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號,這快遞單是在香江九龍一個物流站收錄的,隨後進行轉入到了咱們內地後就開始換成了我們快遞公司。”
葉陽嗯了聲,隨後走到了那快遞包裝箱麵前。
包裝箱上貼著快遞單,單子是快遞公司最後的快遞單。上麵清楚的寫著最後的地址,京都市藍景大酒店608號房江華收。
葉陽看著這個單號,便問著江華:“誰知道你住在藍景大酒店了?”
“我老婆和我孩子都知道,我跟他們通過電話。”江華道。
葉陽明白了過來,或許隻是凶手從他媳婦兒的口中問出了江華的地址來。
想了想,葉陽再問:“在你的記憶中有沒有人和你產生過不死不休的仇恨?”
江華搖頭,道:“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得罪過誰啊。雖然做生意的時候難免會和一些競爭對手產生矛盾,但他們動我的妻子也沒用啊。她就是個家庭主婦,她對公司的事情一點也不明白的。”
江華也不是傻子,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是商業上的對手殺人的話,那肯定是有所圖的。
但他一沒有接到要挾電話或者信息,二事先也完全沒有預料到。
所以這件事情要說跟唯利是圖的商人聯係起來的可能性,還真有點不大。
而生活中,江華的家庭似乎也很和睦。對於妻子幾十年來如一日般的恩愛,就算有情殺也不至於殺到這樣的程度。
“你給你的孩子打過電話嗎?”葉陽問道。
江華再次搖頭:“沒有,我不敢和他打電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他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無比的痛苦的。而且,而且現在的他還在住院,他生病了很嚴重的病!”
葉陽聽後,問道:“什麼病?”
“尿毒症!”
江華說完又是痛苦的抱著腦袋哭了起來,蘇婉容和葉陽也愣住了。
這個昨天在他家談笑風生的男人,原來生活中並不是他所表現的那樣陽光。
他隻是將那些陰暗與悲慘的經曆全部掩埋在了心裡,而該繼續的生活他依舊還在繼續著。
儘管他所做的一切是在為自己奔波,但那個家靠的是他,所以他在為自己奔波的同時也是在為家人奔波。
這時候蘇婉容有些她這位老同學了,歎息了聲,道:“那就暫時不要告訴他了。”
“不告訴歸不告訴,但需要確定他是否安全。”葉陽道。
江華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道:“對,我還有孩子,我的孩子還需要我。我現在立刻給護工打電話,看看他現在是不是很好。”
說著,江華趕緊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護工。強忍著巨大的悲傷,裝作平心靜氣的詢問著一些事情。
打完這個電話之後,江華仿佛渾身虛脫了一般,跌倒在地上整個人失魂落魄了起來。
葉陽衝著那些治安點了點頭,隨後治安便是先將腦袋帶了走。
江華反應過來想要去搶,葉陽便道:“案件已經發生肯定需要破了才行,所以頭顱必須要進行保存,否則的話一旦腐爛就不好了。”
江華無力的鬆開了雙手,隨後緊緊的抓著葉陽的手腕,道:“離開你家之後我有網上查過你的資料,葉陽我知道你是個破案高手。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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