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一起身,我就驚恐的往後退。
結果七殺一抬手,就去解後背的蝴蝶結,準備把裙子脫下來。
咕咚。
我吞了口口水,反應過來急忙道:“七殺大人,你不能在這裡脫衣服。”
七殺不解的問:“你不是要穿嗎?”她說著,把衣領拉開了一些。
太特麼刺激了。
小翠長時間不用,一上火,我鼻子都快飆血了,急忙摁住她的手,心如小鹿的教育她道:“你是女孩子,不能輕易的在彆人麵前脫衣服。”
七殺思考著,問道:“山主不也是這樣?”
這……
她是十萬大山的天眼通嗎?
怎麼什麼事都知道?
我用力揉了揉臉,把餘光從她心口收回,正準備解釋,七殺就懂了的道:“我知道了,你們是夫妻!”
說完,她紅紅的眼眸裡閃過些許落寞,不過很快恢複如常,“那我到房間裡脫給你。”
“你等等。”我喊住她,“我去給你找替換的衣服。”
臥室裡,衣櫃打開,裡麵大多是黃仙兒給小翠買的衣服。
款式誇張,不適合七殺。
倒是戰玲幫買的裙子,看起來正常一些。
七殺一米七左右,比我略高一點,但沒有小翠高。
我拿出一件過膝裙,在身上比劃了一下,稍微長了那麼一點,但影響不大。
挑選好,我關上衣櫃,出來把裙子給了七殺。
遞給她的時候,我還在擔心,她會不會跟小翠一樣,不用彆人用過的東西。
還好我的擔憂是多餘的,拿過小翠的衣服時,七殺臉上難得的露出幾分喜色。
不一會,七殺換上一身白裙出來。
從玄關走來的時候,她微微墊著腳尖,有些羞澀。
探頭看了看,她才挪著小碎步出來,臉上,飄了幾分羞紅。
現在的她,像個開了竅的小女孩,知道羞澀,有了幾分人氣。
我接過她遞來的黑裙,入手冰涼,不似布料,也不是綢緞,很獨特。
而且還散發著熱乎的茉莉花香味。
想到晚上要穿,我臉也有些發熱,訕訕的解釋道:“你彆誤會,我不是喜歡女裝,而是今晚要去探查一個看守嚴密的地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七殺理解的點點頭。
讓我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
七殺見我不再說話,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百褶裙,兩手微張,提起裙擺轉了一個圈問:“好看嗎?”
說實話,我們的關係,不該有這樣的行為。
我也不想回答。
但想起雷龍和黃九的話,出於同情,笑著道:“好看!”
七殺一聽,笑顏如花。
我呆愣了一下。
從認識她那一天起,我就沒想過她會笑得如此燦爛。
更沒有想過,她笑起來,是那麼的美!
“你喜歡穿這種裙子的話,可以讓戰玲姐帶你去買,或者問她要錢,自己去買也可以!”
我說完才意識到說錯話,急忙補充道:“不過你出去的話,不能傷人。”
七殺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自顧的提著百褶裙,開心的轉圈圈。
我無奈的搖搖頭,把黑裙送回臥室。
閒來無聊,我溜到三樓,想看看小腳姑娘。
結果戰玲告訴我,自從我去了龍虎山後,小腳姑娘就隻出來過一次。
聽著有些不可思議,但也不奇怪。
對於一個可以寄身法器的人來說,給她一個房間,那就是一片天地了。
我沒有跟戰玲說麒麟的事,隻是問了她基地的位置,然後敲響了小腳姑娘的房門。
敲了幾聲,門才開了一條縫隙,小腳姑娘警惕的把臉湊到門縫前,看見是我,她才欣喜的把門打開。
“李陽,我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她一開心,似乎不是那麼害怕了。
“怎麼會!”我打量著房間,收拾得很整齊。
飄窗上,多了幾個毛絨玩具。
她唯一出去的那一次,就是拿這些東西。
毛絨玩具下麵鋪著厚墊,上麵都被坐出了一個小屁股墩的印子。
可見真魂,是真的跟靈體不同,一定意義上來說,她有自己的本體。
隻是從印子上來看,這些日子裡,她大部分時間應該都是坐在飄窗上,透過玻璃觀看外麵的世界。
我借到了七殺的裙子,也就沒有必要帶著她去。
不過見到這一幕,我道:“我晚上要去做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見她緊張,我補充道:“沒有危險!”
普通的花生米,對於真魂來說,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我都說到這份上了,小腳姑娘還是害怕得猶豫。
“小腳姑娘,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沒有你幫忙,我辦不成。”
遲疑中,她終於同意的點點頭。
“那我晚上來叫你!”
見她同意了,我也就沒再說什麼。
吃過晚飯,我幫著戰玲收洗了一下,就回臥室躺床上休息。
過了零點,我才從床上坐起來,脫掉身上的外衣,換上七殺的黑裙。
然後打算出去問問七殺,裙子要怎麼使用。
七殺個高,裙子又是長裙,一穿上裙擺就拖地了。
我提了下裙子,感覺有些影響行動,忍不住嘀咕道:要是短一點就好了。
剛有這個想法,黑裙就縮了長度,身上的部位也變得貼身。
這玩意還能心想事成?
我急忙閉上眼睛,想道:要是能變成男裝就好了。
結果睜開眼睛,裙子還是裙子。
但我試著改變了一下顏色,裙子很快就變成了心中所想的白色。
看來女裝是它的根本,無法改變。
對著小翠的梳妝鏡照了照,我感覺還是黑色好看一些。
變回黑色後,我穿著裙子朝屋門走去,一心想著要穿過去。
一步踏出,腿還真的就透過了木板,伸到了外麵。
我又試了一下,不僅是門,混凝土牆體也一樣能穿。
嘗試下來,我有些懷疑。
七殺是不是仰仗著這件裙子,跑來偷窺我和小翠?
不然,她怎麼會什麼都知道?
我看了下時間,也沒有在胡思亂想。
因為以小翠的本事,不該看的,七殺肯定看不到。
我推開臥室門,探頭看了眼。
七殺不在,客廳裡黑乎乎的,我做賊一樣跑過去,拉開房門,急匆匆上了三樓。
這個點,戰玲和老奶奶應該也休息了。
結果門一推開,就看見戰玲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臉上敷著麵膜,正在做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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