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屍體被虐待的程度來看,這無比明顯是一個變.態狂殺人案件。
對於變.態狂,葉陽前世是收拾過不少的。
他們酷愛用各種各樣人們幾乎不敢想象的方式殺人,割掉人體部位,用殘酷至極的手段將一個活人生生虐死。
在這一類人的心裡,人其實並不是人,而是如同他們所厭惡的動物。
就好似那些虐待貓狗的人一樣,貓狗越是痛苦,他們也就越是興奮。
葉陽太清楚這一類人的心理了,不是人的從來就不是那些受害者,而是實施著這種喪儘天良手段的罪犯!
“繼續對這具屍體進行解剖檢查吧。”葉陽拿著資料對著那名法醫說道。
說完,三人走出了鑒定室。
薛嶽和孫堯的臉色很是低沉,道:“這世上終究還是有著不少不是人的東西在啊,一個擁有正常心理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現在有點擔心季飛紅了,隻希望她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從那個凶手的手上活下來吧。”葉陽的語氣低沉到了極點。
薛嶽和孫堯緊握著拳頭:“如果她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一定要將那混蛋碎屍萬段!”
作為一個團隊,就算平日裡三人總喜歡明爭暗鬥,但顯然他們依舊是最要好的朋友。
葉陽沒有心思在這裡感歎,開口說道:“薛嶽,孫堯你們各自去市治安局找一隊治安,然後按照名單上的人失蹤的地方開始尋找線索。雖然暫時還不能完全的肯定這一係列的案件與季飛紅的失蹤有關係,但是我們現在要做最壞的打算了。”
“我們明白,來之前蘇校長就已經說了,讓我們完全按照你的命令去執行任務。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認真的去辦好這一次的案件!”
兩人都無比認真的承諾,葉陽衝著他們笑了笑,道:“如果季飛紅還活著,那麼將不惜一切代價將她救回。我們都是京警學院的學生,如果救不回破不了案子,那京警學院必然丟不起這個人!”
薛嶽和孫堯滿臉凝重的走了,葉陽獨自一個人坐在台階上看著那些資料。
每一個女孩子長得都是好看的,雖然有一些不是那麼的好看。但放在哪裡都一定是很搶手的,這些失蹤的名單裡,有一些和男友在熱戀中,有一些甚至已經結婚生子。
前世的葉陽雖然是一個犯罪大王,但是這樣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做。
他隻做一件事情,殺該殺的人!
而像這樣的變/態殺人案件,凶手很少是一些什麼大名鼎鼎的人物。這些凶手幾乎都有著一個共性,來自於市井。或許曾經牛逼過,但現在一定是他們人生最灰暗的時期。
也隻有這樣,他的人性才會發生扭曲,甚至把自己不當人,也把彆人不當然。
隻有發現,歇斯底裡的發現。
他們是生活中的矮子,弱者,沒有任何能力去報複那些讓他們墜入黑暗的人。
隻能將自己的屠刀,揮向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這就是葉陽對那些人的理解,就如同總是會發生的公交縱火案一般。
這一類犯罪者,是應該受到唾棄的!
不管他們有多大的冤屈,都完全沒有資格並且用極端的手段剝奪他人的性命。
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情,完全犯不著去用淩虐的手段。
見到有著一輛車開過來了,葉陽便上了那輛車道:“帶我去江城市火車站門口。”
開車的行駛了起來,不多時再次到了江城市火車站。
葉陽沒有讓那名開車的治安跟著,自己一個人按照當時季飛紅所走的方向朝著那家華鴻賓館走去。
走了大概二十分鐘,華鴻賓館就在眼前。
葉陽站在麵前腦海裡已經計算了這一路上所遇到的監控探頭,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後,便拿起手機給蔣毅打電話。
“蔣局正,聯係一下交通部門讓他們幫忙查看一下,從車站方向到華鴻賓館道路上的所有監控。對,對照當時季飛紅下車的時間點去查,查到後麻煩告訴我她最終消失的監控是在哪一個位置。”
葉陽打完這個電話,便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現在天色還是亮著的,如果真要感受到季飛紅當時可能會遭遇到的事情,在夜晚去感受顯然是更加合適的。
葉陽沒有著急,靜靜的等待著消息的傳來。
快到傍晚的時候,蔣毅又給他打來了電話。
“根據交通部門那邊的反饋,季飛紅是在從車站往華鴻賓館一公裡的一盞路燈監控下消失的。那一個監控是那一段路的最後一個監控,要想到下一刻監控處,又這兩百米的距離。”
葉陽說了聲好,看著天色已經逐漸黃昏了起來,就道:“那行,蔣局正如果後麵有什麼新的消息,記得及時通知我。”
“好的。”
兩人結束了通話,葉陽這時候又朝著原路返回。
等到了蔣毅電話中所說的那盞路燈下,葉陽能發現一旁所懸掛著的監控探頭。
葉陽到了那路燈下,看了一眼四周是一片綠化帶。
在綠化帶的位置還有著幾張提供給行人休息的椅子,這幾張並不全部被包括在監控的範圍之下。
葉陽按照角度找了一下後,便坐在了其中一張椅子上。
坐了一會兒,他的眼神開始看向所有的位置。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天,但現場會不會留有著線索呢?
葉陽一個人用著手機燈光,開始沿著監控所無法監視的路深.入到了那綠化帶內。
走了沒多久,葉陽看到了旁邊有著一個垃圾桶。
垃圾桶的四周有著一些三輪車的車印子,葉陽往那垃圾桶裡看了一眼,但不想後麵突然傳來了鈴鐺的聲音。
葉陽回頭看去,一個騎著三輪車的人快步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趕緊伸手進那垃圾桶裡。
他擔心,葉陽搶了垃圾桶裡的那些水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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