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心月,今年就由你過去走一趟吧。”
蘇雲龍歎了一聲氣,然後將想法跟蘇心月說了一下。
蘇家在東南武大占股不多,隻有百分之0.5%。
這還是當年寧風給他們爭取的,不過蘇雲龍在意的並不是這個。
武道大學的投資大,回報周期長,見效成果也小,主要用於打通人脈。
而蘇家如今的現狀,很難維持這類出力不討好的支出。
所以,他打算…讓寧風去承擔今年的資源投放。
當年這個福利是寧風為他們爭取的,現在他們出不起這個錢,當然必須寧風負責了。
而這自然就要由蘇心月去跟寧風去說最合適。
蘇雲龍看向蘇心月,說道:“心月,現在隻有你才能跟寧風說這件事,蘇家現在資金緊缺,已經沒能力支出這些多餘開銷了。”
“要不然,你抽個機會跟寧風見一麵?”
“但是二叔,我那天跟寧風已經鬨掰了啊。”蘇心月想到祭奠日發生的事。
尤其是寧風那冷漠的眼神,就一陣心虛。
“你不覺得,那天寧風的行為有問題嗎?”蘇雲龍突然道。
“什麼問題。”蘇心月不解道。
“寧風以前對你言聽計從,從來不會反駁,他說是你父親的承諾,但你想想,我大哥對你這個唯一的女兒,從來沒有半分溺愛,他會說出這樣的臨終遺言?”
“很明顯,寧風他有難言之隱,這些天我也想通了,回想那天的場景,一定是寧戰在其中搗鬼,比如,寧戰拿你威脅去寧風…他對你突然那麼冷漠,無情,完全是為了保護你。”
“但實際上,他一定還是愛你的,你想想,一個愛了這麼久的人,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
蘇雲龍負手而立,侃侃而談,自以為找到了很多漏洞。
蘇心月聞言眼睛一亮,
沒錯,一個愛了這麼久的人,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
還有,她父親蘇天活著的時候,一直對她嚴厲無比,沒有一點的寵溺,怎麼會在臨終前說出那樣的遺言?
想通了這些,蘇心月這些天的陰霾一掃而光。
“我立刻去找寧風,隻要他乖乖跟我認錯,並且幫蘇家把這次的資源給補上,我也不是不能原諒他。”
“但他要是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哪怕是等到孩子出生了,我也不會讓他再見我,再見孩子。”
蘇心月摸了摸肚子,一臉決然的說道,說完就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經過蘇雲龍的一頓腦補加分析,蘇心月覺得自己的自信又回來了。
寧風,並沒有脫離她的掌控。
……
“阿湫…”
龍旗汽車上,
寧風狠狠的打了個噴嚏,此時他正在前往東南武大的路上。
時隔三天後,他終於離開了寧家,目的地是前往東南武大。
他現在的身份,還是東南武道大學的一名大三學員。
武大四年,他三年都在圍著蘇心月轉,很少過來上課。
要不是他身份特殊,這樣的學員早就被武大給優化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阿祥繼續照著鏡子,突然摸著光頭道:“少主,你說這個新頭型是不是有點影響我的顏值?”
寧風笑道:“以你的顏值,很難被影響到。”
阿祥想了一下,然後開始一根一根的拔腦袋上的頭發。
八品金身強者修煉的是金身能量,身上的每個器官,蘊含著濃厚的金身能量,所以哪怕是一根毛發也極其珍貴。
但這些金身能量極其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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