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包裹著的鄉村小道上,兩個人影加快著步伐朝著鎮子上走去。
這要是以往,淩晨一兩點的時候,他們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這麼走。
但現在為了保住命,他們不得不壯著膽子逃離了。
隻是他們並不知道,在黑暗中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珠子正在死死的盯著他們。
在那雙血眼的主人心裡,正在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快了,很快我就能領著你們去見閻王了。”
走過村子裡的那條小道,要想到鎮子上,還得朝前麵的那條樹廊穿過才行。
那眼睛裡全是血絲的男子就隱藏在那樹廊之中,看著人慢慢的接近了,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從未有過的冰冷弧度。
這時候的他緊了緊手上的一把錘子,當人走到他的腳下時,終於忍不住從樹上一躍而下。
錘子剛好落在了年齡大一點的那人腦袋上,就一錘子人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剩下的那個年輕的少年見狀,人已經嚇的跌坐在了地上,呼道:“我們饒了你一命,你他麼的不要得寸進尺!”
男子咧著嘴,剛好一絲月光照耀了過來,那張臉要是江安在的話,他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他的兒子!
儘管這張臉上滿是淤青,而且脖子上還有著不少乾掉的血跡,但他肯定不會認錯。
這人的確是江波,被葉陽所猜中沒有死的新郎!
隻是如今的江波蹲在地上笑看著那個少年,道:“你們饒我?哈哈哈,哪裡饒了,你們說到底哪裡饒了啊。當時我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們夫妻倆,錢全都給你們。可是你們呢?給我機會了嗎?!”
說著說著江波的眼睛裡淚水就是不斷的往外冒,那少年真的嚇壞了,呼道:“哥,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現在就去自首,你帶著我去自首!”
“自首,有用嗎?你們會死嗎?你和那個被我活剮的,一個十七一個十六,你們死不了的。所以,我隻能自己來殺你們了。等殺了你們,我再去找那個調查案件的,讓他把我和方玲埋在一起。如果不是嫁給我,她怎麼會那麼慘的死去?”
江波說著,看著那少年還想要說什麼。於是立刻捏住了他的腮幫,拿著一根水泥釘頂在他的上下顎後,又從包裡麵拿出了一把剪刀。
用老虎鉗夾著那少年的舌.頭拉出來,隨後剪刀哢嚓一下那少年的舌頭就被剪掉了下來。
隨後聽著那少年還在支支吾吾的叫,江波拿起錘子對著他的腦袋上也來了一下。
“吵死了,急什麼啊你。當初你提建議讓他們玩我老婆的時候,怎麼一下都不怕了啊?”江波怒吼著。
隨後拿起了兩把鉤子,那鉤子一般人不會用,但是殺豬匠卻一定用的起來。
因為那就是用來拖豬的!
兩把鉤子全都刺進了兩人的上顎,然後江波用著力氣將他們一點點的往樹廊裡麵拖去。
到了地方,江波停了下來。那少年和青年都已經痛醒了,後者看著江波正在一塊石頭上磨著刀的時候,就不斷的呼喊著。
江波回頭看了他們,笑道:“彆喊也彆叫,沒用的。人在絕望的時候都希望有人來救,但事實呢?隻會越來越絕望的。這種滋味兒我體會過,但是老天給了我一個機會。你們,沒機會了。”
說話的語氣風輕雲淡,但是話卻是一片殺意。
江波可能不知道,除他們之外的另一人此刻其實也已經到了。恰好聽到了這番話,眼中也隨之露出了一抹笑意來。
這個人自然就是拿到線索的葉陽,他知道了江波和方玲失蹤案有關的另外兩個人是誰。
他也去過後者二人的家裡,但是恰好發現他們都不在家。
葉陽循著腳印找到了這裡,也發現了正在磨刀的江波。
也許是看到磨刀太慢了,江波有些煩躁的將刀子扔到了一邊,嘀咕道:“我磨個什麼刀啊,沒刀也還有彆的東西不是嗎?”
說著,江波從一旁找出了一把剪刀來。
那把剪刀很大,正是一下剪掉陳星腦袋的。
拿著那把剪刀,江波蹲在了那被割掉舌.頭的少年身上。
“知道我為什麼要活剮了你們的朋友嗎?因為他是第一個上的,所以他得死的更慘。倒是陳大鵬家的那個兒子其實不該死,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但如果他不死,我心裡就過不去了,所以我讓他最痛快。至於你們,得和那個被我活剮的享受一樣的待遇。”
說著,江波拿起剪子先卡住了那青年的一根手指頭。
“哢嚓”一下,手指頭就被剪了下來。
那青年疼的渾身發顫,但江波並沒有理會,而是抓著另一個少年的頭發,道:“看好了,你要是敢躲一下眼睛,我就先對你下手!”
說完這話的時候,江波不知道為什麼又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隨後拿起剪刀,一剪刀將那青年的腳踝給剪掉了。
每剪掉一次都會忍不住哭喊一聲,葉陽聽到聲音就道:“忍著吧,心裡再苦也不能在最後關頭被人發現,不然那仇怎麼報?”
江波一下子就繃緊了身體,看著從暗處走出來的葉陽,沉聲道:“是你!”
那兩個被捆著的家夥臉上露出了滔天的驚喜來,他們一直以為葉陽是來救他們的。
可他們哪裡知道,葉陽狠起來比歇斯底裡的江波那是完全不遑多讓的。
葉陽走到他們的麵前,笑著拍拍他們的臉,道:“剛剛江波不是說了嗎?絕望的時候誰都希望有人來救,但事實呢?隻會越來越絕望的!”
葉陽的話說完,那兩人驚恐的瞪大起了眼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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