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怪夢(1 / 1)

抬陰棺 玖玥xy 1070 字 26天前

可從柳阿婆的麵色來看,她想讓我帶這珠子去找鎮龍墓,絕對不是因為墓裡頭的財寶。依柳阿婆的性子,她向來視金錢如糞土,也不在乎這些墓穴裡的財寶,斷然是不會為了這些財寶冒這麼大的險。

以我爺爺的性格,更是不可能為了鎮龍墓的財寶而失蹤大半年。

或許,這鎮龍墓除了財寶外,興許還藏著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罷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柳阿婆擺了擺手,臉上還帶著些許倦意,示意我一並將東西都帶走。

我有些恍惚地拿著東西回到屋子裡,消化著柳阿婆方才告訴我的那些話,整個人都是有些懵的。將信上的內容看了又看,我才把信放回盒子裡,取出盒子裡的龍鳳玉佩與珠子,就將盒子放在了屋裡的櫃子裡。

至於玉佩和珠子這種比較重要的寶物,自然是放在身上比較穩妥。

躺在床上出神片刻,許是方才在屋子裡聞到的那股香氣有催眠的作用,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破天荒的又做了個夢。

在夢裡,我又夢到了那四條黑龍,隻不過那黑龍盤踞在後院的房頂之上,四雙陰冷的豎瞳冷冷地盯著我,可卻不知受到了什麼阻撓,無論如何也無法從房頂上下來。

而自己則站在院子裡,並不像在上次的夢中無法動彈,夢裡的我似乎清楚地認知這四條黑龍無法傷害自己,連躲也不躲,就這麼直勾勾地對上了那四條黑龍的豎瞳。

眾所周知,與猛獸對視,幾乎等同於挑釁。

那四條黑龍勃然大怒,焦躁不安地在房頂上遊動著,發出威脅的怒吼聲,可是卻根本不能從房頂上下來吃掉我。

就在這時,一個手捧蓮花的男孩突然出現在半空中,手中持著鞭子,衝著那四條黑龍怒吼一聲,“大膽禽獸,膽敢傷人,吃我一鞭子!”

話罷,男孩就甩起手中的鞭子,往那四條黑龍狠狠甩去。

隻不過瞬間,那四條黑龍的龍身便添上了幾道血痕,痛得黑龍放聲怒吼,龍尾也不停地往男孩身上掃去,似乎要將他從空中拍落,可連男孩的半片衣角都碰不著。

隨著男孩手中動作加快,那四條張狂的黑龍徹底落於下風,不甘地看了我一眼,怒吼一聲,直接逃離了房頂。

這四條孽龍居然就這麼被打跑了。

就在我想看清那男孩的臉時,兩眼忽然一黑,陷入了重重的黑暗之中。

再醒來的時候,外邊的天已經大亮。

我捂著有些疼痛的大腦,夢中看到的那些畫麵仍然還曆曆在目,可一回想那男孩的模樣,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想起昨天晚上在柳阿婆房裡拜過的鐵身佛子,我腦中靈光一閃,心想總不會是這佛子幫我打跑夢裡的孽龍。

關於孽龍這事,索性還得等夏歡她師父到店裡來,才能解決了這一問題。

我便沒將昨晚的夢放在心上,隨便吃了點早餐之後,便打算出門去壽衣店看看陳兵。那天劉瞎子他們這麼急著回去,肯定是因為陳兵出了事,否則他們肯定不會這麼急。

畢竟夏歡說了,隻要不離開白街,就無需擔心孽龍會找上自己。自己不作死,這條小命還是能保得住的。

等我趕到壽衣店時,店內大門虛掩著,這個時間點,店裡並沒有多少客人,鋪子裡空無一人,我順著最裡邊的木梯直接爬到了二樓。

壽衣店二層是個小閣樓,有兩間房間,平時都是供桑生和店裡的夥計休息用的。

才剛上二樓,就見桑生正趴在走廊過道上抽煙,麵露愁容。

聽到上樓的動靜,扭頭一看是我,他才將手中的煙頭一把掐滅在煙灰缸中,撓了撓頭道:“你咋來了?那天可把我嚇得夠嗆,你這身體沒事吧?咋還暈了這麼久呢?”

我無奈一笑,“這事說起來麻煩,現在沒多大事,倒是你表弟兵子怎麼樣了?”

提到陳兵,桑生臉色便是一頓,搖頭歎了口氣,“兵子他,不太妙啊。”

我一愣,“怎麼回事?”

桑生搖了搖頭,帶我走進了最裡邊的房間。

一進門,一眼就瞧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陳兵,那張臉慘白無比,比上回見時還要虛弱,整張臉似乎被一團黑氣籠罩著,格外觸目驚心。

我心下一跳,下意識望向桑生,問:“他這情況,怎麼還越來越嚴重了?”

“你們在賓館的那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桑生歎了口氣,有些憂愁地開口道:“其實那天你們上山之後,兵子沒多久就醒了,醒來之後就跟魔怔了一樣,非嚷嚷著說要上山,我們幾個人又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他,隻能直接給他來一針鎮定劑,讓他先躺個一天,本來以為你們第二天就會下山,結果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又醒過來了,這次倒是不鬨騰了,反而口吐白沫,都快暈死過去。”

“我們不得已,隻能先買了回雲南的車票,看胥樺他們的情況也不太好,隻能讓他們跟著一起回去。”

“我們本來還想留一個在賓館裡等你們的,結果姓劉的老頭直接讓我們回去,說有那位夏小姐在,你們肯定能安然無恙下來。後來到了雲南車站,我們便分道揚鑣了,那老頭也沒跟著我們回店裡。”

我微詫異,“柳老板沒看出來兵子身上的問題麼?不應該啊?”

桑生有些憂愁地搖了搖頭,“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兵子身上既沒中邪,也沒生病,按理說不會這麼虛弱才是。”

“她讓我暫時用營養瓶給兵子吊著命,等夏小姐師父到雲南來,才能給兵子看看事。”

“兵子現在,除了醒不過來之外,也還吊著最後一口氣,也不知這口氣能不能撐到千鶴道宗的那位道長過來。”

說起這話時,桑生臉上帶著沉重,眉間是散不去的憂愁。

陳兵跟他關係好,又跟著他在白街上混了這麼些時日,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就這麼送了命,總還是有些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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