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鬆了一口氣,幸好我沒有向她表白,要不隻會給自己自尋煩惱,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最起碼兩人相處起來沒有任何壓力。
“對了家梁,你也為我打過人,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我能怎麼看,翹著二郎腿看唄!”說著我便翹起了二郎腿。
“哈哈!”她又笑了:“你怎麼那麼有意思!”停了停她又說:“有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們男人是怎麼想的,是不是隻有喜歡一個人,才會為她打架?如果不喜歡,就不會出手,和我們女人不一樣,我們女人看到有人過的不好,很大可能會出手相助。”
“彆人不知道,反正我是為了報恩!”我說。
“真的嗎?”她猛的湊近了我,一雙眼睛好像要將我看透徹一樣,緊緊看著我。
確實,我確實是因為報恩,所以才為她打了王康,但事後將要離彆才發現,原來我已經愛上了她……
她突然像是拿出證據了似的,從口袋裡翻出那朵月季,問我:“你知道送女人月季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這次我沒開口。
她看著我說:“紅色的月季,代表純潔的愛情,代表著對愛情的忠貞,那個綠化帶遠處還有另一條綠化帶,裡麵有其他的花,你為什麼偏偏選中這一朵?”
“我發誓我沒注意到另一條綠化帶!……你問這個有意思嗎?”
“沒什麼,我就問問。”停了停她忽然又問:“那你為什麼總想抱我?”
“我靠,那不更簡單嗎,美好的事物大家都想抱,你去大街上隨便問,看看哪個男的不想抱你,這很難懂嗎?他們不僅想抱你,還想抱女明星,總之是個美女他們都想抱!”
她這次沒再問我,而是跳過了這個話題說:“我們去爬山吧。”
……
這一次爬山途中,我們兩個都很沉默,好像很尷尬似的,但很快就打破了沉默,不知道因為什麼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她就往我身上趴,懲罰我背她,於是我們就又和好了,說來也是神奇。
我們一路走走停停,聊著吵著,終於在2個多小時後到了半山腰,然後我突然不經意的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把我喝過的那半瓶水給喝光了。
我心想她應該是不討厭我,再加上非常口渴,忍不住才喝的。
我去買了兩瓶水,她一瓶我一瓶,然後問她:“剛才那半瓶水你怎麼喝了?”
“你能喝我的,我就不能喝你的了,什麼道理?”
“你就不怕我傳染給你什麼啊。”
不想她非常認真的問我道:“那你會害我嗎?你如果有傳染病,應該會堅決不讓我喝的,並提前給我說明。”
“我當然不會害你,那其他人喝剩的水你會喝嗎?”我心裡高興,小心翼翼的試探。
“不會。”她的回答很簡短。
“為什麼?”
“不為什麼,要喝也是喝信得過的人的,其他人我怎麼知道他會不會害我?而且我不碰其他男人的東西的。”
“我就那麼值得你信任?”
“肯定啊,你想啊,這世上我還能遇到一個和你一樣品行特彆好的人嗎?”
我沒有再說話,她對我應該是感恩加信任,沒有彆的,如果非要有個定位的話,大概是……男閨蜜?好像又不是。
她這時又問我:“家梁,你真的不能和我回汝南嗎?”
“我為什麼要回去?”我覺得她是不是魔怔了,這都問幾遍了?
“凡是不一定非得有原因吧?”
“我連原因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回去?你總得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她這次突然摸了我的臉一下,笑嘻嘻的對我說:“家梁,你信不信,你肯定會和我回去的,不信咱們打個賭,要不要?”
“不打,因為我不會回去。”我直接搖頭,笑話,我怎麼會那麼快改變主意?你讓我回去,我就會跟你回去?我那麼聽你的話?
她沒和我計較,讓我蹲下,然後重新趴到我的背上,說:“背我上去。”
我算是明白了,隻要背了她一次,就有無數次,我操,這TM還不得把我累死!
我就這樣痛並快樂著,背著她走了十多分鐘,到了一處地方,她下來了,讓我歇會,然後繼續讓我背,我也是醉了,這山雖說不高,但全爬下來怎麼也得幾個小時,看著通往山上那長長的走廊,我要絕望了。
她終究沒讓我把她背上去,雖然次數多,但每次都隻是在我身上呆幾分鐘就下來了,她應該怕我累著。
終於,我們到了山頂,她指著那個巨大的信號塔,無比興奮的說:“哇!家梁你看,還真是個信號塔欸!”
我無奈的搖搖頭,作為一個本地人,我覺得真沒什麼可看的,也就隻有外地人會覺得有意思!仔細一想,旅遊不都那樣嗎,到彆人看膩了的家鄉去,彆人也來自己看膩的地方來。
她抓著我的衣服,強行把我拉到信號塔下,我們的高度還不足信號塔百分之一大小,她滿臉興奮的對我說:“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真的沒想到山上會豎著一座信號塔,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我實在不明白究竟有什麼意思,在我看來彆提有多沒意思了,但我也跟著她興奮的大喊:“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窒息了,我真的要窒息了!”
她表情複雜的看著我……
我繼續大叫道:“啊啊啊,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她看了我良久,終於開口:“有那麼有意思嗎?”
“你不是也覺得有意思嗎?”我反問。
“我那是做給你看的,畢竟這裡是你的主場。”
“廢話,我也是做給你看的。”
我們兩個都陷入沉默。
不過隻是小片刻,我們就又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她居然讓我蹲下,她要在我身上趴一會,說累了,地上涼。
我才不聽她的,我直接坐到一塊石頭上,抬手自然的把她給攬到懷裡,讓她在我腿上坐著,說:“蹲著我腿麻不麻啊?你不麻我還麻哪!”
她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有些微紅,半晌低聲說:“確實會麻,但這樣會不會不太合適?”
“又沒外人,今天咱們運氣好,這破地方一個人都沒有,怕什麼?”我點了一支煙,然後又趕緊扔掉。
她沒掙脫我的懷抱,就這樣坐著,轉過頭去看天上的雲彩。
由於視角的原因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了,不過能看到她連耳朵根都逐漸紅透了,脖子好像也紅了,似乎這樣坐確實不合適。
我知道不合適,但我就是不說,你隻管坐就行了,再者說了,趴在我身上難道就合適了?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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