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三千人馬,再見垃圾!(1 / 1)

關明哲為了實施陳帥的招人計劃,把那些黑市的負責人都找了過來。

這些人,陳帥之前就已經介紹他們相互認識了。

而且,這些黑市也一直在收新手。

還有很多都是陳帥沒見過的。

趁著這次機會,他們準備都帶過來給陳帥看看。

於是,關明哲他們把瑣事都安排妥當了之後。

就呼叫了陳帥。

此時的陳帥,剛好在燕大辦完了事情。

現在正好沒什麼事,就答應道:

“好!我現在就過去一趟!”

會麵的地點,是關明哲從陳帥那無數的房產裡麵,挑選的一套四進四合院。

也在東城區,離南鑼鼓巷和紅星軋鋼廠都很近。

地址是交道口的土兒胡同裡麵。

當陳帥到地方的時候,整個院子都站滿了人。

甚至連胡同裡麵都站了一些。

“帥爺!”

“帥爺!”

“帥爺您來了!”

認識陳帥的都紛紛打招呼。

新來的不認識陳帥的,看到彆人打招呼,他們也跟著打招呼。

陳帥一邊點頭回應,一邊往裡麵走。

到了中院的主屋門口,所有的負責人,全部都在這裡等著了。

“恭迎帥爺!”

陳帥看著眼前這些人,恭恭敬敬彎腰行禮的樣子。

滿意的點頭回應:

“嗯!”

“各位都辛苦了!”

說完之後,他就走到主位上坐下。

關明哲率先出來說道:

“小陳哥,招人的手續我已經全部弄好了。”

他說著,就把一份文件遞給了陳帥。

陳帥接過來看了一下。

心裡不禁感歎,這體製內的人辦事兒,就是嚴謹。

有了這份文件,他就是招再多的人,彆人都挑不出一點毛病。

“很好!那咱們就按照這個文件辦事吧!”

“帥爺,我們把所有新招的小弟,全部帶過來了。”

這時,王德禮站出來說道:

“您看是不是讓他們集合一下,給您過過目?”

“行!你們去安排吧!”

陳帥點了點頭。

“是!”

隨後,以王德禮,周明軒為首的黑市負責人們,就去召集人手了。

不一會兒,王德禮就進來了。

“帥爺,所有人都集合好了,請您移步!”

王德禮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帥點了點頭就跟著出去。

當他來到所有人麵前的時候,這些人同時高呼:

“帥爺!!”

這一聲高呼氣勢倒是挺足。

陳帥聽著也挺滿意,就點頭回應了一下。

隨後,他仔細觀察著看著下麵,烏烏泱泱的人頭,也沒說什麼廢話。

看到合適的,他就會記下。

等到所有人全部看完之後,陳帥還是非常滿意的。

因為這幾千個人裡麵,總共才發現了兩個害群之馬!

於是,陳帥兌換了3000多張傀儡符。

把除了那兩人之外的所有人,瞬間變成了自己人。

這兩人,看著陳帥在其他所有人的額頭拍了一下,唯獨留下他們倆。

心裡也是暗暗不爽。

‘憑什麼沒有我們的份?’

‘難道我們比彆人差?’

雖然他們不知道陳帥拍的這一下,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彆人都有而自己沒有的時候,總是會心生不忿的。

直到最後,也沒有輪到他們時,兩人就有點火氣上湧了。

他們本身就是該溜子,混不吝。

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直接就嚷嚷了起來。

“嘿!”

“忒那小子!你那乾啥呢?憑啥沒有我倆?”

所有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是瞬間就眼神鋒利的瞪向了他們。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能父母親人被欺負了都能忍。

但是,誰要是敢對陳帥不敬,那就是捅了肺管子了。

絕對忍不了!

倆人看著那幾千雙惡狠狠的眼睛,腿肚子也有點發軟。

“這……這……各位,我們……我們……”

倆人說著,就想往後退,就是腿腳有點不聽使喚。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秦受、楚生對吧!?”

雖是詢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問話。

“是……”

“你們這是想走?準備去哪兒?”

正是陳帥在問話,而且聲音無比森冷。

“沒有……帥爺……我們……我們哪也沒想去。”

兩人結結巴巴的回答著,聲音還有點發抖。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陳帥的聲音吸引過來了。

有些人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

比如王德禮。

上次,他就眼睜睜的看著陳帥,處理了一些垃圾。

他心裡默默想到:

“莫非……這兩人也是……”

陳帥對著倆人的方向邊走邊問:

“你們倆在秦家村乾的事,要不要好好說說?”

秦受、楚生兩人一聽秦家村,就有點慌。

但那禽獸……不是,秦受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

“帥爺,我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

他們不相信,自己乾的那事,會有人知道。

畢竟那事都已經兩年半了。

當時都沒人追究,現在怎麼可能被追究?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他們兩個該溜子喝了點酒,就在村裡晃悠。

正好看到白寡婦家的燈,還亮著。

兩人一時來了興致,就湊過去看了一眼。

隻這一眼,他們就走不動道了。

白寡婦的男人,年前剛死的。

留下了一個遺腹子,此時還不到百日。

正是需要母乳喂養的時候。

所以,本來身材就不錯的白寡婦,此時更是不得了。

這倆該溜子,平時就對這白寡婦不懷好意。

當他們這回偷看的時候,正好就看到小寶寶在吃飯。

兩人看到那碩大的飯碗,腿都邁不開了。

正好又喝了酒,借著酒勁上湧。

於是,他們就惡向膽邊生……

倆人用孩子的生命,威脅著白寡婦配合。

白寡婦毫無辦法。

孩子是她最後的寄托。

她隻能認命。

而它們倆為惡的過程中,怕孩子吵鬨,就一直捂著他的嘴。

喝了酒的人,手腳沒輕沒重的。

又加上比較興奮,等到發現孩子不再掙紮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倆人當時就慌了。

人在極度恐慌的時候,一般都會走極端。

於是,倆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在白寡婦發現不對之前,把她一起捂死了。

之後,他們偽造了案發現場。

首先,它們隻給白寡婦和孩子穿了底衣底褲,就搬到了院子裡,放到地上。

再抓著白寡婦的頭,用力的磕在一顆被凍得冰冷、梆硬的石頭上。

整個現場看上去,就像是白寡婦抱著孩子起夜,不小心摔倒了。

正好磕在了石頭上,昏迷過去被凍死了。

而孩子也一樣是凍死的……

當第二天有人發現的時候,母子二人早已凍僵……

這事,就是這樣被倆人給糊弄了過去。

它們兩人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連村裡的大隊長都默認,她們母子是摔跤了凍死的。

這位帥爺都不在場,還過了這麼長時間了。

他又怎麼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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