片刻,更是撲撲泛紅,嫵媚誘人。
陸遠忍不住捧著烏詩瑪的腳,輕輕舔了一口。
烏詩瑪嬌軀瞬間如觸電般微微一顫,聲音都不住顫抖。
“駙馬,不,不要……”
“怎麼,我舔自家媳婦的腳,有什麼不行的?”
陸遠心猿意馬,為烏詩瑪將小腳擦乾後,直接將她扔在床上。
“公主,準備好了嗎?”
“嗯……”
烏詩瑪俏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用被子裹著身體,羞澀地點了點頭。
陸遠最後一根理智的弦,瞬間啪的一聲崩斷。
當即再也控製不住,直接鑽進被窩中,展開凶猛的進攻。
烏詩瑪作為一名未經人事的少女,一開始顯得無比抗拒和恐懼。
但在陸遠霸道的攻勢下,很快便淪陷其中,身體完全癱軟在陸遠的似水柔情中。
“駙馬,不要,不要……”
“我……我不行了……”
陸遠同樣被烏詩瑪窈窕玲瓏的身段所深深地吸引。
索取了足足四次,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算是偃旗息鼓。
陸遠靠在床邊,單手卷了一支煙,點燃後深吸一口氣。
烏詩瑪身體癱軟發燙,依偎在他懷中。
明明已經香甜地睡下,嘴中卻還在不停喃喃著“駙馬,駙馬……”
窗外明月當頭,播撒下皎白的月光。
照射在烏詩瑪玲瓏曼妙的嬌軀上,使得她的身體變得像一件藝術品般華美。
望著床單上的一抹霞紅,陸遠緘默良久。
直至一支煙吸罷,才隨手在一旁的桌子上撚滅。
一手攬著烏詩瑪盈盈可握的細腰,將她抱在懷中。
“唔……”
烏詩瑪俏臉在陸遠的胸前蹭了蹭,整個人像樹袋熊似的盤在陸遠身上。
感受著這名絕世美人熾熱的鼻息,陸遠心頭一陣癢滋滋的,同時暗暗下定決心。
憑自己的力量,或許無法改變天竺國的局勢。
也無法改變天竺國長久以來,已經根深蒂固的種姓製度。
但是,他一定要拯救烏詩瑪脫離苦海,帶著她返回烈乾。
竭儘自己所能,將她寵成一名真正的公主!
突然,窗外劃過一道異樣的風聲。
陸遠定睛一看,隻見是一道青龍虛影,在月下閃爍而過。
“嘶……”
陸遠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內心五味雜陳。
“靈雎,能彆在這個時候突然現身麼?”
“搞得我像偷情被當場抓奸似的,心裡還怪慌的嘞。”
……
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走出府門,陸遠迎麵正好碰上的伊莎。
“唷,伊莎,早啊。”
“參見駙馬爺。”
伊莎畢恭畢敬低頭頷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駙馬爺道早安。”
“不是,道早安用得著跪下嗎?”
陸遠頓時一陣哭笑不得,急忙將伊莎攙扶起來。
“告訴你,昨天夜裡,我和公主已經說得很清楚。”
“從今往後,你們兩個見了我,用不著動不動就下跪。”
“咱們就當朋友處,有什麼說什麼,成不?”
“這……”
伊莎神情複雜,顯然陸遠這番話超出了他的認知。
“這不妥吧?”
“駙馬和公主都是刹帝利,又是百年夫妻,舉案齊眉倒是說得過去。”
“但伊莎不過是一吠舍,靠公主提攜才得以在宮中謀個生計。”
“若是請安不拜,見麵不跪,如何能顯現公主和駙馬爺的尊貴?”
“什麼尊不尊貴的,大家都是人,誰也不比誰矮一頭。”
陸遠擺了擺手,板著臉道,“告訴你,這事就這麼定了。”
“以後再讓我見到你動不動就給人下跪,當心我揍你,明白了?”
見陸遠佯作發怒,伊莎下意識想要跪地請罪。
但想到陸遠的話,便強忍著沒有跪下,乖巧地點了點頭,“奴婢明白了。”
“嗯,真乖。”
陸遠揉了揉伊莎的頭發,笑嗬嗬道:“對了,待會記得熬碗燕窩紅棗羹,給公主送去。”
說罷,便一邊伸腰拉胯活動著筋骨,一邊朝院外走去。
看著陸遠紅光滿麵的模樣,伊莎心中暗暗有些害羞。
“燕窩是滋陰潤燥的,紅棗是補氣活血的。”
“看來,昨夜公主和駙馬已經……”
想著想著,伊莎俏臉微微泛紅,拚命晃了晃小腦袋,乖乖跑去東廚熬羹。
……
閒庭信步前往皇宮的路上,陸遠心中暗暗思忖。
自己眼下當務之急,是在驍衛之中,索要一個官來當。
想要讓公主挺直腰板,首先他這個駙馬要讓人看得起蔡新華。
至少不能讓旁人都認為,他陸遠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駙馬。
這個官不需要太大,一上來就想當將軍,也不切實際。
但是必須有實權,至少要是個能號令百八十人的百夫長。
手握兵權,才能在各種任務之中建功立業,接觸到天竺國的高層機密。
手握兵權,才能在有人調戲自家媳婦的時候,光明正大地狠狠收拾那些登徒子。
手握兵權,才有機會幫著那倒黴蛋藍林,複興威遠侯府,重振祖輩榮光。
昨夜摟著烏詩瑪翻雲覆雨、抵足而眠時,陸遠便已經想好。
自己寧願從一個大頭兵開始混起,也絕對不做混吃等死的吉祥物。
萬一玩砸了,大不了就直接帶上烏詩瑪,乘船跑路便是。
有靈雎、海妖、瑰蜀三大金剛在,天竺國也無人能攔得了他。
心中小算盤打得飛起,陸遠已經遛彎來到皇宮。
如今雖威遠侯府不複存,但他名義上仍是侯門世子。
皇宮中的禁軍和侍衛直接放他進來,沒有半點為難和阻攔。
並且看著他的背影,不少人還頗為同情惋惜地搖頭歎氣。
來到養心殿前,陸遠拱手作揖,朗聲道,“臣侄藍林,求見陛下!”
“吵什麼!”
一名體態臃腫的太監走出來,沒好氣道,“早朝時間還未到呢,來這麼早作甚?”
陸遠上下打量了這名太監一眼,心中暗暗咂舌。
看來天竺國和烈乾沒有什麼不同,同樣也是用閹人來做內臣。
當然,閹人在天竺,並不叫太監。
而是有一個更加委婉和雄偉的名號。
海吉拉。
稱呼一個閹人,便在拉的前麵,加上姓氏。
譬如張拉,李拉,趙拉。
按照靈雎給自己的情報,陸遠得以認出。
這位,便是天竺皇宮內務大總管,烏棱思謀,
“烏拉,勞煩通稟一聲。”
陸遠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臣侄陸遠,來為陛下請安。”
“陛下正在與康蘭大祭司商議要事,不見任何人。”
烏棱思謀趾高氣昂道,“少侯爺,還是等早朝再來吧。”
“康蘭大祭司?”
陸遠微微一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好得很。
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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