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萬萬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寧風道痕之橋居然如此的堅固。
戰敖道,“如今之際,要麼靠他自己化解,要麼再次尋找散道之人。”
朝國壽低聲道,“化道之力,必須是心甘情願散道,才能形成化道之力,不然…直接去櫻花抓一些武者扔進去。”
所有人沉默。
這時,寧戰突然笑了,“無妨,如果到了那一步,我去散道。”
此話一出,眾人看了寧戰一眼,然後紛紛沉默下來。
要是到了這一步,也隻有寧戰所說了。
但是,
讓一位排名九大武聖之一的強者為此化道,值得嗎?
救了寧風,就能讓武道毫不意外的向前邁出一個新的裡程碑。
所以,值,
但,明明可以順利化道,卻在最後關頭白白搭上一位武聖?
怎麼想都讓眾人覺得慪氣,
但若是真到那一步,寧戰彆無選擇,但他也將成為龍國,乃至全球武道曆史有史以來死的最憋屈的武聖。
可若是寧戰不去做,誰能心甘情願為了寧風去犧牲自己?
所以隻有寧戰。
“金安軍,可有人願與我散道!”
就在眾人想著時,
忽然一聲鏗鏘之聲響起,隻聽金安軍首領鐵騎立身高天之上,高聲呼喝一聲。
經過一場映照,金安軍此時隻剩下不到三千鐵騎。
聽到首領一喝,兩千多金安鐵騎齊聲怒吼,“金安鐵騎,願散道。”
“國主,金安鐵騎今生有幸追隨您,但也到此為止了,兄弟們走了。”
“我們走了,金安鐵騎,就徹底無人了。”
兩千多金安鐵騎目光看向國主,做最後的道彆。
國主神色鄭重,舉起一隻拳頭,在胸口敲了敲。
兩千多金安鐵騎也同時全部舉起拳頭,做出同樣的動作敲在胸口。
“婆婆媽媽的彆廢話了,說散就散吧,等什麼呢。”
突然,一個魁梧金安鐵騎直接衝了出去,口中沉喝一聲,“散。”
毫不猶豫的散道,微薄的散道之力,瞬間融入進寧風道痕之橋。
但是極其微弱。
“哈哈哈,人族武道曆史新的裡程碑,也有我們一份力。”
轟,
緊接著,又有數名金安軍直接衝進道痕之橋,散道。
“金安鐵騎,現存者兩千九,願死者,隨我死!”
“願死!”
“願死!”
“金安鐵騎願死者,兩千九!散!”
轟轟轟,
兩千九百金安軍瞬間衝進第六座道痕之橋,並且毫不猶豫散開道力。
原本,這兩千多金安軍並非實力強大的武者,但或許是那股遠超尋常的意誌力。
讓這僅僅兩千多人的化道之力,竟然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境地。
終於,
在這最後的化道之力前,寧風那最後一節道痕之橋,就這樣散開了。
……
接下來,寧風將重新凝聚新的道痕之橋。
此時,寧風沉浸心神,將精神力全部專注在道痕之橋凝聚上。
二次搭建,
無比順利,
第一座道痕之橋,一分鐘完成,並且直接走出十六米。
最讓所有人震撼的是,寧風的第一座道痕之橋上的道痕極其不同。
竟然是六紋菩提痕,如同一棵菩提樹一般,枝繁葉茂,層次分明,看上去非常不同。
……
“竟然是異道痕,第一座道痕之橋就是異道痕,這怎麼可能。”
驚呼聲來自於薑雲飛。
而其餘學員,師生們表情也同樣震撼。
武道課上講過,哪怕一些武道天賦恐怖的天驕,搭建的六座道痕之橋,前五座也不會與普通人有太大不同。
都是普通道痕,普通道米數,
頂多,也就是米數更接近十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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