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廟宇內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風聲和遠處野獸的低吼打破了這份死寂。
張浩與吳天真等人早已察覺到老喇嘛的不尋常,他們默契地選擇了假裝沉睡,實則全身緊繃,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未知變故。
黑暗中,張浩的感官異常敏銳,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周圍空氣的細微流動,以及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輕而緩,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壓迫感,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人的心弦上。
終於,門軸轉動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一縷微弱的光線從門外透了進來,隨後是老喇嘛那高大的身影緩緩步入房間。
他手中的刀在微弱的燭光下泛著寒光,顯得格外瘮人。
老喇嘛的目光如同餓狼盯上了獵物,貪婪地掃視著房間內的每一個人,最終停留在了張浩身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狂熱與渴望,就像是看到了一件多年以來夢寐以求、求而不得的稀世珍寶。
“真是天大的機緣,有生之年竟然可以預見如此慧根的少年,他的頭骨做成法器至少也是靈器級彆的吧。”
老喇嘛喃喃自語,聲音中既有驚歎也有不甘。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仿佛已經預見了將張浩殺死取骨之後的種種好處。
張浩雖然緊閉雙眼,但心中卻如明鏡般清晰。
他能感受到老喇嘛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陰冷氣息,以及那如實質般的貪婪目光。
然而,他並未表現出絲毫慌亂,反而更加沉穩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準備在關鍵時刻給予致命一擊。
隻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大家之所以遭遇今天夜裡這一幕全然是因為自己。
不得不說這老喇嘛也是有本事的人,隻是他太過貪心,不該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老喇嘛的呼吸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粗重。
他緩緩舉起手中的刀,刀尖對準了張浩的心臟位置,那瞬間,張浩甚至能感受到刀尖上傳來的絲絲涼意。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浩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
他迅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製服了老喇嘛,奪下了他手中的刀。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你究竟是誰?”
張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緊緊盯著老喇嘛的眼睛,試圖從中讀出更多的信息。
老喇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沒想到張浩竟然會如此警覺且身手不凡。
然而,他並未立即回答張浩的問題,而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張浩,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你們……不該來這裡的。”
老喇嘛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但既然來了,那就注定要成為我製作法器的材料。”
夜色如厚重的帷幕,將廟宇緊緊包裹,隻餘下幾點搖曳的燭光,在黑暗中掙紮著透出微弱的光芒。
老喇嘛的臉上,那抹突如其來的邪笑,在這寂靜而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瘮人,仿佛是地獄之門被悄然開啟的預兆。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足以讓這群不速之客在無知中步入陷阱,成為他法器製作的犧牲品。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如同晴天霹靂,徹底擊碎了他的自信與傲慢。
吳天真、胖子、易颯、丁玉蝶,這些他曾以為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人,此刻卻如同被無形之手操控,整齊劃一地倒在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但在這片昏睡的人群中,張浩與張麒麟卻依舊清醒地站立著,他們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能穿透這無儘的黑暗,直視老喇嘛內心深處的恐懼與絕望。
老喇嘛的震驚之情難以言表,他的雙眼圓睜,瞳孔中映出的不再是貪婪與狂熱,而是滿滿的不可置信與難以置信。
他顫抖著手指向張浩與張麒麟,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歇斯底裡的咆哮:
“你們……為什麼沒事?
我明明在肉裡加了特製的迷藥,即便是沒有直接食用,僅僅是空氣中彌漫的味道也足以讓人陷入昏迷!”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困惑與不甘,仿佛是在質問命運的不公,又似是在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來安慰自己那顆支離破碎的心。
然而,張浩與張麒麟隻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給予任何回應,他們的沉默仿佛比任何言語都更加有力,更加震撼人心。
老喇嘛的震驚逐漸轉化為憤怒與恐懼,他深知自己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而這兩個年輕人,正是他逃脫不了的宿命。
他猛地掙紮起身,想要做最後的掙紮與反抗,但張浩與張麒麟早已料到他的動作,兩人默契地配合著,一左一右將他牢牢製住。
老喇嘛的身體在兩人的鉗製下動彈不得,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絕望與瘋狂的光芒。
他拚儘全力想要掙脫束縛,但每一次努力都隻是在加深自己的痛苦與無力感。
他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地喊道:
“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你們能夠抵抗我的迷藥?”
張浩笑道:
“因為我們有準備。
我們早已識破了你的詭計。
之所以沒有直接揭穿你,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老喇嘛聞言,臉色更加蒼白如紙,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敗露,再也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他無力地垂下頭,就在這時,他眼中突然閃現一抹亮光。
“彆殺我,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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