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鳴人追人和亂世重典(1 / 1)

最初加入新忍國的,就隻是些快滅亡的小忍族。

後來,平民忍者加入進來,再後來,一些大族的成員也投身其中。

油女誌黑一聲不吭,悄無聲息融入進隊伍之中,周圍的人毫無察覺。

一臉凝重的誌乃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想衝過去攔住他,卻被父親油女誌微伸手攔下。

當年誌黑的兒子、取根之所以會被團藏帶走,就是為了代替誌乃,他們父子,永遠虧欠著取根一家。

仔細一看,山中風的父親竟然也跟了上去,和油女誌黑並排走著。

許許多多根組織成員的父母親人,也都走進了隊伍之中。

雖然他們都是村子的忍者,但奪子之仇,不共戴天。

一小部分在團藏死後重獲自由身的前根部成員,也自發的走入隊伍裡。

被穢土扉間操控著、強行帶回木葉的穢土火核、桃華,原本是在扉間的安排下來當說客的。

結果被神月這麼一瞪,解開控製後立馬跟著女兒走了。

就連日向一族的分家,也全都被帶走了。

“國常立尊!”

神月的萬花筒在眼中如花蕊般綻放,視線所及之處,眾多分家頭頂處的籠中鳥被當場破解。

他們一言不發,將頭上的護額憤然丟棄一旁,無比仇恨的目光,紛紛看向一旁全身僵硬、麵露恐懼的宗家。

日向一族的內亂,已如箭在弦,一觸即發。

這一代分家的族長和最傑出最有希望的天才寧次,都為了保護宗家父女而死,雙方的積怨真的不要太深。

在重獲自由與長久奴役所積壓的怒火雙重刺激之下,這些分家怎麼還會有理智?當然是恨不得把所有宗家生吞活剝了!

雖然分家氣得有理有據,複仇之心也無可厚非,但神月柱間還是製止了這場流血事件。

畢竟他們以後還要重新回來繼續挖人,不好現在就發生大規模流血事件,而且馬上就要推行的法律,正需要殺雞儆猴的典型。

“大家都冷靜一下,忍國可是有法律的。你們的冤屈、宗家的惡行,我們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給予公正的審判!”

正是憑借著柱間的威望,這些人才勉強克製住了衝動的情緒。

當然了,那些做了惡的宗家成員也沒被放過,分家指認出來後,立刻被木遁齊齊捆走,準備帶回去按木葉法問罪。

最後,大部分日向宗家又成了木葉法首次開刀的祭品,就連族長日向日足都一塊被捆走!

隻剩下臉色蒼白的雛田花火,和零星幾個從沒犯事的宗家成員,望著空曠的日向族地,一臉地茫然無措。

片刻後,雛田突然衝出家門,喊道:

“我、我去找鳴人!”

就這樣,神月和柱間就隻是在這邊的木葉轉了一圈,離開時就帶著浩浩蕩蕩一大群人離開。

他們還是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離開的,囂張的不行,但就是沒人敢攔。

沒辦法,那可是初代目,這個村子就是他建的,連穢土柱間都沒出手攔,那他們有資格攔啊?

“看吧,根本不用做什麼,隻要轉上一圈就會有人來加入我們了。”

神月得意的拍拍佐助的手臂,如果不是太矮,她本來是想摸他腦袋的。

但佐助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竟然沒有主動蹲下身讓她摸!

真的是,太過分了!

不過現在的佐助,大腦真的完全處在震驚之中。

不隻是他,整個鷹小隊的腦子有點混亂。

這手段,這能力,屬實是把他們都看呆了。

“佐助,這孩子真的是你們宇智波的?”

水月人都傻了,不是,他印象裡的宇智波,不都拽的要死,軸的要死,獨來獨往,不得人心,就像佐助這樣的嗎?

這孩子,難不成是基因突變?

不過,就在他們即將離去之際,還是有人衝出來追回他們了。

在雛田、誌乃和一眾小強那裡聽到消息之後,原本正在玖辛奈的強製要求下,正在家裡休整的鳴人,再也顧不上老媽的禁令,火急火燎地追了出來。

看到烏泱泱一大群人真的要離開木葉,他的心都被揪住了,完全喘不過氣來。

“大家,不要離開村子啊!”

“我們不是村子的忍者嗎?為什麼要走啊?”

一看到來人原來是鳴人,許多人立刻露出了驚喜的目光,興衝衝地打招呼道:

“是鳴人!”

對他們來說,鳴人可是村子的大英雄,不少人都被鳴人出手救過,而且還救過不少次。

現在看著他這樣惶恐的神情,許多人感受到了深深的罪惡感。

“鳴人,對不起...”

“但是我們必須要走!”

震驚不解之下,鳴人的瞳孔都開始放大,心臟像被撕裂成碎片,陣陣劇痛。

他急切而又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再次伸出手,誠懇地重申道:

“為什麼啊?”

“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的家人啊!木葉也一直都是我們的家啊!”

鳴人的話語中充滿了真摯與深情,他是真的從心底裡這麼認為。

彼時佐助出走就給了他極沉重的打擊,現在,他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多人離開。

“真的很感謝你,鳴人,明明被你救了那麼多次,之前對你的態度還那麼不好。”

那些要離開的人充滿愧疚的說道。

但儘管鳴人的話語充滿了誠意,他們心中的苦楚與無奈卻並非三言兩語就能打動。

“但是,我們在村子裡,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可、可是...”

鳴人迷茫地瞪大眼睛,

“可是戰爭已經結束了啊!”

他語無倫次的強調道:

“有什麼難處,就都告訴我吧,我一定拚儘全力來幫你們的!”

“綱手婆婆、初代和二代大叔他們,還有我老爸,他們全都是火影啊!也一定會都來幫忙的。”

“我們一定能幫到大家的,拜托了,請再給村子一次機會吧!”

說到最後,鳴人已經深深地鞠了一躬,眼眶中蓄滿了淚水。

一些人聽到後,還是被他打動,決定相信鳴人,回村子去,選擇站到了他的身後。

“抱歉,鳴人...”

但更多的人麵露難色,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後,選擇向他深深鞠躬,卻並未改變離去的決定。

“但我們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

“為什麼啊...大家,拜托全都告訴我吧,我會理解你們的,也會儘我所能去幫助你們!”

鳴人還想繼續勸說,卻被不耐煩的佐助打斷:

“吊車尾的,回村子去。”

再次見到佐助,鳴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隨即又被濃濃的不解所取代。

他立刻追上去,對著佐助大喊:

“佐助,之前沒和你說,但我已經見過鼬了!”

“他為了保護你和村子,不惜以叛逃的身份死去,現在的我,終於能理解一點你的心情了...”

想起穢土鼬把佐助托付給自己的那一幕,鳴人的眼中燃起大火,他緊握拳頭,宣告道:

“你哥哥的願望,也是我的願望,我、一定會把你拉回來的!”

“.....”

聽到這,佐助,出奇的憤怒了。

在被泉奈和神月肯定,又有了嶄新的目標之後,他感到自己的眼界從未有這樣開闊。

不再局限於為一族複仇,現在的自己也超過了鼬,不再局限於一村。

但為什麼,鼬和鳴人這兩個家夥,總是想把他們的意誌強加給他,對他的選擇指手畫腳?

“我、不是你們的附庸!”

“我的人生,不需要你們來為我安排!”

說罷,佐助的手中泛起雷光,千隻鳥鳴叫的聲音在周圍回蕩,但鳴人無懼無畏,也不反擊,隻是看著他笑。

於是,佐助更氣了。

“佐助,消消氣啊,我們以後還要來的!”

還是柱間當起了和事佬,攔在兩人中間,同時拍了拍鳴人和佐助的腦袋:

“不過漩渦家的少年啊,你這話說得確實過分,佐助有他自己的想法。”

“而且他才不是一時衝動、頭腦發熱,而是真的都有好好考慮過了。”

神月也站出來,作為“長輩”,替佐助說話。

“佐助,彆動氣啦,現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水月嬉皮笑臉地湊上來,想和佐助勾肩搭背,卻被香燐一拳打飛了出去,她怒吼道:

“你這家夥,滾開,這個位置是屬於我的啊!!!”

“暴力女啊....”

“你說什麼?!啊,佐助,彆氣了嘛,我們回家去啦!”

在這幫人的嬉鬨一樣的阻攔下,佐助心中的怒火竟然神奇地平息了。

他鬆開手,轉過身,對鳴人拋下最後的話:

“眼下的我,已經找到了新的道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你不是一直都想成為火影嗎?現在,你的家人也回來了,去做你該做的事,彆再執著於我了。”

但鳴人對他的深深執著,還真不是這一句話就能打消的。

“我怎麼可能放棄你,你這家夥...”

望著佐助離去的背影,鳴人仿佛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大金毛,趴在地上,蜷縮一團,顯得格外可憐。

神月轉頭看了他一會兒,出於好奇,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又迅速收了回來。

嗯,有點刺,手感不怎麼好啊。

“你知道誌村團藏這個人嗎?”

鳴人當然是知道他的。

他知道團藏做了許多惡事,但他了解的、又著實不夠多,隻是冰川一角罷了。

說起來,這兩人其實從未正式見過一次麵。

但一聽到團藏的大名,許多人不受控地扭過頭,麵露憎恨的表情,就連佐助,身體也顫了一瞬。

“看來你不是很清楚啊,既然如此,那就去了解一下吧。”

“等你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事之後,應該就能稍微了解這些人的心情了。”

說罷,神月便跟著大部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鳴人愣了片刻,然後立刻從地上爬起,衝回了村子之中。

“綱手婆婆、卡卡西老師!”

兩人這時都在為挖人這事焦頭爛額呢,根本沒空見鳴人,於是他又找到了失意的穢土柱間,急切地詢問道:

“初代大叔,快告訴我,誌村團藏到底都做了什麼?!”

此時,泉奈和穢土斑正在周遊忍界,完成如何在一天之內,全滅掉五大國的大名和貴族的艱巨任務。

但現在,他們的進度還局限在火之國內。

對他們來說,殺人趕路雖然容易,但搜刮財寶卻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這裡的貴族富的流油,幾次忍界大戰,也是發戰爭財的大好門路,手中的財富早就積攢了不知幾許,比神月那邊的貴族富裕太多了。

不過,兩人間真的是有說不儘的話,在前往下一處目標的路上,話題又轉到了神月身上。

穢土斑十分難得的,這樣真誠地誇一個人:

“那真是個了不起的孩子。”

“哈哈,哥哥果然會這麼想。”

泉奈笑著回道。

果然,不管是哪個世界的斑哥,都會喜歡上神月這孩子的!

隻是,這個世界的斑,身邊卻沒有神月陪伴,自己一行人,也遲早會回去的。

泉奈早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裡的自己複活,讓他陪伴在穢土斑的身邊。

但他雖然一直在旁敲側擊,詢問自己的墓到底在哪裡,可是穢土斑總是閉口不談,各種轉移話題。

這短短一天,絕對算是穢土斑黑暗的後半生中,最純粹最快樂的一天了。

但他越開心,內心的惶恐就越發強烈,對那個世界的自己充滿了嫉恨。

泉奈、神月和那個理解自己、支持自己的柱間,全都不屬於他,他們都會回到那一個斑的身邊去。

這對現在的穢土斑來說,無疑就是最深的折磨。

這可能就是上天對愚蠢且罪惡的自己,最大的詛咒吧。

“火之國已經清理完了,柱間神月他們估計也要回來了,泉奈,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抬頭看看天色,穢土斑再一次轉移話題,泉奈拗不過他,隻好先回到了王都之中。

此時,負責招人的神月柱間,早就在忍界轉了一圈,去五大忍村都撈了不少人回來,全帶到這裡了。

這些人中,木葉、砂隱和霧隱貢獻得最多,其次是岩隱,最少的則是雲隱。

這些人被妥善安置在大名的宮殿內,經過短暫的休整後,他們便迎來了作為忍國成員的首個任務。

“殺、殺光大名和貴族?”

麵對這大逆不道、把忍者守則往腳底下大踩特踩的任務,不少人都心生畏懼。

神月卻笑眯眯的安慰他們道:

“彆怕,師匠、柱間舅舅和佐助才是領頭的,你們就隻是打打下手。”

不過雖然這麼說,新成員們還是惶恐不安,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神月又安慰道:

“開心一點吧,搶來的財寶,你們全都有份的。”

“而且我們正是在為忍者這個族群,開辟未來啊!”

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把整個忍界負責給忍村發錢發任務的,一鍋全端了。

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五大國的大名。

亂世用重典,神月這一招,就是直接挖掉了所有忍村存在的根基,迫使所有忍者必須轉型。

撥款?想都彆想,去淨土找你們家大名要吧!

任務?誰敢發布就殺誰,反正剩下的都是拔草收垃圾找動物的小事,看你們還能不能靠接任務活下去。

一時間,這一套連招下來,整個忍界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動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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