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冷酷鐵腕大帥×羸弱溫順名角兒08(1 / 1)

許白仿佛是被軟禁了。

馮言彰把杯子和藥片往他手裡塞,結果還在哆嗦的人什麼都抓不住。裡頭的溫水晃了幾晃灑出來,弄濕了昂貴的床墊,還有那五彩斑斕的藥片也是,直接骨碌碌的四散,找都找不見了。

馮大帥以為他是故意的,而且……要是真的不舒服怎麼可能把長衫的一字扣都解開了?還有鞋,鞋踢掉了不說,怎麼連襪子也沒了?兩隻腳都赤在外麵,白皙的腳趾頭還翹起來了,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許白:【哦豁。】

“起來!”

馮大帥鄙夷這樣嬌柔做作的人,卻難免的起了點反應,左右也不是什麼乾淨人物——這樣想著,高大的男人就直接將人展開,抻平了。

“唔?……唔!!”

手腕被人緊緊捏著,少年疼的抽搐兩下,卻被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明明在做這樣親密的事,馮言彰的聲音卻冷的仿佛冷的淬了冰,每一個字都鑽進已經逐漸清醒過來的許白耳中。

“彆動!今晚伺候好爺。”馮言彰的喘息就在耳邊,滾燙的氣息把他的後半句話送到許白耳中,“——乾你們這一行的,不都是為了這個?”

“現在我都給你了,還裝什麼?”

身下少年人簌簌發抖,卻被抓得更緊,馮言彰興味十足,覺得他這樣更像是被抓住的白兔子。

很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一切都顛倒過來,為了來大帥府而特意定製的白長衫皺成一團爛布,耳邊嗡嗡作響,馮言彰的聲音逐漸消失,剩下的都是老班主的聲音。

“雲笙,笙兒,做人就得清清白白的……”

可是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他分明是來唱戲的,隻是來唱戲的,為什麼會遭人這樣折辱?為什麼?!

“清清白白的來……清清白白的走。”

“唔!”

馮言彰一把捏住了許白尖細的下巴,那上麵他早上捏出來的手印已經發青發紫,此刻又被捏住,疼的人不受控製的皺眉。

許白唇角流下來混著血絲的口涎。

“你乾什麼!”

馮言彰正高興,抬頭卻看見許白眼神空洞,張開嘴往下咬,電光火石間他就已經把他下巴死死捏住了,但是牙齒還是把舌麵劃破了一點,絲絲縷縷的滲出血絲。

馮大帥經曆過槍林彈雨的強大心臟嘭嘭直跳,同時也升起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暴戾,突然就想起來範傑跟他說的,“雲笙這些天跟方家少爺方嘉許走得近”。

手臂上青筋突起,馮言彰用了更大的力氣逼迫許白張嘴,就著通亮的燈光看了看他嘴裡的傷,又冷笑著譏誚,“怎麼?為方嘉許守身如玉?他要給你多少錢?我也能給,還能給的更多。”

許白瞪著眼,瞳仁亂顫,馮言彰看了看,充滿惡意的抹了抹他掉下來的眼淚,“雲笙,北淮形勢複雜,沒有靠山你這樣的怎麼能活得下去呢?”

馮大帥不愧是馮大帥,他知道戲子心裡最怕什麼,也知道該如何利用這些達到自己的目的。

“今天你在我這裡唱砸了,日後就不會有人再捧你的場子。我是廣興堂最大的股東,你還不知道吧?”

“……”許白嘴唇抖的更厲害,白紙一樣沒有絲毫血色,他覺得自己冷,哪怕馮言彰正摟著他,還是覺得冷。

每一寸皮膚都好像被完全凍住。

“你隻要伺候我。”馮言彰看他,“就還能唱戲。”

許白似乎是想說什麼,他終於緩慢的抬起眼,但接觸到馮言彰的眼神時還是什麼都沒說。

馮言彰察覺到他的身體在放鬆,心中嗤笑:果然也就這麼大能耐,剛才拿捏著姿態尋死覓活的,還以為有多剛烈不屈,這不是也沒兩下就屈服了嗎?還不如自己審的那些叛徒,至少還能挺的過兩道大刑。

少年屈服了。

他哆哆嗦嗦的,舌頭又疼又麻,馮言彰伏在他後背上。

其實他知道不應該這樣,他應該拚死反抗,哪怕直接死在馮言彰的槍下也不該這樣屈辱的放棄抗爭。

可是。

許白眼睫煽動。

可是自己還是想唱下去。

他把眼睛閉上。

彆想,彆想,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等結束就好了。

……

一直折騰到天亮,許白完全昏過去。

馮言彰痛痛快快的衝了個澡,本來準備到自己房間去睡覺,腳上卻拐了個彎,看了許白一眼。

戲子臉更白了,自己走的時候什麼姿勢,現在還是什麼姿勢,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看著有點怕人。馮言彰皺皺眉頭,給醫生打了個電話,又給範傑打了一個。

馮言彰不在乎自己住在什麼地方,也不打理自己的房產,這些“‘煩人”的事兒都是交給副官去做的。

“你聯係管家,讓他給找個女傭,年齡不要太小,能乾的。”

範傑沒想到自己立正站好接起來的電話,裡頭傳來的卻是這樣的命令,他掛了之後摸摸額頭,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醫生拿的是馮大帥的大洋,當然不會嫌棄出診次數太多,隻是見到又是同一個少年不由得皺眉。

許白的情況是經曆了什麼一看便知,醫生頂著馮言彰的壓力給量了體溫,又重新聽了心跳。

他拿不太準,總覺得許白的身體狀況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但馮言彰在旁邊盯著,薄唇緊抿,整個人都陰冷冷的,叫他心生恐懼。

“繼續吃之前的消炎藥吧。如果晚上燒起來,您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他打一針。”

“還有舌頭。”

馮言彰過去,強迫毫無意識的許白打開牙關,醫生用小手電一照看見傷口,心裡“咯噔”一下,卻不敢多說,“我給您拿藥粉,早晚抹兩次,最近吃的清淡些。”

出來的時候,醫生悄悄歎口氣。

現在人命就是不值錢的東西,他心疼裡頭的少年人,但無能為力,家裡有老有小,絕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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