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
陶萄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複徐夢瑤的話。
也沒留意到對麵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
因為她在說完那句話後。
又開始在乾飯了。
腮幫子吃的鼓鼓的。
她至少得把東西咽下去再說。
而對麵兩人,隻能看著她乾著急。
一會兒後。
林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又給她遞了一杯水。
他實在是搞不懂,陶萄嘴看起來不大,怎麼能塞這多麼東西啊。
現在他正在這裡飽受煎熬。
結果這人倒好,跟上次一樣,就知道吃。
接過林澄遞的水後,陶萄直接來了個一口悶,總算清理了嘴中的大部分食物。
隨後還是用那種嬌羞的語氣說道。
“林姐姐,我想借你弟弟給我當一天男...男...”
聽到這話,林澄感覺心從嗓子眼又跳出來了一點,到嘴裡了。
就等陶萄後麵那兩個字直接審判他。
結果這妞踏馬的貌似又噎住了。
林澄實在不想玩了,真的,要不就毀滅吧。
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徐夢瑤表麵雖然看似很平靜,但緊緊握成拳頭小手,讓人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她還是有點害怕從陶萄嘴裡聽到後麵那兩字的。
因為這個請求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嗝~”
陶萄打了一個長長嗝,前麵一不小心吃太多了。
見對麵兩人都在看著自己,她也有點不好意思。
急忙說道:“林姐姐,我想借你弟弟給我當一天男模特畫畫,我是美術生。”
“...”
徐夢瑤輕輕舒了口氣。
這人憋了這麼久,就整出來個這麼玩意啊。
但和她想的不一樣就好。
剛剛對她來說同樣是折磨。
而且徐夢瑤也大概明白了一件事情。
陶萄是美術生。
那土老帽送給她的畫作,應該和這個小蘿莉有一些關係。
記得上次林澄也說過,是去一個女性朋友那拿的畫。
結合這貨在美薇設計師的身份,可以大概推測一下。
林澄出設計理念,陶萄負責落筆。
於情於理來說,是應該還人家個情。
隻是當個模特給人家畫個畫,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再說人家還請吃飯了。
想到這裡,徐夢瑤也不再糾結,剛想替他答應。
林澄卻率先搶在前頭開口了。
“等等....我想想,我想想哈。”
說完便牽住了徐夢瑤放在餐桌上的小手。
這操作把兩女都整懵了。
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
林澄對這兩個妞都很無語。
怎麼老喜歡搞事情啊,每次受驚嚇,受傷害的都是他。
尤其是徐夢瑤。
剛他要不開口,看這妞那樣子,估計就準備把他賣了。
這傻妞到底懂不懂,美術生的男模特是什麼意思。
林澄是真的服了。
雖說隔行如隔山,老徐是一點耳聞都沒有嘛。
而他學的設計,和陶萄也算是半個鄰居了。
美術生那點事情,他還是很清楚的。
要真答應去了,自己身上怕是遮羞布都沒有一塊吧。
回想起陶萄那副嬌羞樣,林澄就滲得慌。
難怪之前問起來,這人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害羞模樣。
唉,男孩子出門在外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
同時也很納悶,這小妞為什麼找自己乾這種事情?
疑惑歸疑惑,可真答應不來。
但心中又有些慶幸,還好徐夢瑤不知道具體情況。
不然陶萄找他做這種事情,等下又給這妞惹毛了。
哄人很累的好吧,還不是每次都能哄好。
之所以主動牽徐夢瑤的手,就是想著暗示一下陶萄,兩人其實是情侶。
所以快彆在細說了,等下徐夢瑤明白了,他又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見兩女還看著自己發愣。
林澄隻好又補充了一句。
“陶姐,換個其它要求可以不,能做到的我一定幫。”
陶萄現在有點暈。
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林澄的問題。
看著對麵兩人親密的小舉動,她在想這麼大的姐弟之間牽手算不算正常。
果然有些時候女人的關注點,就是不一樣。
至於為什麼找林澄當這個男模特,肯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
而且當時她問過這人了,是沒有女朋友的。
也都怪這個人找她畫畫。
剛好還是陶萄最為遺憾的主題,所以她日夜加班,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幅畫作中。
才導致了後麵發生了一件離譜的事情。
造成的後果就是現在課題作業受影響,畢業設計受影響,還有導師的電話轟炸。
但她那件事又不好跟林澄說的太清楚,很尷尬的。
何況他姐姐也在這裡,就更不方便說了。
本來還給他安排了鍋來背的,現在好像情況有點不太對。
雖然她不想因為幫過林澄,就以此來道德綁架什麼的。
不過陶萄還是打算再爭取一下,不然她的那些作業和設計可就頭疼了。
頭疼歸頭疼,她還是乾了會飯才再次開口。
“這個不可以的嘛?我儘量給你留...”
“...”
見陶萄又噎住了,林澄大概能猜到她接下來要說啥。
估計是留條小褲子之類的。
但還是不行啊。
等下徐夢瑤聽到,多想一下就又要誤會了。
想了想。
於是鬆開了她的手。
隨後牙關緊咬,伸手摟住了身旁徐夢瑤那纖細柔弱、仿佛沒有骨頭般的腰肢。
並順勢將她用力地向自己懷中拉攏過來。
他情願被老徐罵自己耍流氓,也不願再被她誤會和彆的妹子有勾搭了。
這妞真的情緒很不穩定,上一秒笑,下一秒就能哭。
林澄再也不想見她這樣了。
“陶姐,她是我女朋友。”
這一番操作下來,陶萄總能明白了吧。
他現在不管徐夢瑤上的大號小號。
也不管是明示暗示。
反正那句話不能讓陶萄說出來。
感受到林澄的體溫,以及在自己腰間的大手。
徐夢瑤今晚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懵了。
現在她大腦有點短路。
同樣,這一幕在陶萄眼裡更為炸裂。
“嗝~”
打了個嗝後,她那句“我儘量給你留雙襪子”還是沒有再說出來。
在大學,美術生畫個“果”其實正常不過,最基本的課題。
但現在,陶萄沒有心思想這些了。
她的臉色極為,極為複雜。
下意識的蹦出來一句。
“林澄,你把你姐cho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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