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已經辟穀,身體早已跟我們不同,而且長年累月的服用靈花異草……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樂此不疲,從不嫌棄的原因。
更何況小翠有天仙之容,無暇之軀。
惡俗一點來說,彆的男人做夢都夢不到。
我才從寢宮出來,七殺就從遠處飛來,趴到我背上問:“那麼長時間,你不累嗎?”
“什麼?”我沒理解,回頭看到她紅撲撲的臉才會意過來。
她問出這話,肯定又偷窺了。
想著看都被看了,我也不扭捏捏捏,得意道:“要不是姝月喊著夠了,我還能再堅持幾個小時!”
七殺的臉更紅了,呼吸粗重的趴在我脖根上吐著香氣。
我手往後背,兜著她就前往廣場上。
心想你不是愛賴在我背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而且昨晚小翠跟我說了一個秘密,七殺是靈劍,全身上下都是劍氣。
我要是能吃到,有助於提升劍意。
小翠看似是無心之說,但她能說出這種話,鎖情戒也沒有約束,可見是在攛掇我去做。
到廣場上的時候,七殺的臉已經紅成了蘋果。
二十四個車夫淩空落下,抬的是小翠的車攆,琉璃金頂,雕龍鑲玉,完全就是一個移動的豪華單間。
除了二十四個車夫,我還帶了五十個隨從,二十個侍女,陣仗很大。
正常來說,小翠的車攆如同她的閨房,隻有我和她能進。
不過七殺是靈劍,不受約束,我背著她就進了車攆。
車夫淩空而起,七殺才紅著臉從我背上下來。
我收回手,當著她的麵,把中指放進嘴裡吮吸了一下。
淡淡的茉莉花香,而且真的如小翠所說,裡麵蘊含著極強的劍意。
我運轉陰陽心法吸入丹田,小金人就吞噬,煉化後形成屬於我的劍意。
雖然轉換率不高,但架不住七殺可以源源不斷。
“你……”
七殺絕美的臉蛋更紅了,羞澀的低下頭。
我開啟車攆裡的陣法,撲過去摟著她道:“這是姝月的意思!”
我說著,握住她纖細的雙腳腕……
黑樓所在的地方比較隱秘,距離也比較遠。
察覺到車攆的速度放慢,我才從黑裙中鑽出,關閉車攆裡的陣法,和車夫取得聯係。
車夫的聲音出現在我腦中道:“公子,前方已經能看到黑樓了,我們是直接進去,還是通報一聲?”
我看了眼幾乎脫水的七殺,嘿嘿一笑,打開車攆的窗子探頭出去。
外麵是崇山峻嶺,煙雲繚繞,不見半點人間煙火。
我探出身子朝著前方看去,遠處的森林中,一座黑色高樓拔地而起,直入雲霄,目測有百米高。
主體建築之上,延伸出不少閣樓、回廊等附屬建築,讓整個黑樓看起來猙獰可怖,如同深山中的一個巨獸。
我吞了口唾沫,嘴裡還有殘留的茉莉花香味。不過心思已經收了回來,喊車夫道:“把車攆停在虛空,派人過去送拜帖。”
我帶了這麼多人來,不是要威懾黑樓,更不是要跟他們起衝突,目的隻是想提升自己的權重,讓他們多在意一些我的訴求。
現在要是闖進去,情況就不同了。
吩咐完車夫,我縮回頭。
七殺此時也回過一些魂。
她的美與眾不同,摻雜了小翠的高冷,同時又有幾分柔柔的稚氣。
但又不是完全糅合了這兩種美,在這基礎上,她的美還帶著些許的邪惡,配上一身黑裙,正如以前我形容她的,就是一個邪惡且漂亮的女巫。
不過現在,她身上的邪惡之色都被我給吸沒了,柔柔軟軟,略顯疲乏。
回過些許精力,七殺小聲的道:“李陽,我看過姓白的怎麼對你,我也會……”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看著她的薄潤的紅唇,也有些心動。
但轉念一想,那可是小翠的專屬玩具。
內心掙紮了一下,我回絕了七殺的提議,盤膝坐下開始打坐。
小金人對劍意的轉化率不高,不過好在七殺也是水做的,我的劍意還是有了極大的提升。
而且這種提升跟我自己演練的提升完全不同……
粗糙一點來說,就是原湯化原食。
吸收了這種劍意後,七殺劍訣發生了質的變化。
不僅如此,我和七殺之間的共鳴也越發緊密,閉關五天都沒有共鳴出來的第二式,想來應該是快了。
車攆在虛空停留了半個多小時,黑樓方向才有動靜。
一行人隨著我派出去的侍從一同回來。
見他們從地上走來,我也讓車夫在空地上落下車攆,回頭問七殺道:“你要我背麼?”
七殺紅著臉,有些害怕的搖頭,化作七殺劍掛在我腰間。
我心裡暗笑,小樣,小翠都下令了,我還收拾不了你這小身板?
說著,我握住劍柄,輕輕撫摸兩粒圓潤光滑的紅寶石。
七殺劍輕顫,但也逃脫不了我的魔掌。
不一會,遠處一行人走到近前,侍從回到我身後,我才看清為首的是安雨桐,一旁是好久不見的戰玲。
戰玲還是一如既往的傲人,見到我,她臉上也露出喜色。
安雨桐,我第一個接觸的玄門高手,也是獵魔榜上的第一強者。
當時我對玄門的了解有限,現在看來,那會兒她也是隱藏了實力。
不過從她在山中和小翠交過一次手來看,修為當時不如小翠,現在應該更是不及。
麵對麵,我也不好開啟靈眼去洞察她的修為,拱手道:“安大人,我們又見麵了!”
安雨桐容貌上看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很有前輩風範,我估計真實年齡不小。
她用一雙大眼睛上下打量著我,笑道:“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李陽,你的成長,真的很讓人吃驚。”
獵魔人和三陰教一樣,他們最可怕的地方不在於有多神秘,而是你根本不知道各門各派裡,有多少人是他們的眼線。
玄世界雖然進行了幾次清理,但也不敢說完全掃清。
在強大的信息網加持下,我在他們麵前,就如同脫光了身子,沒有半點隱私可言。
我笑了笑道:“安大人過譽了,我們合作過後到今天,可不止三天那麼短,都快兩年了,倒是安大人一如既往的青春靚麗,越發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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