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穿上外衫,打開窗戶,自己從窗戶爬了出去。
等站到窗外的時候,她皺了皺眉,回頭看了屋內一眼。
有點不太對勁,她是不是太主動了?
反正都是要去的,被綁著去,顯得她更矜持不是麼?
楚煙小臉一紅,失策!
她不僅把衣裳給穿上了,還自己爬了窗,顯得她多主動多積極似的。
簡三以最快的速度補好了屋頂的洞,道了一聲得罪,便帶著楚煙縱身出了王府,駕著馬車直奔怡紅院後門。
屋外。
芸娘焦急的在外來回踱步。
她知道紅玉這次是犯了死罪,倒不是因為那虎狼之藥,而是給主子下藥本身,就是死罪。
今日下的是那種藥,明日呢?!
紅玉糊塗!!
她有心救紅玉一命,卻也知道主子在喝藥之前,必然已經提醒過紅玉,給過她機會,隻要在他喝下之前,她能幡然醒悟,那便可以從輕處罰,可紅玉沒有。
主子當著她的麵喝下那藥,便是在昭告所有人,主仆情分已斷,此事再無回旋之地。
芸娘現在更擔心的,是主子的身子,這怡紅院煙花之地,用的藥都是傷身的,主子一天之內中了兩種藥,弄不好是真正要傷到根本的!
她焦急的低聲道:“主子,屬下給您尋個大夫吧。”
李胤坐在床邊,身子已經被汗浸濕,他閉了閉眼冷聲道:“不必。”
沈音也皺了眉,低聲同芸娘道:“主子就這麼賭這一口氣麼?身子總歸是自己的,萬一郡主不來怎麼辦?”
這也是芸娘最擔心的地方,所以她才這麼著急。
沈音低聲道:“要不做兩手準備,先將大夫喚來候著,萬一郡主不來……”
芸娘搖了搖頭:“主子自己就精通醫術,他隻是在賭郡主會不會來救他罷了,他若不願,十個大夫候著都沒用,咱們隻能等。”
過了片刻,外間依舊毫無動靜。
沈音有些站不住了:“我去門口……”
話音一落,簡三就拎著楚煙縱身跳進了院子。
楚煙剛剛落地,腳還沒站穩,就見芸娘迎了上來,一臉歡喜的道:“謝天謝地,郡主您總算來了。爺一天中了兩種藥,尤其是第二種乃是虎狼之藥,時間拖久了會傷到根本,若是您再不來,我都打算去死諫了!”
簡三在一旁點頭:“郡主救的不僅是主子,還有我等的性命!”
楚煙嘴角抽了抽:“你們彆給我戴高帽,我……我隻是……”
“懂!我們都懂。”芸娘打開房門:“郡主裡麵請,我們定離的遠遠的,絕不打擾。”
楚煙朝裡間看了一眼,隻看到昏黃的燈光,抬腳進了屋內。
身後的門被關上了,芸娘招呼著眾人撤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煙覺得這屋內的溫度都比外間高了許多,她看著珠簾,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掀開進了裡間。
衣衫已經打濕,貼在身上,李胤精壯的身子若隱若現。
聽見響動,李胤睜開眼朝她看去。
對上他的眼神,楚煙心頭莫名一慌,他的眼睛都泛了紅,瞧著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人。
楚煙嘗過熱度發作的滋味,知道那有多難受,而他現在的狀態比她熱度發作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若不是強大的自製力撐著,他此刻怕是早就化身為狼,哪裡還管的了是什麼人。
楚煙本來還想矯情一下,顯得自己矜持,可一瞧他這個狀態,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抬腳上前。
距離他還有兩三步的時候,李胤忽然起了身,一把將她撈入懷中狠狠吻了下去。
他吻的又凶又急,迫不及待的要去扯她的衣衫。
楚煙想要說話,卻被他抱的更緊。
呲啦
衣衫居然被扯壞了!
楚煙頓時急了,上次的肚兜,她說自己扯的,這次衣裳她要怎麼交代?!
她氣的咬了他一口。
李胤舌頭吃了痛,卻不鬆開,反而吻的更加凶狠。
淡淡的血腥味,頓時在口腔內蔓延開來。
呲啦
呲喇
楚煙身上的衣衫,頓時化成了碎布,散落在地。
她還沒來得及控訴,李胤就一把將她抱起,丟在了床上,翻身覆了上去,急切的撕扯著她的衣衫。
三兩下,莫說是裡衣,就連肚兜都成了碎布。
扯完她的,他又三兩下將自己的衣衫撕了個乾淨,覆上她柔軟的身子,握著她的豐盈,低頭吻了上去。
不同於以往的溫柔,今日的他吻的又凶又急,直將她吮吸的弓起了身子,隻求他能善待她的茱萸。
楚煙的身子本就敏感,被他這麼一挑逗,三兩下就動了情。
來時的時候,她還想著,替他紓解而已,她是占據主動的這個,而現在,她隻有一個念頭。
他瘋了!
李胤確實要瘋了,他渴望著她的柔軟,渴望著她的體香,渴望著她的慰藉,唯有此刻吻著她,抱著她,撫摸著她,他才感覺心裡空的那一塊被填補完整。
心裡滿足了,可身體卻還沒有。
他急不可待的直接撕掉兩人的褻褲,胡亂的扔到一旁,而後就要橫衝直撞。
楚煙一下清醒過來,連忙用手擋住:“不、不行!你用什麼都可以,但那裡不行。”
李胤聞言頓時停了下來,紅的雙眼靜靜的看著她,啞聲道:“好。”
說完,他低了頭,重新埋首在她胸前,將她雙腿並攏。
楚煙忍不住弓起身子,挺起胸膛,承受著他的吻。
李胤的自製力已經土崩瓦解,隻憑著本能在尋求著慰藉。
床榻搖晃,整個房間內回蕩著他的粗喘低吟。
楚煙死死咬著唇,整個身子都變的通紅,他的粗喘和低吟好似最強的媚藥,讓她渾身燥熱,身子卻越發空虛。
誰說隻有男子對女子有欲念,女子對男子同樣也有。
她喜歡聽他動情的粗喘,喜歡聽他難耐的低吟,喜歡看他對她癡迷,為他瘋狂的樣子。
她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去迎合他。
屋內燭火跳動,床幔搖曳。
李胤越來越快,儼然已經到了臨門一腳。
他垂眸看著她,粗喘著問出了梗在心頭的那個問題:“今日,為什麼要鎖窗?”
“昨、昨天鎖的,我、我忘了。”
聽得這個回答,李胤心頭的那根刺,頓時就被融化了。
他吻上她唇,悶哼一聲,任由快意爬上脊椎,到達頂峰。
漸漸的,他平息下來。
楚煙剛剛鬆了口氣,卻忽然被他抱起,直接翻了個身,趴在了床榻上。
“你!……”
李胤覆身而上,啞聲道:“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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